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起来没什么耐心,他按住了花见月的双腿。
“Gin。”
花见月闷闷的轻哼了一声,他的额头有薄汗出来。
琴酒的手指……
“你看你。”琴酒在花见月耳边,说不出是嘲弄还是怎么样,“水这么多,很喜欢吗?”
花见月看着琴酒,眼睫上的泪珠在眨动间掉落了下来。
下一刻,花见月被迫背对着琴酒了。
承受着过重的力道。
“你和几个人做过?”琴酒冷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昨天晚上那个警察留下来了对吗?”
昨天晚上那个警察?
昨天晚上……琴酒看到了?
“那个警察,该死!”
“不,不是……”花见月试图开口,他转过脸,声音里都是轻颤的哭腔,“Gin,是我……是我自己啊,轻……Gin。”
这种时候还敢帮那个警察说话?琴酒阴沉沉的想,他到底算什么?
花见月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有没有哪怕一刻对他感到心软?
“我相信过你的。”琴酒附在花见月耳边沉沉道,“我相信过你,我把我所剩无几的信任给你,我想让你一直留在我的身边,我想让你过得舒服,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骗我?”
太……
太快了呜。
肚子要坏掉了。
“为什么要骗我?”
花见月的脸埋在了抱枕之中,喘息的呻吟也从抱枕中闷闷的传出来。
“为什么要骗我?你骗了我那么多话,有没有哪一句是真的?”
身后贴着他的男人声音低哑的开口,“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有没有哪一刻是真心的?”
花见月大口呼吸了一阵,此刻才面前的缓和了一些,他慢慢转过脸看到了俯在他耳边的琴酒,看到那双颜色深沉的绿瞳。
“我……呜啊……”
“别说了。”琴酒打断了花见月的话,他掐紧了花见月的大腿,“我不想听了。”
门铃声响起了,琴酒的吻落在花见月光滑的后脊上,他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
“Gin……是送东西的,Gin。”
琴酒嗤笑了一声,他咬着花见月的耳垂,“什么送东西的,是那些警察吗?你报警了?就算你报警了,来的真的是警察,我们也要一起死!”
花见月用力的摇了摇头,他想说不是警察,但是琴酒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门铃声停止了,手机振动起来了。
琴酒扣紧了花见月被束缚住的两只手,声音很沉,“不要妄想有人能救你,没有人救得了你。”
手机振动停止了,门铃声响起又停止。
花见月没有力气去注意外面的人。
琴酒此刻像不受控制的野犬,从花见月的肩咬到花见月的胸膛。
花见月抓上琴酒的肩膀,不受控制的留下一条条血色的纹路,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把花见月抱了起来。
“这三年的日日夜夜,我每时每刻都在想,抓到你之后要怎么惩罚你比较好。”琴酒抓着花见月的腿圈在自己的腰间,语调很慢很轻,“像你这么不听话的小猫,就不该给你自主行动的机会。”
花见月没什么力气的伏在琴酒的怀里,他听着琴酒的话,脑子还有些混沌,这会儿勉强看了一眼已经凌乱的沙发。
琴酒托着花见月的臀,一步一步朝着旋转楼梯往上走。
花见月的脑子已经完全混乱了,他的手被束缚着没办法搂在琴酒的脖子,他怕掉下去只能紧紧圈住琴酒的腰。
“看,这种时候还是要依赖着我的。”琴酒贴在花见月的耳边说,“腿不要掉下来了。”
……
琴酒拿起手机接电话的时候,花见月以为自己终于能休息了。
但很快他意识到不对,琴酒拿的手机是他的。
“萩原……”琴酒念着来电人,“是那个警察对吗?”
花见月的心脏一下子提了起来,他的第一反应是幸好打电话来的不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小月。”电话那头,萩原研二的声音传过来,“我下班了。”
琴酒轻呵了一声。
萩原研二的声音一顿,皱起眉,“你是谁?小月呢?”
“小月呢?”琴酒不轻不重的动了动,逼得花见月呜咽了一声,“小月,要不要告诉他你在和我做什么?”
