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一露出半月眼:“関哥才是啦, 要好好吃饭啊!”他伸出手掌比划了一下我胳膊的粗细。
“别看我这样,我力气超大的!”我摸摸下巴,“说起来, 新酱怎么不喊我尼桑了……”
随即,我满意地看着逐渐走入青春期、开始有点害羞的小新一红着脸, 边捋顺自己的发型边一溜烟地跑掉了。
“这孩子……”工藤优作对我歉意地一笑,准备向小新一追去。离开前,他不知怎么又回身对我说:“関君,这话由我来说可能不太合适, 但你也是让人期待将来会长成什么样的小朋友……可以不用总想着靠自己解决, ”他看向人群, “你的朋友们都很靠得住的。”
我用不明所以的眼神,忽闪忽闪地眨着眼, 目送工藤优作离开。
总之……太好了!成功逃避FSB和FBI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和别人的对话里,这一大难题了!
我背着手, 踱步走向被众人包围着的后藤先生。此时他似乎是被安室说得无地自容, 正跪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我幽幽开口:“怎么没有萨克斯, 我想给他吹一曲铁窗泪。”
松田十分意外地看向我:“你还会萨克斯?”
不知为何,不远处的诸星居然也向我投来视线。
我理直气壮道:“我不会啊, 但我可以拿着装样子,歌就在旁边用音响放嘛。”
松田无语:“我还以为……”
我挑眼看他:“以为什么?”
旁边的萩原轻轻用手肘抵了下松田,松田迟疑道:“唔,没什么。”
“……古古怪怪的。”我摸着下巴,视线在几人身上来回逡巡,“所以地上这个是怎么回事?”
萩原转身向我描述了一个集狗血、误会、换乘恋爱和破镜难重圆于一身的精彩故事。
据说店主大伴夫人与后藤先生曾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一对壁人。在后藤先生成年后,即将出国深造之际,大伴夫人因为后藤先生不舍得放弃这段感情,准备放弃深造的机会,而先向后藤先生提出了分手,并与死者联合谎称两人因意外生情,让后藤先生断了念想。
正如先前所说,其实意外生情根本不存在,而后藤先生在日日夜夜辗转难眠后,决定将心中的愤懑宣泄一通,并试图伪造死者的生前最后出现的时间,给自己留下不在场的证据。
我听得胃疼,问爱来爱去的这几人的错,究竟是错在没长嘴,还是错在长嘴了。
安室说我胃疼可能是没吃早餐饿的,带着冰牛奶和鸡蛋去温泉给我煮温泉蛋了。
为什么不让店主做饭?店主正追着警车,上演他逃她追他插翅就飞呢。
我围着浴巾,正施施然往池里跨呢,萩原在我身后喊住我:“小樹莲,你腰上怎么了?”
“嗯?”池子里的松田也凑了过来。
松田:“……哇,被打的。这个我熟,一看就是被打的。”
只见我腰侧是一片红肿的痕迹,血丝和血管红青交错,看起来有些怖人。
“呃、嗯。”我思索了一下,“被诸星打的吧?”
只听被竹制围栏遮住的隔壁浴池传来诸星格外有辨识度的咳嗽声:“咳、”
我对正走进来的碧川和安室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咳什么啊!我说错了吗?”我作势就要站到围栏边,“等等,明美姐不在吧?”
宫野明美苦笑着出声:“関君?抱歉,我在噢。”
我故作悻悻地放弃站墙头上挑衅的路线,转而说道:“诸星君真是撞大运,今天暂且放过你好了。”
可能是诸星因为有明美在旁边提醒,终于开了窍,不再对我穷追不舍。两人很快换了个浴池。
听见两人远去的动静,我向碧川和安室招招手,嬉笑着说道:“来吧,ALL CLEAR。”
安室把冰牛奶递给我:“什么都没吃,你放温泉里热一下再喝吧。”然后把鸡蛋连着竹篮放进温泉水中。
我大惊:“把冰牛奶在温泉里加热?什么邪典的吃法?”干脆利落地打开了冰牛奶就开始牛饮。
安室:“哈?说胃痛的是你诶。”
萩原打断了我和安室幼稚的争论:“透酱,你看看小樹莲那个腰——”
我十分乐意地半起身给碧川和安室展示:“诸星殴打、”失策了!我看着光滑苍白的腰侧皮肤,“未成年的证据……没有啦?!!”
