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山书院的孩子们,都不错,都很努力,咱们也不要耽误陈夫子宣布结果了,毕竟耽搁了不少时间。”
“好好好,我这就去宣布结果去。”陈夫子高兴极了,没想到王太守竟然认得他,这怎么不是一件,令人激动的事情呢。
马太守半伸出,也准备看看册子的手,就这么被晾在了空气中,不是,他虽慢了一会儿,也不至于册子就不给他看了吧。
王太守高兴极了,他家小昭月成长了,努力爱学习了,还变得厉害了,刚刚那马上英姿飒爽的样子,还有精准射中猎物的样子,无一不在表明,他家小昭月已经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了,不再是以前,需要每时每刻照顾的孩子了。
王太守垂着头,伸手摸了摸感动的眼泪,余光突然瞥见,一旁的马太守伸出的手,王太守疑惑的盯着那手看了看,又抬头看了一眼马太守,发现马太守的眼神正紧盯着陈夫子手中的册子。
王太守有些迟疑的开口到:“马太守,你这是也想看比赛记录结果的册子?”
马太守立刻收回手,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将两手全都背到身后去:“这不是报比赛结果了吗?还看什么。”
“也是。”王太守虽嘴上说着赞同的话,但是心里却在嘀咕着马太守。
‘哎呦哟,想看就看呗,还说什么不用,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好面子的马太守。’
是的,马太守与王太守的第一次会面,马太守在王太守心中的形象,则是一个好面子,对自家孩子很是冷酷的一个人。
而王太守在马太守这里的形象,则是一个爱听好听话,很宠自家孩子的一个人。
双方未来亲家的第一面,虽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差。
王昭月看到自家舅舅,正与文才兄的父亲在聊天,立刻用手肘捅了捅马文才的腰间,马文才收到信号,立刻低下头来:“怎么了?”
“快瞧,你父亲在与我舅舅说话,你说他们正在说什么呢?”
马文才抬头看去,正巧与看过来的马太守,眼神再次对视上,马文才不自在的低头,看向仰头看着他的昭月:“不知道,反正不是在说我,说不定在聊你。”
王昭月嗔怪的,瞪了一眼马文才:“乱说,那要是说到我,肯定也会说到你。”
马文才柔柔的笑了笑:“那我与昭月,一起被聊到,那倒也不错。”
王昭月与马文才,笑靥连连说着话的样子,都被马太守看在眼中,立即心中臭骂着,这个小子与别人说话,态度好的不行,还笑着说话,怎么每次跟他说话,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冷漠的很。
不过,马太守以为,他的儿子一辈子都不会笑呢,没想到今日,竟然在他儿子脸上,见到这发自内心温柔的笑容。
会那孩子真心笑,还将自己的爱马给那个孩子骑,他的儿子似乎跟那个孩子,非常的要好,好到让他作为他的父亲,都有些吃味,心中感到酸溜溜的。
与他儿子说笑的那个孩子,是旁边王太守家的小儿子吧?
看来他得跟旁边的王太守,好好相处才行,要是他与王太守闹的不愉快,导致那混小子与好友关系破裂,怕是这个混小子又要与他生分了。
本来就生分了,再闹不愉快,怕是要形同陌路了,毕竟这混小子,现在翅膀硬起来了。
‘天’‘地’两个队的学子们,看到陈夫子拿着册子过来了,纷纷又激动了起来。
“陈夫子来了!”
“哈哈哈,这次比赛,肯定就是把我们‘天’字旗队伍的赢啊,没看到我们面前,多的放不下的猎物吗!”
第180章 后山
“就是,再给我们多一点时间,这片小树林的猎物,我们‘天’字旗队,通通给他们拿下。”
“就是就是,我们队长和副队长的指挥真厉害,我下次还要跟着他们。”
“队长和副队长是?”
“当然是文才兄和昭月兄啊!他们真的很厉害,而且昭月兄说的话,弄的我现在,都激动的不行。”
“是啊,我也是,从小到大,都没人这么夸过我。”
此话一出,被王昭月夸过的人,立刻产生了共鸣,他们感觉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也不是全都依附着背后的家族,今日他们的比赛,靠的全都是他们自己,是属于他们自己的荣耀。
所以当陈夫子,拿着记录册子走过来的时候,就被‘天’字旗队伍的学子们,用热辣的眼光紧紧的盯着。
陈夫子感觉他在这群学子们的眼神中,似乎被扒的光光的,无处遁形的站在众人面前。
“咳。”陈夫子咳嗽了一声,伸手默默的抱住了自己:“学子们,比赛结束了,现在我来宣布比赛结果,‘天’字旗队伍狩的猎物八十五只,‘地’字旗队伍狩的猎物二十九只,本次尼山书院狩猎比赛,获胜者就是‘天’字旗队伍!!!”
