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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 鼠猫白老爷重生记_钰泽昭焉【完结】(328)

  白玉堂将他扶正了立在屋中央,严肃道:“别乱摸,站稳了,别动,小心摔着。”

  展昭还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大脑一片混沌时还听见白玉堂的声音,哪知下一刻周遭就陷入了沉寂,开口说话那人松了他腰,撒手走了。

  “玉堂?白玉堂!”展昭虚眯着眼,一个劲的瞎叫唤,不知是着急,还是被酒劲催热的,眼睛都微微泛红了。

  白玉堂在桌旁拿着火折子点燃了一盏小灯,走去拉衣柜门的几步里顺手解开自己身上湿透的披风,然后从柜子里扯了一条毯子出来。

  “在呢,在呢,你夫君在这里~”白玉堂立马应声,这音调跟唱曲似的,音刚落下他人影眨眼间便闪到了展昭面前。

  桌上那盏小灯的光影充斥在这间偌大的厢房里,虽然显的有几分黯淡,气氛却正正合适不过。

  展昭眼睫轻闪,他慢慢垂着眼,模样乖顺,被雨水打湿的唇嘟囔了一句:“还没成亲呢,我还不是你夫君。”

  白玉堂被他小声嘟囔的模样逗笑了,他深知自己这辈子失而复得的人是个宝贝,他爱不释手。

  白玉堂凑近盯着展昭的脸,看着他微微闪动的眼睫,伸手去解展昭领间的披风,他指尖触及到展昭脖颈旁的肌肤时只觉得滚烫灼人。

  白玉堂用毯子把展昭裹住,指尖抓着那件月白色披风,他看了眼,这披风领口的狐狸毛沾了雨水后眼下都一簇簇粘在了一起。

  但白玉堂没时间可惜,他把两件披风都挂在了床边的虎头撑衣架上,还要继续哄猫。

  白玉堂脱掉打湿了衣摆的外裳,开始一层层剥猫。

  展昭在毯子里被他指尖弄的又热又痒,酒劲都散了一大半,等脑子终于能自觉转动时,才惊觉自己这副模样着实不堪入目。

  他只能咬牙绷紧了额角继续装醉,那调不成调的声音从唇角轻泄出来,展昭呜咽一声,差点要哭了。

  “白玉堂,你混球!”展昭侧身蜷缩在毯子里,止不住喘息。

  白玉堂把展昭用软毯裹的严严实实的搂在怀里,左手顺着展昭肌肤细腻的肩背滑进去软毯里面,挟住了展昭脆弱又坚硬的地方。

  “我真高兴。”白玉堂低头与展昭耳鬓厮磨着,“猫儿,你知道是我。”

  耳畔的呼吸和这人的嗓音似乎都在心弦上舞动,展昭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不想告饶,可是白玉堂太坏了,叫他想哭都哭不出来。

  白玉堂见他脖颈红的跟滴了蜡一样,知道不能再继续使坏,指尖骤然松劲,俯身低头从脸颊边吻住了展昭的唇。

  怀里人一阵阵颤抖,在他的禁锢之中无处可缩。

  展昭闭上了眼,在欢愉里淌了一身热汗,那沾了夜雨的一身凉意就这样驱散了。

  白玉堂用下巴抵住展昭外露的肩头,打着商量道:“之前爷下聘时说的婚期是五年之后,还有三年,猫儿,我不想等这么久了。”

  展昭耸了耸肩膀,白玉堂下巴硌人,“可是展某身无一物,没东西给你下聘喔。”

  白玉堂压着他,笑歪了身子,“爷倒贴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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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比心][比心][比心]临晨三点上传。定时六点哈

  端午过后要外地出差,这个月不多更几千字,后面更没时间。

  第298章

  这场霏霏细雨, 飘了几日方才停歇。晨间清风微凉,带着雨后特有的清新和泥草芬芳

  西院里,白玉堂这会披了件胜雪的白袍子, 他半倚半坐的斜靠在厢房门外廊下的圈椅里,那衣袍被风吹皱掀起了一角,轻盈飘逸,又在风止后缓缓盖住了黄花梨木圈椅上的细腻纹理。

  今日天光破晓时分展昭便起了,他更衣后踱步至窗边呼吸清晰的空气, 一边打量着大嫂那晚说要赠他的鞭子,本以为是句玩笑话,结果昨日大嫂竟也真差人送来了。

  白顺从外边进院来,步上台阶后,端着药在屋外敲门的声音惊醒了还睡着的白玉堂。

  白玉堂头深陷在软枕里, 他骤然睁开眼时有一瞬间的愣神,这模样像是刚在梦境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拉扯出来, 幽深的眼眸里辨别不出其他情绪。

