托雷波尔偷笑：“呗嘿嘿嘿，少主看起来像个傻子。”
维尔戈不赞同地说：“不应该这样说少主。”
琵卡点头：“少主只是恋爱脑罢了。”
迪亚曼蒂突然问：“你们谈过恋爱吗？”
托雷波尔沉默，琵卡低下头。
维尔戈说：“我没有，但只是我不想。”
迪亚曼蒂沉痛地说：“懂了。”
“你懂什么？”托雷波尔说，“我要想的话随时可以，是吧维尔戈。”
“我是真没兴趣。”维尔戈鄙视他，“我跟你可不一样，我还是很帅的。”
这下轮到琵卡捂脸了。
茉莉坐在多弗朗明哥肩膀上，脚踩着他的小臂，凑到他耳边：“你那群笨蛋手下怎么突然垂头丧气的？”
多弗朗明哥挑眉：“别管他们了，那个看起来不错，给你买一个。”
“家里东西已经很多了……”
“我有钱。”多弗朗明哥炫耀地说，“而且我还很会赚钱。”
“知道了知道了。”
“你怎么不夸夸我？你以前都会夸我的。”
“啊，多弗真是太棒了。”茉莉平静地念着台词。
多弗朗明哥抱着她颠了颠：“那今晚奖励我吧。”
“你怎么每天晚上都要奖励啊你这个死变态！年轻人要懂节制啊！”
“我不要，我是海贼，我要随心所欲。”
这个随心所欲的多弗朗明哥在晚上惨惨地被关在了门外。
他坐在茉莉房间门口，又不敢破门而入怕茉莉真的生气，只能在外面喊她的名字：“茉莉——”
“叫什么叫？”茉莉站在门边，“你不是要随心所欲吗？随便找个地方睡就好了。”
多弗朗明哥沉默，轻声说：“看不到你，我会害怕。”
茉莉打开了门。多弗朗明哥坐在地上，明明那么高的人，缩成一团，看起来好可怜。
打开门后，多弗朗明哥试探着去碰她的手，发现对方没有反抗，才敢牵着她的手：“不会走了吗？”
“不会。”茉莉在这一刻释然。
也许多弗一直都没有走出那天，而他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去缓解。
她蹲下来，抱住他，轻柔地摸着他的头：“我不会走了，虽然我这样说，你心里也还是不安……但是，多弗，我会陪着你。”
多弗朗明哥将她裹在怀里。
“之前为了壮大家族接触了地下世界，想到你可能会不开心，我就什么也没有做。”
“嗯。”
“我之前杀了很多天龙人，不过他们该死。”
“嗯。”
“只要你看着我，我就不去占领别人的土地，也不会滥杀无辜。”
“不是想成为海上王者吗？”
“成为王者的方式有很多，不想选你不喜欢的那种。”
茉莉静静听着他的心跳。
“茉莉，我小时候说过，要供养你一辈子。”多弗朗明哥说，“是你打碎了我所有的尊贵，你要对我负责。”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相反，你为我做了太多。我现在所有的东西，如果不是你都不会来得这么容易……茉莉，我只要你看着我就好了。”
“嗯，我答应你。”
多弗朗明哥吻住她，从额头到鼻尖，细细密密的吻落满了她的全身。
“别在这里，进去……”
“今晚你不是不允许我进房间吗？”
“多弗！”
多弗朗明哥起身，抱着她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门。他一路把人抱到了床上，跪在了床边，充满爱慕地看着她。
茉莉用脚点了点他的肩：“多弗。”
“嗯？”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会不会只是恰好那个时候我出现了，帮助了你。”茉莉有些犹豫地说，“我在想，如果换个人的话……”
“换个人我可不会那么客气。”多弗朗明哥冷笑一声，“你是觉得我会把谁都当做主人吗？”
“那不是因为形象改造嘛……”
“不是。”多弗朗明哥捏住她的脚，不住地摩挲，“茉莉，你不一样，你很高贵。”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你很高贵。”多弗朗明哥执着地说，“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耀眼。”
他在她的脚背上落下虔诚的一吻。
天龙人是只有特权的蠢货，霍名古是空有思想的笨蛋，世界政府看不清世界，海贼们也并不自由。
但只有你……只有你是特别的，我亲爱的茉莉。
第85章
太宰治从小就知道，贪婪会招致灾祸。津岛家是如此，水野家也不例外。那些贪婪的当权者总以为自己能把自己的特权和资源一再扩大，殊不知破灭的钟声早已敲响。
五、四、三、二、一。
远处的商场爆炸了。
买下这块地的投资商急切地想要建立一个华丽的大商场，他渴望着不断滚进口袋里的金子，却吝啬于给工人合理的报酬。那么得到走投无路的人类的报复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太宰治很少和一无所有的人对峙，因为他们无所顾忌，所以他们无法预测。
但这样的人有时候也是很好用的。比如禅院甚尔，他的世界里除了茉莉就没有别人。
茉莉需要一个守护者。这个人如果不是太宰治，那就是禅院甚尔。这个人必须是一心一意的，且为了茉莉可以做任何事情。
这一点，从津岛修治第一天见到禅院甚尔时就意识到了。他能成为茉莉身边最忠心耿耿也最好用的刀。
从拿到「书」的那一天起，太宰治就开始谋划。聪明人其实很容易焦虑，他们需要全世界都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那些天才少年的怪癖归根到底是在寻求一种安全。
脱下深沉的黑色西装，换上一身米白色的休闲穿搭，太宰治前往东京。
脑海里横七竖八地散落着各种信息。
注意mimic。
荒霸吐。
茉莉。
龙头战争。
异能特务科。
茉莉。
颜料很像糖果，吃颜料自杀能不能甜蜜地死去？
茉莉。
已解决。
pass。
1238yhdoqo。
茉莉。
我不会说。
我什么也没有说。
……
太宰治溜进了茉莉的学校。深秋，银杏如一树翩翩起舞的蝴蝶，好像随时要飞起来，逃离这个星球。
像是被那叶子的形状蛊惑，他鬼使神差地抬头望去，似乎要把翩跹的姿态全部放进眼底。
教学楼窗边坐着他心爱的少女。
太宰治停住了脚步。
这个时间点是茉莉最讨厌的数学课。她讨厌那些被复杂的公式和没必要的运算。在看了一个与数学有关的电视节目以后，她突然奋发图强说要成为女数学家，然后哭着抱着自己说她没有天赋给女生们丢脸了。她对数学的郁结一直等到小学五年级时，一个转学生打破了这一切。那个转学生是女生，门门科目都是第一，数学也好国文也好全都信手拈来。
于是茉莉终于松了一口气。由于世人对女性的偏见，使得她总因为自己数学不够好不能为女同学们争一口气而难受。现在有人能证明女孩子数学也很棒，她就不勉强自己努力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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