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侧头加深这个吻,手掌滑至后背没入星爱睡衣间,熟练地解开扣子,在渐渐加深的热吻间,俩人开始颤栗,相拥的身影如同两朵摇曳的玫瑰,每一片花瓣都舒展着承受光与露的馈赠。
良久之后,月光斜斜地穿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温暖的影子。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薰蜡烛气味,混着iye和zoa身上让人安心的小猫咪味道,全星爱穿着权至龙的衬衫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吉他就那么随意地搭在膝头。
她随意地拨了一串和弦。
“漫步云端怎么样?我的专辑名,Nefelibata这个词本意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家,但也是游离于现实规则之外、思想行为充满诗意与自由精神的人。”全星爱扫了一段轻柔好听的旋律,轻声哼着歌的对权至龙说。
权至龙趴在沙发边,头垂下来靠在边缘,与星爱的胳膊相贴近,听到女友的话,他开口,“恰好知道这个词,是希腊语词根‘nephos’(云)和‘ibata’(漫步)构成,我的babySarah就是从云端漫步而来回到我身边,构成了我的‘命运时分’,所以我百分百的赞同这个名字。”他笑着说。
“专辑我想我会选择自己擅长的旋律路线,就像你说的你想展示现在的你所以选择了命运时分,而我也想表达现阶段柔软但坚定的全星爱。
而且riotdolls团队已经走了传统的kpop风格,既然是我自己的专辑,我想主打歌我还是想跟着自己的直觉,选择更抒情的旋律表达,不过呢也不能全是抒情的节奏布鲁斯,我的嘻哈之心并没有停歇,之前还写了几个beat,权大师给我参谋一下怎么样?”全星爱一边说一边扫着和弦,说完兴致勃勃地看向权至龙。
“宝贝如果不害怕那些流言蜚语,就把你的黑泡曲交给我怎么样?我给你的beat编曲。”他从沙发上翻身下来看着星爱的眼睛说。
“之前在巴黎就答应你会让你参与solo专辑,我又不是说话不算话,好啊,那几首黑泡的交给你,而我呢正在创作我漫步云端的主打歌——听一下这段旋律怎么样?”全星爱挑挑眉顺势弹奏了一段她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创作的,异常适合今夜这个氛围的抒情旋律。
“这段好听”他侧耳听着,手指无意识地在她的衬衫衣角边上打着拍子,“记下来记下来,wuli怒那啊,完全就是旋律大师啊。”
全星爱把吉他递还给他,伸手拿过本子和铅笔,顺势记下旋律的调子。他则继续抱着吉他,完善刚才的那段天然生成的灵感,低声哼着可能的歌词,断断续续。
写了一会儿,她停下笔,侧头看他专注的侧脸。皎洁的月光给他睫毛镀上了一层浅浅的月光蓝。她伸出手,不是碰他,而是轻轻把他滑落额前的一缕头发拨开,指尖短暂地擦过他的太阳穴。
他停下哼唱,抓住她还没来得及完全收回的手,送到唇边,很自然地亲了一下她的指节,眼睛却还看着琴弦,仿佛还在旋律里没出来。
“要不要试试一起唱和声,”他思考着说,语气像在讨论天气一样平常,“交错进去,方式类似上次那首‘爱与海’那样。”
“好啊。”她应着,任由手被他握着,翘着嘴角另一只手拿过笔,在谱子上做了一个小小的标记。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零散的吉他音、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两人偶尔交换的、简短到只有彼此能懂的字句。未完成的旋律缠绕着月光,香薰、彼此的呼吸声混在一起,缓慢地生长。
“这个调子是不是很适合人声阿卡贝拉,好像有种月光下的氛围,有点…浪漫又神圣的感觉…”全星爱拿着笔看着旋律的调子涂涂改改,吉他被权至龙抱在怀里,俩人窝在柔软的地毯上,虽然在聊着创作但谁都不想跑去制作室和工作室。
权至龙嗯了一声,手指却没停,又重复了一遍星爱弹奏的旋律,眉头有些微微拧着,似乎还差一点什么。星爱没再去看谱子,而是专注地看着他拨弦的手指,然后目光轻轻落在他微抿的嘴唇上。
忽然,她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耳廓,呼吸温热,“这里,”她的声音比刚才更轻,带着气声,像一句秘密,“你说加一点西海岸节奏布鲁斯的抒情说唱会不会好一点。”
她说话时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垂和颈侧,他拨弦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权至龙没立刻回答,而是侧过头来看她。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极近,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瞳孔里自己的缩影,还有窗外投入的温柔的月光。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只有香薰蜡烛的烛芯轻微地噼啪了一声。
他松开琴颈,吉他顺势滑落一旁,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但他没去管。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皮肤相触的地方温度悄然升高。
她眼帘低垂,没有躲开,只是睫毛轻轻颤了颤眼底泛起狡黠的笑意。
他低下头,再次吻了上去。
这个吻开始的很轻柔,带着试探,沾染了皎洁的月光和唇瓣的柔软。她回应着他,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抓住他棉质T恤的布料,指尖微微收紧。
权至龙原本抚着怒那脸颊的手再次迫不及待地滑到她的颈后,将她更近地压向自己。亲吻逐渐加深,少了些试探,多了些温存的力度,呼吸交错间,节奏慢慢统一,像是在谱写另一段浪漫又默契的旋律。
许久,他才微微退开一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都有些乱。她睁开眼,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和未褪的情动。
“刚才那段,”他嗓音低哑,气息拂过她的唇,“……感觉对了。”
她脸上发热,忍不住轻笑出声,握拳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是说和弦还是说别的?”
