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干脆你回家问问你妈妈,然后我去问问莱克斯，事情就这样简单地解决了。”康纳拳头捶着手心，看上去自信满满。
下一秒提姆扔了个纸团在他的脑袋上,康纳“哎呦”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艾斯拉窃窃地笑了,拽了拽提姆的手：“你怎么欺负康纳。”
她看着康纳飘在空中揉着脑袋，看上去像是某种可爱的大型犬,身边的提姆拖着她坐的椅子把她从康纳的面前拖到自己身边,目光没有离开面前的电脑,提姆说道：“你看过超人的宣传片吗亲爱的？”
“当然，钢铁之躯！”艾斯拉回答道。
“钢铁。”提姆笑眯眯地重复道。
艾斯拉瘪了瘪嘴巴,收回了对提姆扔纸团的谴责。
“但我可以问问妈妈。”艾斯拉说,“这不是个坏主意。”
“但你的妈妈不一定会告诉你。”提姆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挪开，看向康纳和艾斯拉：“我的母亲说奥莉薇娅和她有过生意上的往来，正经生意。”他强调道。
“以妈妈生我为时间分界点,特蕾西说她曾经改过名字。”艾斯拉迟疑着开口道,“也就是说按照田中阿姨说的，在大都会的时候她不仅加入过犯罪组织,还参与过正常的生意往来。”
“实际上，她参与的是卢瑟集团的相关项目,制药的。”提姆说道，“你知道的,就是把本来就已经有效果的药里面加点没什么用的成分再高价卖出去。”
“嘿！”康纳打断道。
“没有说你爸是坏蛋的意思。”提姆朝他笑着说道。
“……虽然莱克斯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康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解释道,“我不是在给他辩解。”
艾斯拉的目光在这两个之间打转，忽然明白了提姆的意思：“你说她‘偷’莱克斯卢瑟的钱？”
康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表情夸张。
“但是新药发售卢瑟会不清楚吗？”艾斯拉皱着眉，否定自己刚才的结论。
“当然有可能,爸的精力都花在了研究超人类上了。”康纳立刻说道，他从面对着提姆和艾斯拉的位置飘到了艾斯拉的身边，他解释道：“他可能是超人的狂热扭曲粉。”压低了声音说给女孩听。
艾斯拉“噗”地笑了出来，她说：“那没有高层会注意吗？”
“只要足够挣钱。”提姆说道。
“足够挣钱的话他们大概会对她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是田中绘里说她什么也没有付出就得到了许多成果的原因。”提姆垂眸说道，他跟田中绘里打听了奥莉薇娅。
不知道从口袋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提姆把飘在空中的康纳用类似绳索的东西卷到了自己的身侧，指着面前的电脑说：“她为阿列克哈蒙德做过事情，但是目前为止这个哈蒙德家族的领袖阿列克哈蒙德从没有在别人的面前出现过。”
“你觉得阿列克哈蒙德这个人是虚构的？”康纳收敛了脸上笑盈盈的表情，他说：“这不是个有名的组织，但我记得好像也是卖药的，仿制药。”
艾斯拉睁大了眼睛：“两头吃利润？”
“卢瑟集团没人发现？”提姆有些吃惊。
康纳
换了个姿势，解开了提姆绑着自己的绳索，趴在半空中说道：“还真不一定有人能发现。”
“这种一般都不是爆发性利润，仿制药也一直都存在，卢瑟医药合作的一般是大型医院，商品受众不一样，很难察觉到。”康纳说道，“这能说明利润减少并不是指数级别的。”
卢瑟集团和奥斯本集团听上去都像是草台班子。艾斯拉抽了抽嘴角，眼见着提姆有些无语地把目光重新挪回他的电脑屏幕。
“我去查哈蒙德，你们回家和监护人吃饭。”提姆说道。
艾斯拉和康纳看着他。
“怎么了？”提姆有些疑惑。
“一起去！”两个人，哦不，一个人，一个超人类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过，艾斯拉好像也不完全是自然生育的人类，提姆想。
-
阿列克哈蒙德的势力范围在大都会和哥谭之间那条河边上，这个位置已经到大都会的边缘了，艾斯拉好奇地看着面前同样好奇的康纳：“你飘在空中真的没关系吗？”
这么显眼一点都不像是来打探消息的。
“不用管康纳，他们不会注意他的。”提姆解释道，他穿着那身红罗宾的制服，艾斯拉伸手戳了戳他胸口的标志。
