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小快斗的示意,带着他上了公寓天台,近距离展示我的‘魔法’,在往楼梯口走的时候,我从街边玻璃的反光里,看到身后巷口闪过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
“……”谁啊?统,开个地图?
我看着系统给我开的平面地图,一个红点在巷口不远处快速移动离开。
红、红点……我忘了,这个版本我不占优势,红名遍地走,敌人都是狗。猜红点是谁,不如猜朗姆明天因为哪只脚进门而被‘那位先生’开除,来得更容易。
我回想了一下刚刚自己说的话,发现顶多被当成精神病,就让它随风去了。小事,都是小事,嘿嘿。
“准备好了吗?”我回头问小快斗。
小快斗表情严肃,元气十足地回答:“嗯!”
我对小快斗做了个屈膝礼:“希望先生您观赏愉快!”
随即再次展示了足以摔死十个林克的无绳蹦极运动。
我就地做了个翻滚动作,然后利落回身对着楼顶的小快斗打招呼。几分钟后,兴冲冲的小快斗跑楼梯,飞速来到我面前:“精彩……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拍拍他的脑袋,“哼哼,好了,小快斗你慢慢想吧。哥哥还要去给哥哥的哥哥买吃的呢,再不回去我都怕他死在家里,我可还没学到可以复活队友的法术啊——”我语气故作可怜地说道,挥挥手准备和小快斗道别,忽然发现了一个盲点:“小快斗,你就自己一个人吗?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
“不是啦!”小快斗强拒了我的猜测,“我跟大叔来接跟朋友出去玩的他的女儿。”他指了指远处一个西装男——头顶红名.ver。
“大叔是……警察吗?”我幽幽开口。
“噢?这也能看出来吗?”小快斗对这个话题似乎也很好奇。
我几乎调动了全部的防御力,抵御小快斗的包子脸攻势,第一次在警察包围圈之外的地方体验了一把落荒而逃。
……
“家人们,谁懂啊。”我提着一袋速冻食物,推开了公寓房门,“怎么买个菜给我买出了去西天取经、路上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的感觉。”
鱼塚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沙发。我凑近一看,发现黑泽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呼吸十分轻缓。按鱼塚这小心翼翼的样子,我选睡着了。
我对着速冻食物们挑挑拣拣,把速冻煎饺拿出来,对着料理说明那面端详了半分钟。
鱼塚:“……”他的大头凑到我的肩膀边,也研究起了料理说明,“……阿碧辛斯,这个……有那么难懂吗?”
我连着包装袋,举起板砖似的速冻饺子们,给鱼塚的脑袋送上了热情的一棒:“你行你上 啊!”
鱼塚哭丧着脸被我赶出了半开放式的厨房。
十分钟后——
鱼塚又探出头来:“……阿碧辛斯,你需要灭火器吗?”
我回头怒视:“这不是挺好的吗!”向他递出一盘金黄的饺子。
鱼塚接过饺子:“可锅……你是没关火吗……?”
“哦哦,还真是。”我关上火,找了一圈才找到并打开了抽油烟机和通风扇的按钮,最后飘然离开作案现场。
看着这一盘金灿灿、似乎火候正好的饺子,我满意地一把拍醒黑泽,结果差点被他把我手腕撅断。
“心碎了哥,我这下真是心碎了……”我捂着手腕看黑泽动筷吃饺子,一脸欲语泪先流地说道。
吃着饺子的黑泽,脸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嘲讽起我的力度也终于恢复正常:“天啊,这饺子居然熟透了,真是了不起。”
我幽幽开口:“每个字明明都是夸人的,怎么从你嘴里吐出来,就那么的不对劲呢……”
鱼塚一脸憨厚地给出致命一击:“可能是你的思想不对劲吧,阿碧辛斯。”
怎么这致命一击是冲着我来的啊!
“我对你们还不够好吗?我甚至为你们煎了饺子!”我彻底‘死’在地毯上了,“如果有需要,我还会愿意为你们挡子弹!”
“……阿碧辛斯,”鱼塚思索片刻,“有没有一种可能,想‘挡子弹’这事只是你有紫砂倾向?”
我腾地一下坐起身,弓着背挑眼看向鱼塚:“你这是抹灭我的付出和真实感情!”
