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看到过什么幻象?有关自己记忆的那种。”
“没有。”
“梦境呢?草神不是掌管梦境的权能?你的梦境应当也能看到些什么吧。”
“非必要情况下我不做梦,我过去只做一种梦,就是和草神联系的梦,现在连这种梦都不做了,眼睛一闭一睁就算睡醒。”阿萌干脆地摇了摇头,“不过如果你要调查什么你看到过的幻象的话,看在多年同事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从我的角度看看,如果有趣,我就去找草神要权限进世界树,查个究竟。”
“非常感谢。”
第65章 智慧树下你和我(1)
“你觉得须弥那片土地怎么样?”
某天,我打完牌回到往生堂找帝君,帝君一边写明信片,一边问我。
“我去不了须弥,你知道的。”
“蕈兽是一种须弥地区特有的生命形式,即使你变成蕈兽,也不行吗?”
“不行的啦,如果行的话我就直接去须弥的酒馆找人打牌了,何必在野外天天吹风。”
“看来你的那位牌友,同样是无法到璃月来的人吧。”
帝君听完,并没有抬头,轻吹着明信片上未干的墨迹。
“确实,他和我一样,我无法长时间离开璃月,他无法长时间离开须弥,所以我们只能在边境线上打牌。”
倒也不是完全不能离开,但是对调配员来说,不戴专用的出差吊坠,强行离开的话也就能撑那么两三天,而且因为元素力的流失,会像重感冒一样难受,甚至逐渐丧失意识。
那么虚弱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嘛。
最近的话,我又没机会去须弥发神之眼,他也没机会来璃月发神之眼,那就只好在边境打牌咯。
还能顺便帮两国测定一下边界,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其实两国边境有一条我们呆着都没什么反应的缓冲带,我们一直是在缓冲带里打牌的】
“看来你结识的那位牌佬是你的同事。”
知晓神之眼调配员存在的帝君立刻得出了答案。
而后他立刻补了一句很扎心的话:“看来你们这个职业很闲啊,一个两个都跑下来打牌了,不发神之眼,也不会受到处罚,难道你们天天这么摸鱼都没人管吗?”
“别想套我的话。”
其实按照工作规定,即使面对七神,我们也理论上来说不应当透露任何的工作内容。
不过这条在工作中很少有人遵守就是,尤其温迪多特和巴巴托斯那两个家伙,根本就无视了这条规定,连名字都取得明目张胆,谁知道私底下他们两个会怎么互通消息。
但是刚才,帝君问我这句话时,我竟然心中一凛,果断拒绝了回答他。
“您身为魔神,就不要总是关心调配员的事情了。”
“关心你们两个牌局的魔神,可不止我一个,我为什么不能关心?”
“还有别人?”
“当然,即使不算我,关心你们牌局的魔神也超过一位,不足两位。”?
帝君所用的这个形容让我感到了迷惑。
超过一位,不足两位?
“魔神也像蘑菇一样能切块?”
“三秀儿不妨改天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帝君并未直接解释,而是摇了摇头。
“毕竟,我自己也不清楚他有着怎样的过往,为什么在他的身上能隐约感觉到神格,但一切又昭示着他并未登神。”
【注:此时时间已经是3.3剧情后,口口口口被抹除,口口也改树了】
“帝君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呢?”
“这不是事务繁忙么。”
帝君微笑着,又拆开一封从异国寄来的书信,仔细地读了起来,一边读,一边笑意更深。
而后他从书桌上那一叠明信片中精心挑选一番,最后抽出一张卡尔敏的明信片。
拿着书信端详了一会,他似乎确定了要写什么回复,于是放下手中的毛笔,转而拿起一支羽毛笔,蘸上墨水,没有在明信片上直接写,而是抽出了一张信纸,使用对方使用的文字写起了回信。
此时此刻我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是个丈育。
我只懂得提瓦特通用语,古今两种璃月语和稻妻语,如果真的去了须弥,我还说不定真的会迷失在异国语言写就的路牌中,找不到酒馆。
“如果有机会,去听听你们打牌时的闲聊,兴许也不错。”
帝君一边写着回信,一边同我说道。他这句话似乎隐约意有所指,但我分不分明。
“据我所知,七圣召唤在璃月也很流行,帝君不必执迷于两个在边境打牌的家伙。”
“并非这么简单。啊……三秀儿可记得至冬语中……”
“我不会说至冬话。”
“抱歉,忘记了。”帝君放下笔,去一旁的书架上翻找了一本词典,坐回桌前查起了单词,“哦对,方才说到,璃月港内玩七圣召唤的玩家,闲聊的内容极为寻常,不比在街边摆下象棋棋局的老者,更没有你那些特殊的朋友和观战者所讲的内容有趣。”
“看来你是都听过了?”
“自然如此。”
“你还是很闲的嘛,完全看不出有这么多信件要回复。”我揶揄道。
“回信在哪里都可以写,一边去听,一边也就坐在旁边,借了纸笔,将回信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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