“哇哦!!!”
“哇呜嗷呜呜呜~~~~”
“哦!我们‘天’字队赢了!!!”
“赢了!!!”
“哈哈哈哈,我们赢了!!!”
“文才兄!!文才兄!!!文才兄!!!!”
“昭月兄!!昭月兄!!!昭月兄!!!!”
“文才兄!!文才兄!!!文才兄!!!!”
“昭月兄!!昭月兄!!!昭月兄!!!!”
也不知道是哪个学子,先开的头,突然队伍里,就整齐划一的喊了起来。
场上两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边安静的掉落一根针都能听见,一边是比赛喊口号似的,还越喊越激烈。
如果喊的不是王昭月的名字,她倒是很喜闻乐见的。
‘天’字旗队伍中的学子们,因为这一次比赛,已经开始有了站队,有的人拥护王昭月,有的人则是拥护马文才。
不过就算他们,拥护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此事他们大家都是一个队伍的。
祝英台自从‘天’字旗队伍,拖出一张装满猎物的大网时,脸上的眉头就不曾放松过,眼神也一直打量着与马文才说话的王昭月,满脸的质疑和疑惑,直到陈夫子念出了本次比赛的结果,祝英台这才接受了现实。
梁山伯看祝英台一直兴致不高,全程都在安慰着祝英台,不过这安慰,效果并不大。
尼山书院本次狩猎比赛,正式落下了帷幕,学子们纷纷骑着自己的马,回到了书院。
回程时王蓝田和秦京生两人,特意落在众人身后,带着马厩的其中一个马夫,来到了一处树下说着话。
“怎么回事?!你没将东西放到那马鞍里吗?!”秦京生皱着眉,想到了刚刚离开时,祝英台骑着马,悠哉悠哉离开的样子。
其实祝英台那哪里是悠哉的样子,只不过是秦京生看事情没成功,便将人家思虑发呆的样子,看成了悠哉放松的样子罢了。
“秦公子,我放了的,我真的放了的。”
“你放了,为何那个祝英台,到现在都相安无事?!那马怎么不踢他?还是说,秦京生你拿回来的东西不对?”王蓝田眼神冷漠的看向那名马夫,然后又有所怀疑的盯着秦京生。
秦京生害怕的后退了一步,生怕王蓝田动手打人:“怎。。。怎么可能,那荷包里东西,可都是我亲自拿回来的,绝对不会有问题,有问题的,绝对是他!说!你确定你放了!!!敢撒谎,别怪我弄死你!”
“真的放了,两位公子,我不敢撒谎的,我是真的放了,主要是那祝英台,他全程都没骑那个马,那匹母马都是被栓在树旁的,想必塞好的荷包,应该是被那母马自己抖掉了或者蹭掉了,平日里那匹母马本来就不安分的,有时候那母马身上的马鞍都能被它蹭掉的,两位公子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马厩里其他马夫,他们都知道的。”
马夫被秦京生恶狠狠的盯着,心中吓得半死,原本以为不过就是放一个荷包,谁知这事这么难,下次要是再有这种事情,说什么他也不会接了,真的是钱难赚屎难吃的,这秦公子本来也没给他多少银钱啊。
马夫想着,事情没办成,大不了就将那一个银锭子,还给他们就是了。
马夫手碰了碰腰间的钱袋子,就想还银钱时,秦京生吓的心脏‘砰砰碰’的跳着,王蓝田交代他去找人办事,给的是一袋子的银锭子,他想着找马夫办事,哪里需要这么银钱,便中饱私囊的只给了一个银锭子,其余的就自己拿了。
现在看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马夫,竟然就想还钱了事,那怎么行,这要是被王蓝田知道了,那他不是死定了,绝对是要被暴打一顿。
“行行行,知道了,还不快滚,不中用的东西,事情都办不好,今天的事情,你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你知道我们王公子的家世的,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你该知道有什么后果。”秦京生恶狠狠的威胁着马夫,然后一脚将马夫踹走。
秦京生看马夫飞快的跑走了,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才安定了下来,拍了拍手,转身看向王蓝田,就见王蓝田冷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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