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心跳……”条野采菊说,“我记得很清楚。”
花见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心口,“所有人的条野先生都能记住吗?”
“记得。”条野采菊轻笑了一声,“更何况,你身上有很香的味道,闻到了就不会记错的。”
很香的味道?
花见月狐疑的嗅了嗅自己的手,“可是我没有用香水,有给条野先生造成困扰吗?”
“没有哦。”
花见月微松了口气。
他伸出手推开门,朝里面看了一眼,“爸爸,你在吗?”
森鸥外在的,他倒了两杯茶,看向条野采菊和末广铁肠,微微笑了笑,“条野君,铁肠君,请坐。”
“宝贝。”森鸥外又道,“你出去玩一会儿好吗?爸爸现在有正事要谈。”
花见月答应了一声后退一步,正要拉上门,森鸥外又道,“别走远了,等会儿我找你还有事。”
花见月答应了一声。
他从走廊的窗户往下看了一眼,见到了站在下面的魏尔伦,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抬起头来冲他招了招手。
花见月转身下了楼。
“中也走了?”花见月问。
“接了个电话后走了。”魏尔伦握住花见月的手腕,他出来之后好像有皮肤饥渴症似的,总想碰着花见月。
花见月没有再多问,他看向魏尔伦,“你想去哪里吗?我都可以和你去哦。”
“去哪里?”魏尔伦的指腹轻轻按在花见月的唇上,“不想去哪里,想亲。”
花见月轻轻地眨了下眼,他说,“亲?”
“嗯,想亲。”魏尔伦俯身,把花见月笼罩在怀里,“可以吗?”
“……可以,但不是在这里。”花见月微微偏了下脸,“会被人看到。”
魏尔伦把花见月拉进了安全通道,把花见月抵在墙上,声音微哑,“这里可以吗?”
花见月抬起眼看了一眼魏尔伦,露出了柔软饱满的唇瓣,他说可以。
花见月今天穿着很春天的黄,迎春花般的颜色衬得他皮肤雪白,明媚娇艳。
魏尔伦的眼睛从那雪肤上移到说话的唇上,一眨不眨的看着少年的唇瓣,他从少年说话的唇缝内窥探到了柔软樱粉的舌尖。
他尝过那香软的舌,对那香甜的味道记得清清楚楚。
他将那颗明显引诱人品尝的,软小饱满的唇珠含进了口中,手指掐住了花见月细软的腰肢,隔着衣衫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溺人的肌肤。
滚烫的唇舌让花见月忍不住仰起头来,他的后背抵在墙上,后脑勺被魏尔伦的手护住,接受着魏尔伦略带着急切的亲吻。
柔软的唇珠被反复的吮吸着,过分香甜的气息也散发出来,这样香甜的汁水让魏尔伦的心跳不稳的,他长长的舌头横冲直撞的冲进少年的口中,将软甜的舌尖纠缠住。
动作称得上有些鲁莽,花见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开那里让魏尔伦激动或者不安,他能明显感受到今天的魏尔伦接吻有些凶狠。
“唔……pua……”
保罗的名字都不能完整的从口中叫出来,一旦张口换取的一定是更过分的吮吸,依旧男人几乎要顶到他喉咙的舌头。
花见月的呼吸完全被掠夺,腿软得几乎要往下滑去,更不用说话了,他只能发出一些近乎呜咽的,破碎的如同哭腔一般的声音。
眼泪迅速在眼底聚拢,素白的脸染上了绯色,少年难受的去攀魏尔伦的肩膀,那点声音更重了,带着鼻音。
男人阻止了少年可能会往下的掉落,他干脆的托着少年的屁股,让少年的腿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过分的亲吻让身体控制不住的发热,一副很想被欺负的模样,魏尔伦睁了眼看着花见月这副可怜透的模样,他控制不住的,想把花见月欺负得更厉害。
所以他无视了少年那被过分亲吻后隐隐的哭腔,完全桎梏了少年的后脑,不允许少年有丝毫的逃脱。
安全通道里静谧无声,唇舌纠缠的声音带着水渍声便显得格外清晰,花见月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掉下来,呜咽着想要让魏尔伦松开些。
魏尔伦听见电梯叮的一声,他稍微温柔了一些,想让少年声音轻些,不想被人发现少年这副可口的模样。
可温柔的吻也过分折磨着人。
花见月推了下魏尔伦的肩,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口中发出了柔软的哭音。
“不哭了。”魏尔伦给花见月拭去泪水,又吻了吻少年,滚烫的呼吸触碰着他泛红的脸颊,热得花见月浑身发软,“不亲了。”
花见月伏在魏尔伦的肩上,他大脑有些缺氧,喃喃着,“保罗,我要回房间。”
魏尔伦抱着花见月离开了安全通道,然后他脚步一顿,看向电梯口的两人。
条野采菊偏了下脸温和道,“小月先生,又见面了。”
花见月没什么力气的看了一眼条野采菊,呢喃,“条野先生,铁肠先生,你们要走了吗?”
