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没有。”
“噢，没事，只是大都会的麻烦有点严重了，我一个人暂时没办法处理，所以我需要一个善于侦查，善于发现真相的人。”
布鲁斯觉得这番话有些悦耳，他示意克拉克继续说。
“大都会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怪物，我们叫她圣母，每次她屠杀完民众后，会给死去的人赋予一双翅膀，而死亡的尸体，会变成翅人，翅人会感染，而且还有有隐形感染的翅人混在正常人人群中，晚上会出来狩猎。”
“我暂时没找到源头，所以我需要你。”
克拉克的蓝色眸子里充满了坚定。
“走吧，去蝙蝠洞。”
布鲁斯站起身，他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还有一件事。”
“什么？”
“我儿子乔恩到了觉醒的时候，但是我不知道他还能获得什么超能力，目前只知道他会用热射线，想借你的仪器用一下。”
“可以。”
“噢——还有一件事。”
“克拉克，你最好一口气说完，如果我们俩不是朋友，我会想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我的儿子想放在你这里寄养两天。”
“你最好只是两天。”
布鲁斯觉得自己的耐心头一次遇到了磨炼。
他捏了捏拳头，镶着氪星石的戒指感觉有点硌手。
但他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告诉自己要努力心平气和，阿福说他要起码收敛一下脾气，学会与人相处，不然可能和孩子沟通会有大问题。
但布鲁斯觉得这话简直就是毒药。
算了。
管家也不容易。
第16章 BOM
蝙蝠侠验证了自己的身份信息和克拉克·肯特一起来到了蝙蝠洞。
他穿着战甲，一身黑漆漆和克拉克的战甲对比鲜明。
自动感应的灯带亮起，这座地下秘密基地一如既往的空旷，只有仪器运行的声音在这个洞穴里回荡。
“大都会的街头监控有拍到圣母的样子吗？”
蝙蝠侠伸出手在蝙蝠电脑的掌纹生物信息处验证他的身份信息。
“欢迎使用蝙蝠电脑。”
蓝色的大屏被解锁，蝙蝠侠调出了大都会的各路监控。
“最近的一次目击到圣母的时间是几号。”
“8月4号，应该是晚上八点左右。”
克拉克·肯特回忆起那篇怪物袭人的报道，目光有些冷。
“在星球日报后面的那条街，那里的灯坏了，或许我们找不到具体的监控。”
“不，能找到。”
蝙蝠侠专心致志的滑动着监控视频，将视频提取出来做慢速处理。
“你看，这里。”
他按下了截屏键，算法将这张模糊的图片变的清晰，一个长着洁白羽翅的怪物，身体曲线酷似人类女性，头顶有着一个发光的肉瘤，背后有着一张扭曲的属于女性的脸。
“看着像基因改造的产物。”
蝙蝠侠提出一个猜测，克拉克·肯特的目光停留在那个发光的肿瘤上，他莫名觉得熟悉，他看向蝙蝠侠。
“圣母可能融入了氪星生物的基因。”
这句话一出，两个男人不由自主的沉默了，他们想起了毁灭日。
“莱克斯·卢瑟在阿卡姆疯人院，我想应该不是他。”
“不如去确认一下。”
克拉克·肯特和蝙蝠侠对视了一眼。
“你可别忘了，你我的老对手都在那里。”
蝙蝠侠觉得确实该去探望一下那几个不安分的炸弹。
他同意了。
“对了，我能把我的儿子小乔纳森带下来吗？他现在应该在和你的达米安在一起，我想扫描一下他的身体。”
克拉克想起被丢在上层的儿子，他打算上去带他下来做个简单的身体检查。
“可以，你去带他来吧。”
蝙蝠侠转身继续操控电脑。
“蝙蝠元分析仪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咚——”
蝙蝠洞里异响传来。
蝙蝠侠觉得可能有些不太妙的事情发生了。
他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糟糕了，那里是武器库。”
身边的克拉克转头就不见了人影。
蝙蝠侠:“……”
飞鸟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她看着吊在无人机上到处飞的小乔纳森，还有一旁幸灾乐祸的达米安。
“呜呼，真好玩，我也能飞了！我是超级小子——”
无人机拐了个弯，小乔纳森眼看就要被撞到了墙上，黑发少女一个闪身，堪堪接住这个孩子。
“噢，谢谢，飞鸟妹妹，不过不用担心，我刚刚掉下来一次了。”
是指刚刚结结实实摔下来摔得“咚——”的一声么。
飞鸟木着脸，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无用功，这个孩子就该去墙上多撞几下。
不爽，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在忍着。
只要她想，她可以把这个皮孩子揍飞十里地。
达米安丢给飞鸟一根鞭子。
“看，这是我父亲研发的闪电鞭，里面带着麻痹电流，你要试试吗？”
有点兴趣。
那黑眸中出现一点波澜。
她摁了把手上的按钮，那根鞭子足足有五米长。
小孩牵大绳。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达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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