“怎么了？”提姆不解地看向她。
艾斯拉的眼睛亮亮的：“你真的是红罗宾诶。”
提姆一时无语，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你多确认一下，等一会我进去看看情况，你和康纳乖乖待在外面。”
告诉她自己的秘密身份之后还是第一次在她的面前穿制服，提姆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去找康纳：“我知道你在这里也能看到里面。”他指了指自己耳朵里塞着的通信器。
康纳拍了拍胸口：“放心吧。”
提姆松开了艾斯拉的腰：“别乱跑，你们两个都是。”
这两个待在一起看起来更加幼稚了，他叹了口气，一个跃身钻进了满是集装箱的哈蒙德据点。
“提姆一个人去你不担心吗？”艾斯拉问道。
“你不担心吗？”康纳抱着胸飘在艾斯拉的面前反问道。
“他没有超能力。”艾斯拉看着康纳，半晌说道。
“他接受过蝙蝠侠的训练。”康纳背靠着一只集装箱说道。
“他是人类。”艾斯拉又说。
“他是西瓦夫人的得意门生，雷肖古欣赏的人才。”康纳竖起了一根手指说道。
“那都是谁？”艾斯拉说。
“厉害的反派，超级反派。”康纳回答道。
……
-
鸭妈妈回来的时候小狗小猫还在继续奇怪的话题。
“走了。”提姆一手拎着一个的领子，看上去欲言又止。
原先觉得艾斯拉会不会喜欢超人类多于自己，现在觉得是自己高估了这位在纽约长大的女朋友了。
“发现了什么？”左边的小狗问道。
“里面有阿列克哈蒙德吗？”右边的小猫问道。
超人类牌急速的士，他们回到了提姆订的酒店，艾斯拉晚上和母亲有约会暂时离开了，剩下康纳和提姆。
“你看到了？”提姆懒洋洋地说道。
康纳垂着腿，“你应该告诉她的。”
“奥莉薇娅的医生工作究竟是什么……”提姆似乎是喃喃，“她该不会是满世界卖药吧？”
“说不定用卖药挣的钱去做慈善了呢。”康纳调侃道，“她去过的那些国家都不是适合‘生意’的国家。”
虽然觉得康纳是在调侃，但这话说出来还是有一点道理的，提姆抬眼看他：“说不定呢……”
集装箱里简陋的合成条件，他们制药的步骤看上去不够规范，所谓的哈蒙德只是一群药贩子。
“至少不是制du。”康纳拍了拍提姆的肩膀安慰道。
提姆点了点头。
-
奥莉薇娅扎着头发，看上去像是刚刚从忙碌的工作当中解脱，她低着头在看自己的手机，表情是严肃的。
“妈妈。”艾斯拉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坐在了母亲的对面。她的脸上带着笑，和母亲打招呼道。
奥莉薇娅闻声收起了自己的手机，她换上了灿烂的笑：“宝贝，一路辛苦了。”
她们胡乱聊着工作和学习上的事情，奥莉薇娅大多数时候都能给到恰到好处的反应，浅棕色的眼睛里都是幸福。
即便是自己不在身边陪伴，女儿好像也出落得不凡。
奥莉薇娅侧着头，伸手拿着自己的酒杯浅饮了一口。
“妈妈。”蓦地，女儿收起了笑意，她一双棕绿色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看上去有些紧张。奥莉薇娅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艾斯拉要说什么。
她弯唇：“怎么了？甜心。”
艾斯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上去有些纠结：“维拉之后找过我……”
她顿了顿，看上去像是在思考要怎么准确地开口。
奥莉薇娅像是不忍心让自己的女儿纠结，她打断道：“田中绘里告诉她女儿了？”她的眉眼微微地挑起，脸上的灿烂和阳光就这样消失。
艾斯拉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她本该在知道的时候就和自己的母亲对峙或是交谈，但当时她选择了去找提姆，即便维拉再三强调了提姆不一定可靠，可她还是选择相信之前帮助过自己的人。
又喝了一口酒，奥莉薇娅冷笑了一声：“田中一直觉得我是在空手套白狼。”
她继续说道：“她说的大多数应该都是真的，那个女人不屑于做抹黑的事情。”抬眼去看面前仍然紧张的女儿，“那么宝贝，你想问的是什么？”
“你的小男朋友应该也帮你确认过了吧？”奥莉薇娅朝着她眨了眨眼，更像是善意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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