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话他不敢说出来,他的挣扎和难过在森鸥外眼中也算不得什么。
“如果你想要他们,我也可以把他们送到宝贝的床上。”森鸥外吻上花见月的耳垂,格外温柔的说着,“宝贝,你年纪小,爸爸比你大许多,不会对你太过苛责,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包容你。”
花见月哭得泛红的眼尾落在森鸥外的眼中,森鸥外又说出让花见月无法抗拒的话来。
他说,“宝贝,你依旧是爸爸最爱的孩子。”
花见月有些难堪的闭上眼。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不知道……他也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挣扎于自己叫了这个男人爸爸七年,又害怕自己推开男人之后连爸爸也叫不了了。
他甚至想,也许是他犯错了,所以爸爸在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一旦、一旦真的和森鸥外关系变质的话,花见月不敢想象以后自己要如何面对这样的关系。
他不想失去森鸥外这个父亲。
森鸥外将少年的挣扎看在眼中,唇角的笑越深,他也没打算现在就无视少年的意愿做些什么,但是既然打定主意要让少年转变想法他自然要徐徐图之。
一步步突破花见月的心理防线,让这个孩子心甘情愿的与他在一起。
心甘情愿。
他闻着少年颈项间的香,轻轻地舔上了花见月的耳垂。
还好没有真的收养花见月,森鸥外想,尽管于他来说那点父子关系也算不了什么,但这个可怜的孩子或许会更崩溃吧。
啊,他想,但是这个漂亮的孩子崩溃也是如此的美味。
森鸥外的手指从柔软的臀肉移到少年的腰间,他声音很低,“宝贝,爸爸也是想帮你的……难道你不想吗?”
可是……花见月泪眼蒙眬的想,他不想要爸爸帮他。
他不想……
可以是任何人,唯独……唯独不能是森鸥外。
他哽咽了一阵后额头抵在了森鸥外的肩上,“我对爸爸……一直很尊敬。”
“那么你现在尝试着不那么尊敬我。”森鸥外的手抚摸着花见月的长发,“宝贝,你可以做到的,你比我们比你自己想象的……所能接受的都要大很多。”
森鸥外如同蛊惑般,“宝贝,你可以的。”
他可以吗?
他可以吗?
他真的……可以吗?
这种事情,这样的关系……怎么可以说的如此轻易呢?
他颤抖着睫毛,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濡湿了森鸥外的衣服,他呢喃着,“爸爸。”
他要如何、如何接受那样的事?
心神遭受了巨大冲击的少年几乎要晕阙过去,森鸥外怜悯的抚摸着花见月的脸,“宝贝累了,不哭了,好好休息,爸爸不催你,你可以慢慢想。”
花见月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听见这句话没能绷住呜咽了一声,不催他……慢慢想,难道他还要夸森鸥外做的好吗?
这实在太荒谬了。
森鸥外把花见月抱到床上,随即把少年拢入自己的臂弯,“宝贝,等你睡着了我就离开,不可以装睡哦。”
花见月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他只能颤抖着闭上眼。
……
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花见月怔怔的看了头顶的天花板许久才坐起来,脑子混乱了一阵,他宛若幽魂一般的下了床,然后扶着墙离开了房间。
芥川龙之介站起来问,“你去哪里?”
“有事。”花见月的声音很低,“你不用跟着我。”
芥川龙之介站在原地张了下嘴,又皱着眉轻咳了两声,很快他又站直了身体,“首领。”
森鸥外看着花见月的背影,从后面看,少年显得越发纤细了。
他平静的说,“你今天可以去做你自己的事。”
芥川龙之介愣了一下,半晌敛眉说是。
森鸥外知道花见月去见魏尔伦了,少年总把自己的心绪吐露给那个男人。
可若是憋住什么也不说总会出问题的,所以森鸥外并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阻拦花见月。
花见月去见魏尔伦算不上什么秘密,非要说的话魏尔伦应该是算不上知心大哥哥的,但大约是因为魏尔伦被监管起来的缘故,花见月很愿意和他说一些连太宰治都不会说的事和秘密……尽管很多时候魏尔伦并无法理解花见月这些烦恼。
能有个人听他说还不打断他就好了,花见月是这样想的,他也不需要对方回答。
花见月进去的时候魏尔伦似乎在烤曲奇饼干,金发束在了耳侧,听见脚步声他头也没回,“你似乎很久没来这里了。”
花见月嗯了声,“昨天……前天刚回来。”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花见月,他的目光从少年身上的吊带睡裙上扫过,“衣服都没换就来了?”
