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真的确是个普通人,他连忍术都不会,瞬身之术还是我这几天临时教的。”鼬道,“不过,
也或许他有灵视能力也尚未可知。”
“好吧。”鬼鲛耸了耸肩膀,没有继续追问,“不过鼬先生,你打算让他跟着我们多久?该不会真要带着他一起去云雷峡吧?”
鼬都说凉真根本不会忍术了,就算在赶路这段时间里努力修行,对实力高超的他们而言也肯定是个累整,鬼鲛介意的主要是这一点。
鼬知道鬼鲛心里想的什么,但是不肯让步。他带来的人,自然归他负责到底,怎么也不可能半路把凉真甩开的,尤其是在凉真对这个世界还不那么熟悉的情况之下。
“你要是实在担心,那到时候让他不要参战就好了。”鼬说。
其实他本来也不是很想让凉真参战,怕凉真受伤,但凉真自己太主动了。总之,这里鼬打算先把鬼鲛敷衍过去再说。
鬼鲛看出鼬想带着凉真的想法非常坚决,还是退了一步,勉强认同鼬的处理方法。
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令鬼鲛有些在意。
“对了,鼬先生。”鬼皎盯着鼬的脸,“最近几天都没有见你去买药了,你的身体..…似乎也比之前好上不少啊。”
鼬从离开村子不久后就开始病,编编延延三年时间,身体早已残破不堪,完全就是靠着药在续命。他的身体情况,同行的鬼餃还是比较清楚的。
放以前,赶路路上鼬光是咳血就要咳好多次。但自从鼬在蛇窟失联又忽然出现之后,就没有再咳过血了,顶多只是因为疲备而显得脸色不好而已,这根本算不得什么病症。
那可是血继病啊,几乎无法根治的绝症。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人或是药物能妙手回春到这种地步吧?
“那天在蛇窟,果然还是发生了什么吧。”鬼鲛道,“比如一些超出我常识的事情。”
鼬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回望着鬼鲛,保持缄默,或许是在思索该如何应对鬼鲛的“刁难”。
小店客流量还不错,人来人往,周围声音嘈杂,没有人会在意坐在靠窗位置的两个大男人在谈论些什么危险的话题。
两人都没有再度开口,气氛一时有些凝固住了,但尽管如此,他们都没有从彼此身上察觉强烈的敌意,当然也没有动手的打算。
此时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的人是鼬,因为他并不希望事情发展到需要和鬼鲛动手的程度。如果可能的话,他想要尽量和平地解决卧底的事。
鼬想,这些年来,他和鬼鲛几乎每天都待在一起,鬼餃肯定或多或少察觉了一些什么,只是还不至于到要摊牌的地步。血继病治愈的事没有刻意瞒着鬼鲛,也是因为这一点。
“这算是审问吗?”鼬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不算。”鬼鲛道,“只是我个人出于好奇的询问罢了。”
“确实发生了一些超乎你我想象的事,我也很难解释清楚。”鼬的用词经过了仔细的斟酌,尽量站在同伴的立场上与鬼鲛对话,“我的病好了,算是因祸得福,凉真的出现亦是如此。”
鬼皎很有兴致地听着,心想,鼬先生竟然把那小子的存在划归到“福”的范畴之中啊。
有趣,有趣。
“不过我想,这些应该都不会影响到什么吧。”鼬认为现在还没有到彻底摊牌的时候,鬼皎不问,他也不会提自己进入晓组织的真正目的,“我们去抓尾兽的任务也在如期进行。”
“也是。”鬼鲛的表情松弛下来,执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只要不影响到头领的计划就没什么大
问题。”
鼬借此机会试探鬼餃的态度:“你似乎很在意那个计划。”
佩恩在把抓捕尾兽的任务分配出去时,曾经和晓的成员们讲述过收集尾兽的最终目的,利用这些强大的兵器荡平世界,用无限月读在废墟之上重构一个新的和平世界。
也就是所谓的“月之眼计划”。
但晓的其他成员所不知道的是,佩恩并非这个未来世界的构想者和计划的发起人,他只是一名追随者。
鼬最早听说月之眼计划,是从那个自称是“宇智波斑”的男人口中。
他实际上并不认同这个虚假的和平世界,所以顺着“宇智波斑”的“劝告”进入了晓,成为卧
底。
只是成为晓的一员之后,鼬就没有再见到过“宇智波斑”。他知道佩恩必然与此人有所联系,但他们瞒得很死,鼬一直没有发现过什么端倪。
宇智波斑要是真能活到现在,也该是垂垂老矣的将死者了。鼬也没听说过有什么能让老人重返年轻的禁术,就连善于此道的二代目火影都没能研究出这样的忍术,更别说其他人了。所以鼬对那个“宇智波斑”的身份也持有疑问。
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持有者,只露出单眼,约莫二三十岁的年纪,性情残忍冷血。
鼬回想遍所有他记在脑子里的族人,也无法完全对号入座。不过其中一两点相似的人,倒是有
的。
但那是个死人,还是个少有的受到了木叶村的正视、被当做英雄对待的宇智波族人。
宇智波带土。
鼬和带土没有过交集,但是初入暗部时听前辈卡卡西讲过一点,大约知道这位英年早逝的小族叔性格外向开朗又很善良,是个热血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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