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白鹄的衣服丢了许多。
“承泽那孩子,平日里眼光也没那么差呀,给你挑的这些衣服,简直丑得不能看。”
她嫌弃得不行,看到自己不喜欢的款式,直接一剪子就过去了。
白鹄心里在滴血,管它好不好看,都是承泽买的。
而且,白鹄算是个节俭的孩子,一件儿衣服,她从小的概念里面,就是穿破了才能够不要。
怎么能这么浪费呢?
李承泽抱着手从中庭走过来,抬眼看见的就是小白哭唧唧的表情。
眼神再一转过去,哦,原来是姑姑在剪衣服。
懂了,小白心疼这些衣服。
现在的他们更有默契了,李承泽基本能做到秒懂。
“姑姑既然嫌我眼光差,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给小白多挑几件,我来给钱。”
这点气量,李承泽还是有的。
“你倒是够放纵她。”
“对自己喜欢的人,偏爱些也是应该的。”
李承泽与白鹄的感情已经趋于稳定,这时候说出这话,二人都不觉得羞涩。
“秋天,陛下要去悬空庙祭祀,邀范闲赏菊,还特意叫你去贴身护卫,估计会去的刺客不少。”
李承泽听此,笑了笑,问,“那有姑姑派去的吗?”
“说不一定,或许也有你派去的。”
这两个人说话从来都不敞开了说,就是要先绕一绕,互相试探一圈了,或许才会夹杂着两句真话。
时间一晃就到了悬空寺祭祀那日。
范闲要把观赏的菊花送到悬空寺。
而白鹄一大早就被召入宫内,陪在庆帝身边。
和他一同,最早去的悬空寺。
这一层层的台阶,是真难爬,但庆帝那老头,一步步走得极稳,比绝大多数年轻人都要走得稳健。
白鹄总觉得这老头,走在她前面,都不带在她面前掩饰下的吗?
“走快些,你个年轻人,体力难不成还比不上朕吗?”
“我……大约是许久没运动了。”白鹄随便找了个借口。
“那你今天可得仔细着点,有你动的。”
“陛下,是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吗?”
“不该问的,别问。”
好吧,叫她闭嘴就闭嘴呗,听旨办事,总不会有错。
白鹄站在庆帝边上,看着老登现在一个视角很好的观景台,不发一语,就看着远处。
守卫的活,也不是她一个人在干,禁军在之后,也过来了。
其实走在这悬崖峭壁上,看着庆帝的背影,白鹄是真的有想过直接把他推下去。
但这一推,老登要是没死,怕是不好收场。
算了,还是得另寻时机。
待的无聊,菊花也没那么好看。
承泽他,现在应该是和他的几个弟兄一起,慢悠悠地上来。
老登赏菊看不够,转头又和她闲聊起来。
“要是你从这儿跳下去,会死么?”
“要是不做任何措施,别说我了,大宗师来了都得死,但只要能使轻功,那必然死不了,甚至可以毫发无伤。”
“那……你跳个给朕看看?”
神经病吧?这是个皇帝能提出来的要求。
白鹄怔怔盯着庆帝看,想要再确认一遍,她是不是听错了?
“愣着干什么?试试给我看看。”
白鹄只能拱手道了一句,“是。”
站到观景台边上,下边的悬崖陡峭,几乎就没有什么突出来能够和缓的地方。
她若是个普通人,那么庆帝这明显就是要她去死。
人是死不了的,比较难的是控制自己的武功水平。
在生死关头最难把控自己,庆帝简直是好算计。
白鹄现在最难的,要控制好自己的动作,让别人瞧不出来,她早已超越了九品的实力。
瞅准了几个可以减缓下落的点,白鹄抽出剑,翻过栏杆,一跃而下。
自由落体,你只能看到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近,而感觉不到自己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白鹄就是如此,她瞅准机会,抓着剑卡在崖壁之间减速。
感觉这剑,玩这一次,就得废了。
都磨出火花了,卡着时间,脱剑往崖壁上一插,下坠的力量太大,很有可能把手臂给干折了。
白鹄借此拉着那剑转了几圈,这才停转下来。
白鹄往上看了看,庆帝此刻正盯着她呢。
她朝上大喊道:“陛下,这跳也跳了,还要到底吗?”
“也可以不用到底,只是你待在那儿,你上的来吗?”
徒手攀崖,也可以。
“可以。”
庆帝笑了笑,甩了甩袖子,对白鹄招手道:“那你就上来吧。”
用了点内力,将手插入崖壁当中,将剑拔出来,借着剑一路往上插,就此爬上去。
搞这项运动是真的费劲儿,白鹄累的够呛,老登倒是看爽了。
实在是无语。
等再次上到栏杆那,承泽已经到了,伸手就把白鹄给拉了上去。
手上有些细小的伤痕,但是也不打紧,白鹄握了握拳头。
在庆帝面前,白鹄也不好造次,直接在他面前跪下,“陛下,臣这一番表演,您可看得尽兴?”
“不错,国之栋梁。”
“你倒是适合跟着老秦家,一起去战场上历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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