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正一不忍心道：“需要先购买一部手机。”
如月时雨泪眼婆娑：“怎么还套娃啊！”
【马甲传送中，50%……】
如月时雨腿一软又跪在地上：“怎么就开始传送了？等一下啊，三亿的盲盒？！我没想要这么贵的啊呜呜呜……”
入江正一也有些着急，键盘敲打代码的声音噼里啪啦地响着：“可是、开始传送就没办法了。”
reborn安慰道：“认命吧，时雨。总之我会多给你接点任务的，早点还完早点回来。”
如月时雨悲伤至极：“可现在我的回归任务进度显然是倒退了吧？”
【70%……90%……】
少年看着眼前像是被用打印机从下至上印刷出来的人形，表情逐渐呆滞：“等一下reborn，这个皮裤我好像有点印象。”
【100%……外形加载完成，声音加载完成。】
马甲的长马尾优雅地飘起，凤梨头摇曳，红蓝异色瞳闪烁着妖冶诡异的色泽——是六道骸。
六道骸戴着皮手套，指关节抵住下巴：“kufufu……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遇到你呢，时雨君。”
如月时雨愣怔道：“我的天啊是骸先生，我好欧。”
reborn说：“别想多了，那个「骸」是系统以这个世界的数据去捏出来的马甲，试着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控制他。”
少年低吟道：“用精神力去控制……就算你这么说，我又不是雾属性，摸不着头脑。”
六道骸听了嗤笑着勾起少年的下巴，挑衅道：“kufufufu，没想到会有人敢试着来控制我，甚至是用「精神力」，多么滑稽。”
哪怕这看起来是几年前的六道骸，如月时雨也本能地摆摆手：“我、我不敢。”
入江正一着急地喝道：“时雨君，不要乱说话！会——”
六道骸满意地收回手：“那我先告辞了，后会有期，时雨君。”
“等一下，骸先生！”如月时雨急忙伸出手，青年却已变成了一团紫色的雾气穿过他的指尖消散了去。
入江正一的下半句话踟蹰地传来：“会、会转入AI模式……你要注意这个系统大多时候是靠声控……”
reborn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这个见人先怂一下的毛病能不能赶紧改掉。”
喧嚣属于东京，寂静属于此地。
如月时雨捂着头跪倒在地上：“马甲跑了啊啊啊！”
【作话】
690：我来了，但也没完全来。
时雨：心态崩了OTL。
第9章 存疑
“和谁交心都不能和诅咒真情实感。”．
“老师。”虎杖悠仁放下可乐罐，问道，“什么叫「时雨本来是人」？”
五条悟找了个更加舒适的动作坐好，说：“字面意思。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你知道乙骨忧太吗？”
虎杖悠仁摇摇头：“没听说过。”
“日本的特级咒术师曾经有四个，分别是我、九十九由基、夏油杰和乙骨忧太。”五条悟晃了晃近乎见底的百事可乐，“忧太接触咒术时间很短，一开始能够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成为特级。一方面是因为他比我还要庞大的咒力量，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带着一个特级过咒怨灵——祈本里香。”
“特级过咒怨灵？”
“里香是他儿时青梅，遭遇不测之后被忧太无意识间诅咒，这才成了咒灵。但即便如此，里香也没能维持人类的外形，最后得以解咒时才恢复了一瞬间。”五条悟点了点脚尖，“但里香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能够保持人性的咒灵了，可这也是因为有忧太这一枷锁。硬要说的话，时雨有点像她——解咒之后的里香。他太像人了。”
虎杖悠仁一拍掌：“确实，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学生嘛，我一开始根本没认出来。”
“不是指外形。举个例子，哪怕是用着你外形的宿傩，也不会有人把他认作「普通人」吧？气场和咒力，包括恶劣的性格都摆在那里。”五条悟说，“可时雨却选择了从诅咒手中保护你——一个初次见面的人类，甚至急切到把武器丢出去。哪怕里香，她保护人也是基于「不保护的话忧太会伤心」这一前提之下的。包括现在，时雨把刀放在这里，就是在告诉我他不会离开，不用担心。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诅咒的思考回路。”
五条悟说完，仰起头将可乐一饮而尽，叹笑道：“这太毛骨悚然了。”
虎杖悠仁摸着下巴低吟两声：“好复杂啊……也就是说，时雨可能是被人诅咒了？”
“不知道，只是猜测罢了。再补充一点的话，别被他的外在给骗了，和谁交心都不能和诅咒真情实感。”五条悟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连咒力都不会收敛的诅咒，咒力像水龙头一样哗啦啦往外淌。但这才过了两天，他已经能将咒力隐藏得让你误以为他是人类了。学习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连「人性」都是他的学习产物的话，我会第一时间祓除他。”五条悟将可乐罐压扁，丢进垃圾桶里，楼梯口处传来如月时雨的哀嚎，两个人都没能听清，“他又在耍什么宝？”
虎杖悠仁问：“我去看看？”
五条悟摇摇头：“我去吧，你热一下身，带他回来就开始特训。”
虎杖悠仁叫住对方：“说来，五条老师。”
“嗯？”
虎杖悠仁眨眨眼睛，问道：“为什么说「曾经有过四个特级咒术师」？是有人降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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