我看看手里的冰牛奶,心中的悲伤逆流成河,河的左侧是我,右侧是看不到证据的法院法官。
碧川没有见过,但安室可是十分了然我受伤时的恢复情况,他捏着自己的下巴,思索道:“你这个恢复的速度,好像更快了?”
我举起冰牛奶,跟举香槟似的说道:“兄弟们,都在酒里了。”语毕饮尽,又默默坐回温泉池里。
碧川有些疑惑:“関的新陈代谢速度比较快吗?”
我语焉不详地回答道:“……唉,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啦。”
但碧川很快又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但你的头发、胡须之类的,也没见长得多快。”
我一噎,开始装聋作哑,低头用手推着温泉水玩。
松田吐槽道:“啊,开始心虚了吗?”
我下意识手向松田一扒拉:“……呃,松田君,卷毛还挺防水的哈……你、不要过来嗷——我这是条件反射!不是有心的——“
湿淋淋的松田:“但是是故意的,对吧!你的语言逻辑我都摸清了啊,下次换个路线吧!“
松田的猛烈攻势之下,我成功加入了湿淋淋的阵营,可能因为头发卷度不同,我比松田狼狈得多,头发像水藻一样贴在我的脸颊。
而萩原和碧川此时已经在池子的最远端,一人喝着一杯不知哪来的绿茶。
我和‘亲亲热热’搂着我的松田对视一眼,流星飞电间,心下已有了决定:“嗯!”极其缺乏素质地联手让刚刚还体面的萩原和碧川,也加入我们的落水狗阵营。
“咳咳、”萩原用手擦了擦脸,“小阵平、小樹莲……下手太狠了吧。”
碧川十分明智,在抢救自己和抢救手里那杯茶间,选择了那杯茶,现在他跟老僧入定似的,擦了把脸后接着喝上了他手里的绿茶。
我凑过去嗅了嗅:“什么好东西,都不肯放下。……说起来,透酱呢?”
碧川:“好像有事吧,我看他去接电话了。”
“大惊!日本公安带手机进公共浴池是为何?现在就让小编带你走近——啊,透酱,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害羞地怯笑两声。
‘透酱’顶着红色的井字键,把我的手机递给我:“从‘大惊’开始吧。刚刚接电话的时候,看你的手机在亮,我就顺手拿过来了。”
我伸手准备接过,安室又问:“不用擦一下吗?手上的水。”
我耸耸肩:“高科技,只是水而已,不碍事。”
我翻开手机屏幕,一条黑泽私发给我的短讯显示在上面。我对着屏幕,缓缓歪头:“啊……?啊?!”
其他四人闻声都停下正在闲聊的内容,齐齐转头看向我。
我起身检查了下相连的两个浴池,确认都没人后,向安室问道:“你的反窃听装置带了吗?”
安室:“谁泡温泉带那个啊!”说着从旁边的浴巾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设备按下了开关。
我:“……”
我:“…………啊对对对。”
“怎么了?”碧川的视线落在我的手机上。
“我再确认一下……你们之前说,你们重新对你们的信息库加密了,对吧?”我的视线在安室和碧川间来回扫视,“你们对内部是否被渗透存疑,想必也做了排查,对……吧?”
因为有信息被‘泄露’的前科,碧川显得格外冷静:“又有追击公安卧底的任务了?……不对,那样不会只有你的手机收到信息。还在确认的阶段吗?”
安室比碧川焦虑得多,脸颊处紧绷的咬肌一看就紧咬着自己的后槽牙:“我这里怎么没有信息。”
我:“只是在高层的会议上被朗姆提出的,听说还是新渗透的底层成员,你们有头绪吗?……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啊?”
只见萩原和松田支棱着耳朵,却躲在角落里。
萩原:“想帮忙,”
松田:“但怕公安老爷们追杀封口。”
我:“公安老爷……呀,好合适的称呼啊,抄了!”
安室:“谈·正·事·呢——你们两个,过来吧。”他忽然回神,看向我,“你故意的?”
我故作迷茫:“公安老爷,什么故意?故意什么?”
碧川像试图呼唤小学生们注意力的老师,拍拍手掌:“正事,正事,各位。所以你觉得那位‘新渗透的底层成员’,可能传回了我们的信息?那恐怕只能是之前那次检索‘SCOTCH‘的人了,只是不知道TA为什么把信息拖到现在,才传回组织。毕竟在那次之后,我们除了升级信息系统外,至今并没有招收可以接触这个任务的新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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