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出现这种情况倒也不奇怪,Boss对他的身体极限和能接受的药量更了解,十有八九会给他用不少刺激身体机能补充营养但是别人看上去更像是在蓄意谋杀的三无药品和黑科技,灰原哀估计是绝对不敢的。
因为希拉的缘故,松田阵平身体上这些外显的病状并不会真的对他造成什么影响,所以他的感觉没错,现在是真的能跑能跳。但表面上看上去却是大病初愈,过度虚弱。
怪不得刚刚萩原研二那么生气。
可也不能立刻真的站起来跑三圈证明他好了——检查结果和实际情况对不上,就意味着现代医疗手段在他身上的效果有限,那他们今晚谁都别睡觉了。
于是松田阵平欲言又止,憋屈地说,
“行了,我知道了。”
看上去一点都不真诚。
清水间原目光闪了闪,梅根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这家医院是我们自己的,设备很全,安保很好。”
这时候说安保干什么。
“比之前公安那家医院要严密很多。”
松田阵平听懂了,他挑起眉,缓缓道,
“你站这么远干什么?过来点。”
梅根当即后退一步。
看她的样子,松田阵平就知道她根本不敢。他想嘲笑一句,可刚张开嘴却打了个哈欠,莫名其妙地困了起来。
有人似乎在外面敲了敲门,松田阵平想抬头看一眼墙上的钟表,但意识忽地昏沉下去。
等他再醒来,发现房间里光线昏暗,而萩原研二正趴在床边,感觉到他的动静,立刻睁开眼。
“天已经黑了?”松田阵平往窗户方向看了一眼,但被窗帘挡着,只能模糊地看出外面也没什么光。
“……不,是天快亮了。”
萩原研二看上去已经情绪平稳下来,不等松田阵平抬头,就自然地把腕上的手表表盘转向他的方向,
五点十分。
凌晨。
他刚醒来的时候还是下午三四点,居然一睡就睡了十几个小时。
松田阵平想起来了,他十九岁在伦敦那次“受伤”,也是一连几天犯困,时不时就想睡一觉,原因也是希拉没办法把昏睡当做副作用处理。
这回他彻底熄灭了想要解释的心思,认下了需要休养的账。
但有一些事,还是要争取。
“我去一趟洗手间……行了行了,我自己进去。”
扶他过去的萩原研二被关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开始在心里计数,
一,二,三……
咔的一声,门被打开。
卷发青年唇色苍白,冷着脸,前面扶着门框的右手手背上还沾着两滴水珠,
“数到几了?”
“三百一七秒。”萩原研二对他眨了眨眼,笑嘻嘻说,“再过十五秒就进去捞你。”
松田阵平看了他一眼,本来被门挡住的另一只手伸出来往前,萩原研二自然地要扶,结果却落了空。接着脸上一凉,有水珠滚落。
“呜……小阵平!”
萩原研二哪能想到有人站都站不稳,还要偷袭陪护,可偏偏他还不好反击,就被结结实实地被松田阵平湿漉漉的手掌糊了一脸水,等他把脸上的水擦掉,就看见卷发青年懒散地倚着门,
“你知道你刚刚的表情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欠了我十个亿打算卖身还债,笑不出来还要硬笑。”
萩原研二的表情消失了。
“hagi,冬天快过去了。”
他的幼驯染没头没脑地开口,声音却稳定得近乎温和,
“等今年春天的樱花开了,我们叫上叔叔阿姨、千速姐,还有我老爸,一起去野餐吧。”
小阵平真的是天下第一大混蛋。
萩原研二想。
可他却完全没办法对这样的约定说不。
即使他和其他一样,都一直在拖延着去问松田阵平,他的幻觉到底有没有办法治愈,他的身体还有没有痊愈的希望。
松田阵平却记得这事。
坐在病床上吃完醒来的第一顿饭,他又感觉有些困倦了,但还是强撑着说,
“等我醒来,让城野治过来见我。”
城野治也想见松田阵平,实际上知道自家老大就是松田阵平时,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洗衣机洗了一遍,沥干了脑浆那种。
但他还是很稳得住,顽固地没回答任何一个问题——倒也不是他嘴特别严,是萩原研二他们并没有真用什么手段。
所以他这一个多月里来经历的最大的震撼,居然是第二天单独和松田阵平见面时听见的话,
“您再说一遍,我有什么?”
“有研究所。”
“我上哪给您变出一个研究所?”
“不需要,你只要当做你有就行,但不用告诉别人,和之前一样什么都不用说。”
坐在一边的城野治几乎要给这一番废话鼓掌了,但不敢,
“我猜这个研究所一定对您的身体情况非常了解?”
“没错。”松田阵平冷静地说。
城野治感觉一顶黑锅当头砸下。
“那请问,我这个不存在的研究所的持有者,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治疗您。”
“是,但出于某种不能说原因,你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药物的情况,也不允许别人分析药物。所以你接下来每两天过来一次,单独把药给我。十天以后,变成五天一次,再过二十天,变成一周一次,一共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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