“因为,”花见月趴在桌上,轻声呢喃着,“我觉得我遇到了大概是很难接受的事情。”
“昨天烤失败了。”魏尔伦把曲奇饼干端到花见月面前,“今天的似乎刚刚好,你运气真不错。”
花见月捏了一块饼干,嗅着曲奇香甜的味道,小声说,“可以给我准备三明治吗?我还没吃早饭。”
魏尔伦的眉眼相当温和,“可以,需要特别的加点什么吗?”
花见月摇了下头,他撑着脸看着魏尔伦的背影,忽然想起来自己和魏尔伦似乎也认识了好几年了。
在港口黑手党,有一个地方花见月从来没去过,森鸥外也不会允许花见月去那个地方。
花见月其实知道那里有着谁,自称是中原中也哥哥的金发男人,一直被限制着行动,后来负责教导芥川银和泉镜花……名叫魏尔伦。
其实曾经花见月因为好奇去偷偷的下去看过,对方对芥川银和泉镜花相当友善,至少看不出他其实是那么危险的暗杀王。
对方发现他了也什么都没说,是他察觉到魏尔伦的目光后才心虚的跑了,但有了第一次之后,花见月又悄悄去过好几次。
第一次和魏尔伦说话是因为少年苦恼于中原中也好像在生气,他说,“你不是中也的哥哥吗?你是不是很了解他?”
魏尔伦回答他了吗?
花见月其实有些记不清了,但从那个时候开始,花见月似乎和魏尔伦形成了一种很微妙的关系,他会给魏尔伦讲中原中也的事,而魏尔伦负责听他那些对魏尔伦来说算不上问题的烦恼。
花见月咬了一口三明治,含着发了会呆才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他说,“你什么时候可以从这里出去?”
魏尔伦道,“我以为你来见我是有不得不说的烦恼。”
他其实很乐意倾听花见月的烦恼,作为一个人类的,那些无伤大雅的烦恼。
花见月咽下口中的东西,接过魏尔伦递过来的水,垂眸,“本来想说的,可是现在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这是魏尔伦第一次看到花见月如此纠结的模样。
少年的眉眼都染着轻愁,跟以往的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就说一下好了。”
花见月沉默了一会儿,不自觉的抓了下手指,许久才轻声的开口问着,“保罗,你能接受自己的父亲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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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一只魏尔伦睁大了眼()
第103章 侦探社与港口mafia
“首先,”魏尔伦欲言又止后说,“小花,我没有父亲。”
花见月顿时哑然,他道,“抱歉,那是我举例举错了,你视为父亲……视为长辈的人喜欢你的话,你能接受吗?”
“……”魏尔伦说,“也没有这样的人。”
花见月:“……”对不起,他根本就忘记魏尔伦不是普通的人类了。
“总之。”花见月把三明治放下来,他半垂着眸子,“……我好像,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件事比任何时候的事都要困扰着我,让我不知道怎么面对爸爸了。”
魏尔伦侧脸,情绪相比起来显得内敛,此刻看着花见月,“你是说,森鸥外对你的情感超出了正常的感情?”
花见月安静了一阵慢慢地点了下头,他的眼底浮现出深切的茫然来,如同迷路的羔羊,柔弱又无助。
魏尔伦并不能理解花见月的迷茫,事实上在这里待着他少有情绪波动的时候,无论花见月和他说什么,他都能保持着看似优雅的态度……他很多时候不能共情人类的想法。
但他在意着中原中也,他多么希望给予中原中也自由,不要如同他一样……也是因为花见月愿意和他谈论中原中也,他才允许花见月平时说那么多。
……但什么时候开始,他竟有些期待花见月来找他,和他分享那些他无法理解的小烦恼呢?
就像现在,他也很想让花见月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魏尔伦瞥见了少年隐隐闪烁着水光的眼,手指蜷缩了一下,随手拿了本诗歌集,“你不能接受就反抗,或者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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