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眼神对上都要爆炸。
没有交集,对彼此就是最好的。
多托雷走进那家咖啡馆,正要点单,老板笑着说:“多托雷先生,今天早晨有一位年轻男子,说您要是来店了,无论点什么,这一杯他请。”
无事献殷勤么。
多托雷饶有兴致都问年轻男子还说了什么。
“哦,我也问他得有个理由。他回答,凡事有始有终,这杯咖啡是终结。”
“终结吗?”多托雷思索,想跟自己终结的人可太多了。
“他长得有没有什么特征?”
“抱歉我是脸盲。”
老板说不出那位男子的容貌,只觉得十分年轻帅气。他过目即忘,也没忘记那惊电的感觉。彼时,咖啡店里也没别人,问也没处问。多托雷倒也没什么执着心,喝完咖啡,披上风衣出了店,阳光有些晒。
路边,有个画师在露天画人像。
有三两路人围观。
多托雷心念一动,来到画师前:“你一直在这里画像吗?早晨,有位男子从咖啡馆出来,长得十分帅气……”
“是那个璃月男子吗?”画师打断他,哈哈大笑,“哎呀呀没办法实在太过帅气,又年轻,他走过的路都有光了。我当时要免费给他画一张,他说有事先走了,可惜了。”
“你还能画出来吗?”
还想终结?倒要看看是谁,多托雷戴上鹰嘴面具。
天气正好。
钟离在找那维莱特。
沫芒宫,没见。欧庇克莱歌剧院,没见。跑他家里,也没有见着。
三点一线的人会去哪里呢?
怀旧酒馆的酒保说:“你算是找对地方了,全枫丹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我们酒馆。最高审判官大人喜欢水,你不会不知道吧?”
钟离:“我知道啊。”
酒保:“这里是黎翡区,距离枫丹廷沫芒宫十万八千里呢。”
钟离:“我知道啊。”
酒保:“那你为什么还来这里?”
钟离半靠吧台,把玩酒杯,叹气说:“偌大的枫丹只有这地方在下雨啊,唉,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窗外,外面细雨蒙蒙,悬铃木下,枫丹老绅士举着伞缓步而行。
真奇怪。
散出了神力,那维莱特应该早察觉到才对。
酒保调着酒:“你想喝酒可以,找人就算了。退一万步来说,他就算真的在附近,也绝对不可能在这……唔……”
咬舌头了?
钟离顺着目光看向门扉。
那维莱特。
他一脸正色,手拿权杖,仿佛走进的是沫芒宫。
酒馆鸦雀无声,机关音乐器里的音乐都降下了几十分贝。在惊异的目光里,他优雅地坐到钟离旁边:“来一杯缥雨。”声音磁性,尾声挑起一丝愉悦。
酒保的嘴巴终于能动了:“爷爷你调出的以水代酒,终于有机会出场了。”音乐再度缓缓响起。
“还是跟着雨找你靠谱。”钟离笑。
“这雨是天然,跟我并无关系。”那维莱特淡然自若。
“那你怎么出现啦?”
“就想看看你能找多少地方,想不到,这么快就放弃了,你璃月名泉水呢?”
“什么?”钟离茫然。
“就知道你忘了,上次分别时,你自己说要带给我品尝啊。”那维莱特斜挑着眼,嘴角隐隐地笑。
“呃。”
自罚三杯。
聊起分别后的种种;聊另一条时间线也受过那维莱特的照顾;聊自己可以随意在时间线里穿梭了。不知不觉,眼前开始转圈圈,「这么快就醉了,我喝这么多杯都没事。」「你、你那是水。」「呵。」声音若远若近,伴随怀旧的慢调音乐,钟离想,下次一定记得给他捎上璃月清泉水。
无需下次,酒醒就去,嗯。
无论几时归来,璃月山水总是亲切。
伏龙树下。
故人被封印于此地。
而钟离,也无法再回到和若陀相遇的那条时间线。因为,扭曲的三尾蛇,已被钟离彻底湮灭,循环往复中的所有均告终结。
钟离坐在树下。
靠着那块石镇子小憩一会儿。
不知不觉睡去,似有故人入梦,蒙着双眼,悄悄坐在他身边。一觉醒来,阳光洒遍,有细细的岩粒萦绕手腕与发间。世间相遇,总是让人缱绻流连。
辗转望舒客栈。
钟离苦恼了一会儿。
和魈的那段经历,时间拉得太长,牵扯的事太多,改变了魈的重要人生节点。
时间线的现在。
距离那段经历也已过去两三千年。
这份记忆,还要让魈想起吗?钟离没有办法下决定,踱步来到荻花洲。这地方,芦花成片,有一丝像当年的小洲水岸,只是没有青竹,零散地多了寻常人家。
钟离坐在水岸边。
秋光潋滟。
魈一向会避开人。假如遇见,那就是有机缘;假如没有,那就算了。
钟离俯身捻起一根紫马尾。
忽觉异常,回头。
有青雾蔓延,魈伫立,慢慢摘下面具,露出绝色面容,又疑惑又震惊。他是夜叉,直觉远超凡人,他凝视钟离:“你不是帝君,你是谁?”
钟离:“……”
既然是机缘,就认命吧。
钟离转动紫马尾,斟酌半天:“假如你有一段遗失的经历,不怎么美好,你愿意回忆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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