“是啊。”条野采菊道,“期待我们下次再见。”
末广铁肠这个时候才看清了花见月的模样。
少年的眼尾泛红,红唇微肿泛着水润的光泽,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水珠,额前的碎发被细碎的薄汗打湿贴在了脸上,整个人看起来……泛着熟透般的艳靡和脆弱。
少年被男人完全禁锢在怀里,只有那两条细白的胳膊能圈住男人的脖子。
他目不转睛的看了几眼,直到条野采菊叫了一声,他才发现电梯已经上行了。
“铁肠先生,你被他引诱了吗?”条野采菊微微侧过耳朵,唇畔笑意愉悦,“……嗯,虽然的确很好听呢,回房间的话,会受点皮肉之苦吧?”
末广铁肠忍不住皱眉,“那个男人会打他?”
“不。”条野采菊笑容十分微妙的停顿了片刻,他觉得要用词稍微的粗鲁一点才能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也能表现出那个男孩要经历的事情,“我说的是那个男人会狠狠地操他一顿哦。”
末广铁肠一顿,他说,“条野,你说的是他和森鸥外是情人。”
“但我没有说他只能有一个情人。”条野采菊说,“铁肠先生,你能看得出来吗?”
末广铁肠眼前闪过少年被禁锢的无力,还有那被亲得软而发胀的唇,“没看出来。”
末广铁肠想,也许花见月是被威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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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已经写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对不起我就是这样的土狗[求你了]
第122章 侦探社与港口mafia
因为尼古莱在闹着要见花见月,因此花见月又去了一趟别墅。
进入别墅的时候,果戈里扑上来的动作莫名让花间月觉得……自己好像在外面养了个金丝雀。
“主人,”尼古莱像只大型犬一样蹭着花见月的颈项,“你明明答应了会来看我的。”
“我这不是来了吗?”花见月略有点心虚的推了推尼古莱,“不是让你乖一点吗?”
尼古莱幽幽的看了花见月一眼,“我已经很乖了,我也没出门,没惹事,没有和其他人说话,乖乖的看家。”
花见月心虚感更甚,不过这样说起来……果戈里是真的很乖了。
他摸了摸尼古莱的脑袋,顺了顺毛,“我知道你很乖。”
“主人,那他又是谁?”尼古莱看了一眼倚靠在门上的魏尔伦,警惕至极,“为什么一直跟在你身边的?”
花见月回头看了一眼魏尔伦,对方并没有要说话的打算,只是抬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一眼尼古莱。
花见月道,“是我的朋友。”
“朋友?”尼古莱立马冷笑,“主人您的朋友可真多呀,您的朋友都对你特别好呢。”
他在特别好上加重了音,说话有点阴阳怪气的。
花见月只当没有听出来,他拉了一下尼古莱,“你不是想见我吗?你见到我应该不是只想说这些话吧?”
尼古莱哼了一声,他拉着花见月的手上楼,眼看着魏尔伦准备跟上来,他回头,“主人,我不要他来,你让他在楼下等你。”
花见月揉了揉脑袋,他看向魏尔伦,“保罗,能稍微等我一下吗?”
魏尔伦看了一眼尼古莱,对方正在台阶上抬着下巴,带着点挑衅的看着他。
他淡淡的笑了一下,神色淡定,“当然,去吧,我在下面等你。”
尼古莱拉着花见月进门,蹭着花见月的颈项,“主人,我觉得我好像你养在笼子里的小鸟,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我偶尔会觉得我不应该是这样的。”
花见月心头跳了跳,他抬眸看着尼古莱,“……果戈里,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想起了什么?”尼古莱有些疑惑的看着花见月,他很快又说,“我只是觉得……我想跟主人一起出去,我不希望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等着主人来看我。”
花见月微微踮起脚尖,他凑过去,亲了亲尼古莱的喉结,声音很轻,“等我过几天回来就让你跟我一起出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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