  白玉堂缓缓松了口气, 他闭了闭眼, 心静时似乎还能闻到枕头旁另一人留下的发香。

  白玉堂侧首望去, 透过昨夜落下的床帘, 只见展昭走动前去应门的身影。

  展昭衣裳轻动, 影影绰绰, 那衣摆隐约之中像是挥到了白玉堂心上。

  白玉堂像雾里看花一样, 盯紧了没能挪眼。

  那厢展昭与白顺轻声交谈的话没能逃过白玉堂耳朵。

  白玉堂安静听完了门边两人的谈话, 展昭以为他还得睡会,结果白玉堂将床帘往上一掀,老不高兴的探出头来望着展昭,说又不喝药了。

  白顺步子还僵在门槛外, 但是对此早就见怪不怪。反正只要有展昭在,白顺如今是一点也不急,他心知最终五爷还是要心甘情愿的自己端着药碗灌下去,还是连蜜饯都省了的那种。

  白玉堂和展昭连带着白顺都陷入了无比的沉默,展昭心想他这一招要多久才能玩腻,喝药是为他好呀!

  眼见展昭走来沉眸思量着要如何劝他时,白玉堂又坐起身来指着窗台前小桌上的长鞭,说让展昭舞给他看。

  展昭心想这小事一桩,只要你肯吃药,何况这每天一副娇滴滴作派的伤患还是自己心上人呢。展昭如了白玉堂的愿,直径抓了鞭子出门了。

  白玉堂低头轻轻笑起来,简单洗漱后披了衣服出来时连发都来不及束。

  他此刻窝在圈椅里,屈起的左手微撑起了脸颊,修长的指尖滑过半露着慵懒笑意的眼,那丹凤眼里似盛满了旖旎的风,别有深意的看着展昭正在庭院内试大嫂差人送来的鞭子。

  白顺站在白玉堂身侧后,手上还端着刚送来的汤药,他谨慎小心的瞥了眼自家主子的侧颜,又抬眸去看展昭,猜到了今天应该是展大人被五爷妥妥拿捏的一天。

  五爷小胜!

  四周高墙外清冷岑寂,还萦绕着阴雨连绵多日后未散开的雾,这西院好似是被时间忘却遗落在此间,白顺只听见展昭挥鞭破空时的肃肃之音。

  展昭身着出自绣羽衣坊的鸦青色宽袖长裳,腰间的凝脂白玉是身上唯一的点缀。他双脚站在那一方青石砖内,无论以何种姿势力道甩出长鞭,脚都没有滑开过这方青石砖的边界。

  白玉堂的目光从展昭露出的手腕流连至腰间,直到被那抹洁白无瑕的玉佩坠子晃了眼,他才换了个姿势,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问身后的白顺:“药凉好了吗?”

  白顺被气氛所感染,也沉浸在展昭舞鞭时的风采之中,猛然听见白玉堂的声音才骤然清醒。

  他心头一颤,双手下意识捏紧了端着的托盘边缘,走上前两步微微弯下了腰,将摆放着药碗的托盘往前递出了几分。

  白玉堂淡淡睨了白顺一眼,唇畔笑意还在。

  白顺心里突突直跳,那消散数日要被遣送走森*晚*整*理的危机感再次油然而生,喜怒无常的白五爷那唯一的温柔都是留给展大人的。

  白玉堂移回目光,重新落在舞鞭的展昭身上。

  展昭似有所感,收鞭时侧颈回望了他一眼。

  白玉堂便这般噙着隐约骚动的笑意与展昭对视间,端着药碗缓缓靠近唇边,在白顺不敢大口喘息的空隙里仰头一饮而尽。

  今日不宜在五爷面前露面,好在白府仆从多,先开遛为敬。白顺想的谨慎又小心,他偷偷在白玉堂身边抬眸,眼巴巴看着那空了的药碗,就等着白玉堂反手递给他。

  展昭不动声色地将鞭子一圈圈绕在掌心,他被白玉堂那含着坏意招惹的笑勾了过来。

  白玉堂却倏忽垂眸,佯装不知,他侧身将空碗放回托盘上,任由墨发泼了一肩,含笑轻声问了白顺一句:“顺子,你家展公子是不是天下第一俊?”

  被点了名的白顺懵了会,等反应过来白玉堂问的是什么后他下意识想点头,但是危机感又让他稳住了脑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玉堂余光瞥见了展昭已来至阶前,他懂了似的冲白顺笑了笑,“爷明白你意思了,在你心里爷才是这天下第一。”

  白顺眨了眨眼,微微闭唇,面上努力波澜不惊,一副您说的都对。

  白玉堂自顾自地叹息了一声,回首时接了句:“可是在爷心里,这天下第一俊,咱们展公子才是当之无愧呢。”

  展昭手中绕了几圈的鞭子松落下来垂在了地上,他面皮薄,被白玉堂和白顺这般认真的盯着端详,一时哑然。

  白玉堂瞧见展昭染上颜色的耳尖,凉飕飕的瞥向白顺,轻啧了声,“还不退下,不怕爷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白顺知道白玉堂爱吓唬人,可是经不住心里苦啊,他委屈的瘪了瘪嘴,提着药碗把托盘往怀里一抱,从两人身边飞快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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