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赤江那月不假思索地反问,“我辞职为什么要考虑你们的感受?”
他当年假死是为了恶心乌丸莲耶和潜伏进组织,后来辞职是因为不耐烦被机关上层没处理完的老橘子当工具人。
这都是他自己的事,为什么要考虑无关者的感受?难道他还要为了自己辞职后没有人会再像他一样带宝宝般呵护东京,而感到愧疚吗?
赤江那月从丸山盯着他的眼神里就分析得出来这个人在想什么,可他并没有半分动容。
警察时期的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第四天灾,都为了清体力练级而七年都保持每天睡三个半小时的习惯了,可想而知他当时究竟有多卷。
工作上头后的赤江那月连松田萩原和班长来找自己的时候都不会分神,丸山又凭什么觉得自己应该把他放在重视的位置上呢?
凭他自视甚高但实际上能力比藤原副官还差一手吗?就连赤江那月记住他也还是因为觉得工具人不够的时候可以让丸山和副官一起加班。
赤江那月都要忍不住内心吐槽的欲望了:何况他们压根都没说过几句话吧?说到底,他可没有义务时刻保证不熟的人的身心健康。
之所以没说出来这些吐槽,也是因为没有必要了。
不管丸山是为什么成为了背叛者,能够混进这群残党败类之中还成为了领头人的他,此刻在赤江那月的视角中已经被打上了罪犯标签,他完全判断得出来丸山身上已经沾染了多浓厚的血腥气。
“犯罪率的确因为我的离开飙升了一段时间门,但是警视厅不是做得很好吗?他们不是在我离开后也能独当一面,保护好这座城市吗?”赤江那月又往丸山的方向靠近了一步,“我成为东京的保护者只是因为我愿意,而不是我活该。”
“东京永远不会因为失去一个人而运转不下去,哪怕那个人是我。再弱小的孩子也得自己学着长大的,我可以保护这里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四十年,但我保护不了这里一百年。”
他的身形一晃,所有人再一眨眼,便看见他已经闪到了丸山的身后,而丸山的胸前已然稳稳没入了一把匕首,轰地倒在了地上。
不知何时戴上了手套的赤江那月正慢条斯理地边说话边摘下染血的白手套。
“至于你,你不是第一个拿我来做你犯罪的挡箭牌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还有,你说错了。”赤江那月转过身,俯视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平静地说,“我从来没有抛弃过任何一个普通人。”
“不甘平凡而自甘堕落成为别人手里的武器,最后挥向普通人的家伙是你,丸山前辈。”他弯腰,语带嘲讽地问,“你在杀人的时候,有没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对不起那枚樱花徽章过?”
丸山已经无法给出回答了。
赤江那月也没多在意,他像想起这里不止他们两个人一样转过头,直起身把视线扫向身后一群逃不掉的残党。
他以拳击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是——呃,什么帮派来着?”
说到一半,表情换成了疑惑。
“你!”有人气急。
“不好意思哦,我一般不会记得手下败将的名字的。”赤江那月诚恳地说道,“不过你们对我还真是爱得深沉,这么久了都还在做杀了我报仇的白日梦吗?”
“别搞错了,我从前不杀你们并不是我下不了手。”他把手套随意丢在了地上人胸前,温柔地笑笑,“我只是在大部分时间门里都觉得没有动手的必要而已。”
“因为你们,太弱了啊。”
缩在角落里不敢再说话了的罪犯们皆是惊恐万分地看向那个带伤把他们揍了个落花流水、还当着他们的面疑似捅死了他们老大的青年,他们不由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搞什么,这家伙之前不是什么光明之子、罪犯克星吗?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凶残,到底他是反派还是他们是反派啊?!
赤江那月其实还漏说了一个不动手的原因。
作为一名合格的异能力者,哪怕久居东京,他骨子里也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管怎么说都是能成为横滨特产的男人嘛。
他做过黑手党也做过杀手,当过警察现在还在当侦探社社长,可以说,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就算你在他面前暴力地爆了个罪犯的脑袋,他也只会抱怨干嘛把不明液体都溅到他衣服上了,回去很难洗的。
哦,阵平酱还欠一个月的洗衣券,那没事了,反正不是他洗。
做领袖的,该宽容的地方就得宽容一点啦。他会这么和你说。
显而易见,这群被费奥多尔蛊惑后就把所剩不多的脑子化为上头热血冲过来‘复仇’的蠢货,是想不到这么多的。
既然他们十分丝滑地一上来就往赤江那月的雷池里冲去跳了支芭蕾,那就不能再强求他宽容下去了吧。
不过赤江那月自觉现在没什么时间门浪费在这里,他还得去‘拜访’费佳的安全屋来着。
干掉丸山也是为了字面意思的杀鸡儆猴,其他人就没有动手的必要了,公安的人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毕竟能和他结仇的人,手里多少沾十几条人命,本来就算个杀人犯,现在还和费佳那个国际恐怖分子沾上关系……
赤江那月露出怜悯的眼神。
之前可能只需要出动警视厅刑警,现在出动的变成警察厅公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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