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的希望与明日：论超女出现前后哥谭的改变与不变》
克莱尔：“？”
克莱尔又翻了几份报纸，终于确定：这个宇宙的超女成为哥谭的明日之女了。
呃，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这样总比她最开始假设的情况要好一点。至于这哥谭怎么看怎么像大都会……大都会不好吗？多阳光啊。
就在克莱尔成功说服自己的时候，她又看见了一篇讨论莱克斯.卢瑟的新闻，配图上的卢瑟画着和小丑一模一样的妆容。
克莱尔再次被震撼住了。这次是真的震撼。
她甚至经历过小丑是好人的平行宇宙，也能接受这个设定，但卢瑟变成了小丑这种事情——拉奥啊，她真的还清醒吗？是不是已经陷入什么恐怖的幻境了？
克莱尔看不下去报纸了：卢瑟都能变成小丑再看下去超人都要变成蝙蝠侠了。
这个世界总给她一种异样的荒诞感，无处不在挑战着她的认知。她觉得她还是继续去找丽兹吧。
克莱尔准备离开了，但突然出现的小乔纳森拦住了她。男孩的表情有点复杂，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后，就只憋出一句：“丽兹应该算是找到了……总之，先跟我一起去韦恩庄园吧。”
13.
十分钟后，克莱尔也听了一遍这个哥谭最充满希望的故事。她沉默了。
很好，超人真的变成蝙蝠侠了——她穿越了这么多平行宇宙，这发展是真没见过。
在这样感慨完后，克莱尔明智地选择跳过这个奇怪的话题，询问这位名字叫布鲁西还当过蝙蝠侠的超女：“所以丽兹已经回去了？”
克莱尔见过很多超人。有阳光开朗的，也有冷酷高傲的，但即便是领主超人也不像眼前这位超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穿制服，她看起来兼具韦恩的优雅轻佻与蝙蝠的警惕冷静。
包括她此时的回答，就带着点懒洋洋的傲慢：“哦，她手中穿越设备的操控界面很简单。”
事实上，布鲁西觉得丽兹手中的工具是批量生产的某种工作设备。而这也就意味着，这背后会有一个非常庞大的组织，里面的工作人员需要在不同的时空穿越去执行任务……可惜了，没什么时间好好研究一下。
顺便一提，刚刚布鲁西也听见了那位司机的呼救，只是在听见克莱尔已经去帮忙后就没再行动了，还很友善地提醒小乔纳森去找他的同伴。
她同样也有点好奇，不是被玛莎抚养大的她会变成什么样——如果克莱尔有心灵感应的超能力，她会告诉布鲁西，她也是由玛莎抚养大的，只不过是另一位玛莎。
有着“刻板印象”的克莱尔会觉得布鲁西的存在很奇怪，但没有这种先入为主观念的布鲁西看她面前这位少女，只感到了淡淡的欣慰与感慨：她看起来没有陷入名为复仇的泥沼，这很好。
布鲁西心情还不错，也就省略一些阿尔弗雷德式的拐弯抹角：“但我不好说她真的回家了。”
克莱尔疑惑：“为什么？”
“我说过，那台设备操作起来很简单。所以我只是教会了她如何使用……也许她会想先去别的平行宇宙玩玩？”
布鲁西轻轻笑了起来：“总之，祝你们幸运。”
克莱尔：“……”
想到临行前奇异博士说的话，克莱尔心情颇为沉重地想：完了，已经幸运不起来了。
就连小乔纳森都想叹气了，不过他会选择先埋怨达米安：“如果你平时愿意多陪丽兹玩一会儿，她就不会去找别的宇宙的达米安了。”
达米安懒得理他。
克莱尔叹气：“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跟奇异博士解释吧。”
他看起来并不是很希望帮助他们频繁穿越平行宇宙的样子。
14.
解释的方式就是发誓，克莱尔表情严肃：“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博士。”
奇异博士叹了声气，什么都没多说：“还是三个人吗？”
达米安往旁边走了两步：“不，我退出。”
他宁愿去面对神奇女侠，也不愿意去面对一个住在韦恩庄园的蝙蝠超女。
小乔纳森想了想：“我还想去。”
震惊归震惊，小乔纳森对平行宇宙还是挺感兴趣的，四舍五入一下这不就等于他最喜欢的超级英雄和他第二喜欢的超级英雄，合二为一变成最最喜欢了吗？
奇异博士没有异议地点了点头。但在把人送走之前，他终究还是没憋住补充——
“这是最后一次。”
15.
与此同时。
正在进行奇妙历险的丽兹眨巴着眼睛，仔细辨认着面前男孩看着非常熟悉，但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的面孔。
她试探着喊出名字：“乔纳森？”
对方回答：“你是想找我爸爸吗？”
丽兹反应了一下。
丽兹震撼：“！！”
天呐！她居然见到乔纳森的儿子了！！
————————
克拉克：？
第133章 昨日5
16.
丽兹越观察眼前的男孩越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瞧瞧他的黑发蓝眼小卷毛吧，活生生就是又一个小乔纳森，她刚开始还差点把人认错了呢！
虽然这个男孩看起来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年纪，但考虑到她和他爸爸是一个辈分的，就算是他的长辈了：她应该好好照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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