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
啊这……
好一个“父慈子孝”啊!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的禅院直哉摔了大半的东西,就连最喜欢的那套茶具也摔了个稀巴烂。
门外的侍从有心想阻止,但不敢,禅院直哉现在真正气头上,哪那么容易降火?
在禅院直哉的手即将扫到摆在柜子上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两只人偶时才停下来,原本被愤怒充斥的脑子也冷静了不少。
他不能理解父亲到底想做什么。
非要将代行的位置交给一个十五、六岁的小鬼吗?
除了一个十种影法术,伏黑惠还有什么?
“备车!给我备车!我要去东京!!”
“是!直哉少爷!!”
……
五条新也原以为禅院直哉今夜会在京都,没想到刚打开玄关的那盏小灯,就瞧见了整齐摆在一边的木屐。
视线越过矮柜,捕捉到了沙发上的漆黑人影。
“直哉?怎么不开灯?”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阴毒又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将五条新也打量了个遍。
“我和悟、还有学生们一块吃了晚饭。”
五条新也刚要顺手打开手边的开关,人就被一股巨力按在了门板上。
禅院直哉用力攥紧五条新也身前的衣服,赤红着双眼,欺身逼问。
“你知道了?”
五条新也点点头,“伏黑君的事吗?”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禅院直哉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五条新也!你是不是也觉得伏黑惠比我厉害?你是不是和我父亲一样,也觉得那个毛头小子比我更适合继承家主之位?”
五条新也抱着人,任由禅院直哉发泄情绪,“或许是禅院伯父另有打算呢?”
禅院直哉冷笑不止。
“什么另有打算?我看他是早就计划好了吧?”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些在家族里的老东西天天在背后诅咒他,一个个都在期盼着他不能当上家主,现在好了,“梦想”成真。
“父亲凭什么啊!这么我多年来,为禅院家兢兢业业,他说把家主之位给伏黑惠,就给了?”
五条新也眼皮子跳了一下,似乎被呛到了似的,咳嗽了两声。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他对“兢兢业业”这件事抱怀疑态度。
“直哉,稍微冷静一点。”
禅院直毘人没那意思。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禅院直哉的眼眶里拉满了血丝,“换做是你,你能甘心吗?唾手可得的家主之位就这么在眼前飞走了!你告诉我,我怎么冷静啊!五条新也!”
五条新也将禅院直哉揽进怀里,安抚性地摸了摸禅院直哉绒绒的后脑。
“父亲凭什么这么对我?家主就该是我的!那是我的东西!!”
禅院直哉将脸埋在五条新也的肩窝处,一字一句地强调。
等他规划一下,到时候就折回去把伏黑惠踢下台,他不好过,那禅院家的所有人都别想好过了。
五条新也的掌心有一搭没一搭地挼着禅院直哉的后脑。
“你去帮我杀了伏黑惠。”
五条新也眼皮子突兀地跳了一下:“……不至于吧?”
伏黑惠可真倒霉啊!
上次在涩谷没能成功,事情还没过去几天,禅院直哉再次蠢蠢欲动。
这……
禅院直哉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嘁,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同意,你怎么不多说两句话?半天也吭不出几个字,你是哑巴吗?”
就算是说出来哄他开心也好啊!
在家闹了一番,又在五条新也这找了一点情绪价值后,禅院直哉心中憋着的那股郁气散了不少,都有心情找五条新也的茬了。
五条新也弱弱道:“我刚刚应该说话了吧?”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
刚刚他肯定有好好哄人。
不然禅院直哉以为自己在跟谁说话。
“困死了,睡觉。”
禅院直哉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拽着五条新也就上了楼。
当然也不排除把怨念藏在心里的可能。
五条新也:“……”
好像他也没怎么安慰,禅院直哉就自我调节好了?
……
午夜。
半梦半醒间的禅院直哉隐约瞧见五条新也靠坐在床靠上刷着手机,他幽幽注视着毫无感觉的五条新也,突然出声。
“你在做什么?”
“看车呀!”
“看车做什么?”禅院直哉登时来了精神。
“先前我的车借人了,结果那家伙竟然用坏了,我看到的时候上面都是弹孔,干脆就给我换了一辆新车,明天早上就会把车送过来,我准备带你去乡下住几天,爷爷和新菜都在。”
禅院直哉惊愕片刻后,反应过来五条新也的意思是要带他回家见家人,他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
许久才憋出一句。
“你爷爷和弟弟不是都在东京吗?怎么突然跑到乡下去了?”
“爷爷在东京和神奈川的交界处有块田,爷爷有时候会种点蔬菜,那里刚好也有我们家的房产,所以偶尔会回去住两天,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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