“好了,”黑泽摆摆手,示意鱼塚不要同我继续争辩这事,“他分辨不出什么样的情绪体验是正常的,现在还以为自己可以开玩笑,就是情况好转、可控的征兆。”
“喂?!我还在这呢——”我转而用鲨人视线攻击黑泽。怎么天天当着我的面编排我!
黑泽完全免疫了我的攻击,我只好又回归攻击生物链的最底端——鱼塚君。
我:盯——
鱼塚:*擦汗*
僵持数秒——是的,仅仅数秒——后,鱼塚迅速滑跪:“阿碧辛斯,一身油烟味应该很不舒服吧,我现在给你去放洗澡水!”忙不迭地遁走去了洗手间。
“朗姆恐怕不会让你消停太久,”黑泽的伤才好,但也没消停多久,这就点上了他的SOULMATE——细烟君,“而他找你……我觉得你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关键的东西,不然他不会这么迫切地想要将你灭口,甚至阳奉阴违了‘那位先生’的警告。”
“……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啊?”我无辜地看着黑泽。
黑泽将视线垂落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他瞳孔收缩了一下。
鱼塚:“阿碧辛斯——水好了!”
我麻溜地爬起来:“好!”然后风也似的掠过黑泽身侧。
……
我双手合十交叠于胸前,整个人平躺在床上。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我到底哪里露馅了?
此刻的大脑似乎是一片空白,吐着泡的鱼从我的左耳游到右耳,尾巴甩动间是劈里啪啦清脆的水声……是水声吗?不对,好像更干净利落。
不自觉用力紧闭的眼睛好像终于找到正确呼吸的方法,我寻找刚刚那声音的来处,直祈祷别是我的幻觉。
在我侧头的那一刹,夜里的玻璃窗前,一个影影绰绰的黑色身影映入我的眼底:“嗬、”我惊惧地抽吸着空气。
那身影头顶还连接着一根细细的直线,月光顺着它淌落,好似吊尸无言地垂着泪,在床前指控着独守秘密的人。我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到了地上,结果换了个角度反而就着侧面的月光看清了来人。
我无语地给她拉开窗户:“関女士,你不会又用手机录了像吧?”那吊绳居然是对面楼顶的避雷针!
“哟!幺仔。”関紅英翻身进了我的房间,“没有呢,对你能跟对条子一个待遇吗?”她掏出一个手持式相机,“嗒嗒,最高的礼遇吧?”
“……现在换我想‘吊死’在窗口了。”
関紅英满头雾水:“唔?”
我在窗沿坐下,把床铺留给関女士,开口问道:“所以,你怎么来了?”
“用着这么可怜的表情说话啊……”関紅英反问道:“我不能来吗?”
她和黑泽是怎么永远能这么自信地踩碎别人伪造的篱笆,黑泽还格外偏爱撕扯下我身上的腐肉,我也没听说狼是偏爱食腐的动物啊……我自顾自地耸了耸肩,权当是对刚刚関女士那句问句的回答。
但片刻沉默的僵持之后,浑身不适的我还是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関女士比我自如得多。她十分理所当然地答道:“篱笆本来就脆弱……再说了,我们也不是谁家的篱笆都踩啊,我看起来很闲么?”
我失笑,盘腿坐到了地上:“那我是不是该说句‘我的荣幸’?”
“是的,这是你的荣幸,我的同伴。”她微抬下颌,“所以你究竟是想起了什么?阵对你开了一枪你都不在意,这段记忆却让你开始避着他了?”
我抹了把脸,靠在身后的墙上:“唉……老实说,不是你们想得那样的。”
第096章
“说起来, 你有见过黑头发的阵吗?那时候他脸颊还能掐出肉的……”我摸着下巴思索道,“起码是十几年前吧,我感觉我那时才有成年人膝盖那么高。”
関紅英为我那句‘膝盖高’差点是放声大笑, 我都担心她把隔壁的黑泽和鱼塚笑醒, 到时候法官审判长们坐一桌,一起来审判我的故事。
“你是蟑螂卵鞘吗……哈、哈哈……”関紅英:“听起来像是我发现你们俩存在之前的事了。”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你也是相当后期才进入到这个实验室?”
“嗯哼。如果不是有人在我面前多嘴, 这个项目其实保密性挺高的。黑发的阵啊……所以你是想起阵参加普巴撅实验的那部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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