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禅院直毘人看样子也只是说出来逗一下他而已。
对方心中应该很明白,他是不可能改姓的。森*晚*整*理
只要禅院直哉提出要他帮忙,他不会袖手旁观的,想必这位更操心家族的老父亲大概清楚这一点。
禅院直毘人开始长吁短叹。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喜欢直哉嘛!连改姓都不愿意!”
五条新也反问:“让直哉姓五条,禅院家主乐意吗?”
如果他和禅院直哉在一起的话,他们俩都不会改姓,谁都不是另一方的附属。
他不会阻止禅院直哉当上禅院家主,除了感情和道德伦理之外,并不干涉禅院直哉要做的任何事,在对方尊重自己的基础上回应相同分量的尊重。
禅院直哉都不会提出这种可以说是有点无礼的要求。
他家那位小气又自私的少爷只想把他带回禅院家藏得严严实实的,不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这张脸。
再说了,很多年以前,他已经说好了要好好辅佐悟的,那就不会食言。
“……”
这回轮到禅院直毘人沉默了。
禅院直哉再怎么不成器,那也是他唯一的嫡子。
五条新也微微一笑。
难得看到自己丈夫吃瘪的禅院夫人也轻轻笑了一下。
禅院直毘人眼皮子一跳,“不了解直哉的人是你才对吧?要来打个赌吗?”
五条新也端起摆在他面前的茶,“禅院伯父请说。”
“如果直哉不会杀死你的话,我就把禅院家家主的位置交到他手上,那么如果他动手,但凡只是拿出了刀,家主之位就会由咒术高专的伏黑惠继承,我已经跟他说,继承家主的前提就是杀死你了。”
五条新也微微睁大眼睛。
禅院直毘人这是要玩死自家儿子啊!
认真的吗?
这是亲生父亲会干出来的事?
在禅院直哉眼里,俨然在棒打鸳鸯的父亲已经成了大恶人吧?
一方面要逼禅院直哉杀他,一方面又不想禅院直哉杀他……
这很难评。
“别惊讶。”似乎看到了惹人发笑的画面,禅院直毘人爽朗地大笑了起来,“如果他对枕边人都那么残忍的话,就别指望直哉能为家族做出什么贡献了。”
禅院家在他心中的地位比什么人都重要。
即便禅院直哉是他的亲儿子。
家主之位是能者居之,而不是一个仗着血缘关系就想上位的废物。
“怎么样?要不要赌上一把?”
“……可以。”
以前的禅院直哉说不定还真会选择杀了他,现在不会。
禅院直毘人说完正事后开始赶人,“你可以去找直哉了,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你都来了这么多次,不用我带路了吧?”
五条新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不麻烦禅院伯父了。”
正要向夫妻俩道别时,禅院夫人叫住了他。
“新也,等一等。”
五条新也不解回头,“夫人,怎么了?”
禅院夫人拿出两个小药罐。
“药酒和药油,直哉今天……”她看了一眼禅院直毘人。
五条新也明了,其实他也带了药来着,但还是收下了禅院夫人的“赞助”。
“今天晚上直哉不太方便,新也,你们稍微克制一点。”
禅院直毘人一口酒喷了出来,随即大笑出声。
“……”
五条新也脸一黑。
“夫人,我还没有这么狠心。”
感觉这夫妇俩直接把儿子卖给他了。
禅院夫人轻轻拍了一下五条新也的肩膀,和禅院直哉极为相象的狐狸眼上透露出几分狡黠。
和二人告别后,五条新也一言难尽地离开了。
……
后背被禅院直毘人抽得青紫,禅院直哉在喉咙里哽着一口气,愣是不肯找医生过来看一下,晚上只能趴着迷迷糊糊地阖眼睡了一小会儿,但脊背上的刺痛让他难受不已,睡得也不是很深。
而在他身上的薄毯被掀开时,立刻清醒了过来。
他转头去看,在门外透入的泠泠月光下,卷发青年白皙的皮肤晃人眼。
禅院直哉惊诧道:“五条新也?你怎么会在这?”
疯了吗?
他们俩的事今天刚被父亲发现,五条新也晚上还敢来找他?
他不是说了让这家伙别过来吗?
旋即又恼怒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被五条新也给看到了。
五条新也将禅院直哉身上的和服拖下一般,露出脊背,“给直哉上药。”
冰冰凉凉的药酒撒在皮肤上,又被炽热的掌心推揉开。
禅院直哉疼得直吸凉气,但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背。
“你轻点啊!痛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药酒的原因,原本发凉的后背熨热了不少,疼痛也少了一点。
上好药后,五条新也出去洗了洗手,湿凉的指腹轻轻蹭过禅院直哉湿润的眼角。
“把淤青化开才会好得快一点,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狼狈的样子。”
禅院直倒吸一口凉气,侧身躺着,闻言怒瞪了五条新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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