萩原研二握紧了手机,“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琴酒低下头,他对上花见月泪盈盈的双眸,眼底浮现出一层愤怒,他愤怒于花见月还在替对面的人着想。
琴酒捏着花见月的下巴,“告诉他,我是谁。”
花见月的手抓紧了琴酒的手臂,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能叫着萩原研二的名字,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抱歉,萩原……萩原君……你不用管,今天也……也别过来了。”
尾音都没落下,琴酒已经把手机丢开了,他不想听花见月和其他人说话,他对电话那头的人厌恶至极,他还知道花见月不让那个警察来是在保护那个警察。
“你还真是……”琴酒在花见月耳边低声说,“除了我,谁都可以被你保护和怜惜是吗?那我算什么?”
“Gin……轻些,呜。”
“我算什么?我就是被你利用完就丢的狗是吗?狗的待遇说不定都比我好,你真是太过分了,太狠心了,你这个狠心的男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站在车边的萩原研二听着电话里传来的亲密声音,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hagi?”松田阵平拍了拍好友的肩,“做什么呢?走啦,去找小月。”
萩原研二抓紧了手机,没有回答松田阵平的话,也没有动。
“我说你,做什么呢?”松田阵平狐疑的从萩原研二手中取过手机,“你真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头压抑着的哭音,难耐的呜咽声……是花见月。
手机从手中滑落,跌在了地上,松田阵平的脸色有些白,脑子一片混乱。
“那个人……是谁?”松田阵平的声音有些艰涩,“诸伏吗?还是降谷?”
不是诸伏景光也不是降谷零,花见月身边还有谁?那个戴眼镜的眯眯眼?
“都不是。”萩原研二的声音很沉,“那个人的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见过。”
松田阵平迅速恢复了冷静,“小月是自愿的吗?”
如果是自愿的,即便是难受也只能如此,可如果小月根本不是自愿的呢?
萩原研二蹲下身捡起手机,手机已经挂断了,听见松田阵平问的话,萩原研二沉默了片刻说,“……或许吧。”
“或许是什么意思?”
萩原研二拉开车门,“或许就是,他很大可能是自愿的。”
“研二。”松田阵平也坐上萩原研二的车,他看向萩原研二,“你知道是不是?你知道小月对朋友的态度?”
萩原研二默不作声的启动车,等到车子上路了他才说,“对,我知道。”
“你果然……”松田阵平咬了咬牙,有些气闷,“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那种朋友中的一员?你是不是也和小月……你是不是也……”
“是。”萩原研二回答得很干脆。
“你这个混蛋!”如果不是萩原研二在开车,松田阵平肯定一拳给萩原研二揍过去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怎么能对小月做那样的事?”
萩原研二看起来已经彻底冷静了,他说,“因为小月身边不止我们,阵平,他身边不止有我们。”
“那也不能……你是在骗他。”松田阵平说,“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不对的。”
“那什么是对的?”萩原研二反问,“你觉得什么才叫对?”
松田阵平一时没说话。
“如果这样能一直和他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可呢?”萩原研二说,“不接受的话,或许就会被彻底排除在外了。”
“我算得上死过一次吧。”萩原研二踩下刹车看着前面的红绿灯,“阵平,你知道死过一次的人会想得很开,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他之后就想……我无论如何都要留在他身边的。”
无论如何都要留在他身边,就算手段没有那么光明磊落,不算那么光明正大。
因为这句话,车子里彻底陷入了沉默。
过了许久松田阵平才问,“去小月那里吗?”
萩原研二把车停在了旁边,他看着前方,再往前开一段路,转进去就是花见月家了。
他说,“不去。”
“……”
“现在去也没结束吧。”萩原研二说,“我还没有大度到要看着他们做的程度……更何况小月说,让我别去。”
花见月不知道萩原研二的想法。
他被琴酒抱到了浴室,他本来以为琴酒终于愿意放过他了,可事实上不过是换了个场地。
浴室的落地窗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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