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言之凿凿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她亲眼目睹了呢!
武氏故作可怜地瑟缩了一下,看了眼福晋才状似欲言又止的说道:“侧福晋您不能因为您与伊姐姐私交甚笃便对她这般维护,这样对福晋和还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二阿哥实在不公。”
“妾身实在不明白,为何证据在前,您依旧要如此维护伊姐姐。”
一番话下来,就连雪芽都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是什么,不就是想说李侧福晋可能也是幕后凶手。
雪芽倒是能理解武氏为什么会这么想,李侧福晋和福晋之间的竞争最大,二阿哥出事获益最大的就是李侧福晋了。
但偏偏就是这个能收益最大的人出手及时将二阿哥救了上来,
李莞然翻了个白眼正要张口,就见伊拂春先她一步回击:“今儿我不曾踏出屋内半步,若不是福晋差人来请我连发生了什么都一无所知。”
“这香囊确实是我的,我也没什么不敢认,但别的我没做过的事就不劳烦武妹妹你费劲心思的往我身上栽。”
说完也没管武氏瞬间不好看的脸色,直接跪在地上朝前方神色莫辨的福晋解释:“这香囊确实早就不见了,我身边之人也是知晓这事的,您要是不信可让人去我屋子的搜。”
“一搜就能找到一枚和这枚香囊一样,但是已经做好的香囊。”
同伊氏一同跪着的金杏也忙抬头喊冤:“是啊福晋,二阿哥这事确实与我们无关呐,这里面一定是有误会,我们没有理由要害二阿哥呀。”
金杏现在脑子乱得很,胸膛的心跳声清晰可闻,谋害子嗣可是大罪,要是真让这脏水泼到她和伊姑娘身上,那她们这辈子就算是过完了。
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的朝李莞然望去,期待她能帮她们解脱眼前这个困境。
不想她这一举动让一直盯着她们的武氏又有了话头,“你这小丫头一直盯着李侧福晋瞧做什么?”
“我...”金杏见状忙收回眼神,将头埋起来不敢再说话。
福晋揉了揉眉心似厌倦了看她们之间的争辩,没有搭理她们任何一个人,反而又问那名太监除了香囊可还有什么别的发现没有。
太监面色为难道:“奴才们把附近都翻遍了也只找到那枚香囊。”说完他眼睛忽地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左手不自觉动了动。
“对了,那附近草丛的泥地里还有脚印!”
脚印?李莞然眼神一亮但很快又灭了,因为她记得当时情况紧急,她和身边的人都踩过几脚泥地。
这么一来,就算里头原本有真凶的脚印恐怕也早被踩没了,李莞然暗暗叹了口气,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无意中毁了一项证据。
除了李莞然,其他人一听这话脸上也出现了各种表情,有惊讶有惊喜,还有害怕...
太监大喘气之后继续道:“只是脚印已经破坏了,发现脚印的地方一片泥泞,无法查清到底是谁留下的脚印。”
燃起一丝希望的福晋眼中闪过无奈,她虽然失望但也知道这点上没办法去怪李莞然。
毕竟人家当时是在救弘晖,也不可能会知道旁边的草丛内就有背后人留下的脚印的...吧?
武氏松开微微皱起的眉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伊拂春和一旁的李莞然,心中开始焦急起来。
必须趁四爷还没来之前把这事给定论了,不然难保四爷不会因为李莞然把伊拂春保下来。
她揪了揪手里丝滑的丝绢,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原本坐的好好的李莞然忽地起身,直接一把将跪着的伊拂春拉了起来。
“李侧福晋这是做什么?”武氏娇怯的声音难掩兴奋。
福晋还没开口让她起来呢,李侧福晋居然就不管不顾地把伊拂春拉了起来,她瞥了一眼福晋又失望的收回了略显激动的眼神。
真没劲,都到现在了福晋还跟王八似得忍着,武氏撇了撇嘴,不对,就是王八也没这么能忍吧。
李莞然懒得搭理武氏,转身对福晋解释道:“还请福晋见谅,妾身这么做也只是想早点把真凶找出来。”
“毕竟时间拖得越久,能找出来的可能性的就越小。”
福晋微微颔首,淡淡地说道:“那你是有办法了?”
她对李莞然越过她直接拉伊氏起来没什么想法,非要说的话,只有新奇二字能概括她当时的心情。
这么年过去,李莞然还是头一回对她...摆出得宠之人的架势。
这一幕她想过无数次,设想过会是因为四爷或是孩子,再或者也可能她们二人之间的过节。
始终没想到会是因为伊氏,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如果不是依附在李莞然身上,怕是早就在后院中默默无闻之人。
一直不让伊氏起来当然不是因为她忘了,她就是故意的,她的香囊出现在现场,这就表示她极有可能是害弘晖落水的凶手。
她有这样做的理由不是吗?
李莞然颔首,方才再听那名太监来说话的时候她心中有了不少灵感,“前面二阿哥身边呼救的那名太监说匆忙之间他隐约看得一抹身形,只是因为二阿哥当时身陷危险之中才没有上前追赶。”
说起那名呼救的小太监李莞然脸上不由带了几分同情,那人跟着她们一起将二阿哥送回来后,福晋了解缘由后之后赏了他几十个板子。
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是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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