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胸腔震动,低低地笑着:“都是。”
第二天两人分开工作,权至龙准备去伦敦录制车手版合作曲的准备工作,全星爱开始忙《安娜》。
再去意大利前,全星爱又跑了一趟公司和文恩珠聊了聊林诗玲给她的这本《安娜》,文恩珠和林诗玲说法相似,最终的决定还是要交给星爱来选择。而林诗玲会让出版权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原作者特别喜欢全星爱,她甚至和网飞表示如果要改编希望可以由星爱来出演。
又是闺蜜的得力爱将,又是网飞的优质合作伙伴,也是原作者心仪的目标,林诗玲很乐意卖一位天才创作人一个人情。
财阀的效率高极了,当天下午全星爱就与的作者郑韩雅*见面,俩人一见如故,针对韩国女性阶级困境和身边遇到的各种骗子聊了很久,郑韩雅很惊讶全星爱当着自己财阀老板文恩珠和老板闺蜜林诗玲的面都敢大胆的开口“韩国女人的问题不仅仅是性别而是阶级”,郑韩雅更加相信全星爱就是饰演李诱墨的最佳人选。
星爱买下了版权,后续与网飞的合作将由公司和网飞开始会谈,而全星爱已经与权至龙、李朱赫一起再次坐上了飞往意大利的飞机。
*
4月底的意大利伊莫拉,初夏的地中海,气温已经开始上升,阳光灼热的晒着,空气里弥漫着燃烧的燃油和发动机的气息,到处都是热烈焦躁的气味。引擎的轰鸣声嘶吼着拉扯空气,此刻不再是隔着屏幕的遥远声响,而是从脚底直窜头顶、震动着胸腔的物理存在。
比赛即将开始,一辆辆赛车在发车格上静静等待着,空气开始变得安静,然后,最高点的信号灯,一盏接一盏地,骤然亮起,鲜红得刺眼。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的压力都凝聚在那五盏红灯上。空气彻底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下一秒就要断裂。
寂静达到了顶点。
随即,红灯全部熄灭。
世界在那万分之一秒内轰然爆炸。被压抑到极致的引擎怒吼如同海啸般扑来,瞬间撕裂了所有寂静,狂暴的声浪物理性地撞击着胸膛,震耳欲聋。轮胎疯狂空转摩擦地面,冒出阵阵白烟,十几头钢铁猛兽如离弦之箭,咆哮着扎入赛道的第一弯角。
那令人窒息的焦灼,瞬间被绝对的速度和噪音彻底冲垮。
大屏幕时不时调皮的切换至P房的工作人员以及嘉宾席上车手的家人、女友。
全星爱并不安分于坐在嘉宾位上,她站在隔离墙后,近距离地看着赛道,权至龙和李朱赫并排坐在法拉利车队嘉宾观赛区的红色沙发上,头顶是遮阳棚,但热浪和声浪依旧无孔不入。三人都穿着法拉利车队准备的红色POLO衫,在这片红色的海洋里倒不显突兀。
昨天三人到达围场,没赶上杆位赛,但是赶上了赛后的聚餐,汉密尔顿在杆位赛拿到了第一名,车队的众人打算曲餐厅聚餐,然后勒克莱尔将三位新朋友一起拉了过来,全星爱完全不懂赛车,在被恶补之后,今天坐在排位赛的嘉宾席上依旧觉得自己脑袋空空。
“莫名觉得好紧张!”全星爱回来沙发坐下,仰头大口地喝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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