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这是不是我个人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赤井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习惯了不跟别人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 还是就只是纯独狼,怎么还说一半留一半的呢。
我催促着他继续,他叹了口气:“関君,没错,我发现我回想不起这一段时间自己所做的事,不是说模糊,而是根本不存在。”
我的头有些肿胀的痛,但我知道那是幻觉,毕竟我的痛觉条还稳稳的停在零上。
我随口吐槽道:“诸星君,这段时间你叹气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多了啊!”
【所以都是因为谁啊!】
赤井:“我很难对你这句话发表评价——”
【他是在委婉地说你就是罪魁祸首,不要贼喊抓贼。】
“那就别评,你知道的,我跟你一样不在意评价这东西。”我想试验一下自己的猜测,于是问道,“那你还打算在美国再呆一段时间吗?”
“是还有点事。関君你准备回日本了?”没有迟疑太久,赤井竟然问道,“你是想试试离开我的身边,我的记忆是否会恢复正常吗?”
猜得这么快……不可能吧!我这次也没给他留线索啊?
我冷酷地否定了:“我只是想家了,准备回东京警视厅看看。”
赤井:“……所以,関君你不会真的是魔法师吧?”
我又一次眼疾手快地挂了电话。正巧那时我的余光瞥见旁边就是一个自动贩卖机,我一个猛子把头埋进出物口:“总之……冷静下来!先找找时光机吧!”
【喂!玩家,你倒是真的冷静一下啊!等下叫消防来取头是要花钱的;等消防裁完贩卖机,救完你狗头,就是当地警察来抓你进局子,罪名是故意损坏私有财产了啊!三思—— *尖叫*】
我幽幽开口:“那我就起诉警察种族歧视和文化认同上有问题、他们不够多元!”
【…… *思索* 可你是肤色不对啊……】
K.O.!惨败在系统手下的我,吐着血拔出自己的脑袋,颤颤巍巍地找鱼塚给我订机票去了。
……
如果说别人是心静自然凉,那我就是人走尸`体凉。有什么问题吗?这句SLOGAN它甚至比这个世界更符合逻辑啊!
可能是太久没见到我,我不仅享受了由公安老爷们接机的隆重待遇,还在推开他俩七拐八绕带我去的安全屋大门后,看见了松田和萩原。
我微微一笑,深感不妙:“……家人们,你们不用上班的吗?这会不会显得我们帮派分子太努力了啊!”
安室沉声道:“未成年人保护法——”
“嗷呜!!!”我双膝一软,流畅地滑跪到了萩原面前,我顺势把脑袋一把埋在萩原和松田中间当鸵鸟,“救命啊警官先生们!”
一番鸡飞蛋打的打(xiu)闹(li)过后,我们各自薅顺了自己的头发,坐在餐桌前吃着松田下班时经过便利店时买的便当。
我看着左手边的公安、又看看右手边的警察,嘴里的炸鸡块咽下后,开口问道:“说起来,你们可以给我找一个人的照片吗?”
碧川一脸疑惑:“只是这个,你自己不是就可以做到了吗?”
我瞥了眼安室,对碧川答道:“可能因为透酱提醒了我,未成年保护法不再能保护我这种出生了……”
安室冷笑一声,但还是问我想找谁的相片,又是为什么,这家伙还‘恶意揣测’我该不会是准备□□通缉人家吧。
“没有啦,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这个名字——就是‘樹莲’啊!居然不是関红英女士给起的诶……”我咬着筷子,“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完全没有这个印象……而且,这两个字的寓意很好吧!所以我想找出照片来看看,给我起了这样一个名字的女士,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碧川点点头:“确实可以从你的名字里感受到取名人的心意……树的话,可以理解为松树的傲雪凌霜,也可以理解为柳树的柔韧顽强;莲的寓意则更容易分辨,是代指了那句‘出淤泥而不染’吧。”
“这么一说的话……”萩原感叹道,“真的是非常美好的祈愿和诚挚的期待呢。”
“所以那位女士的名字?”松田把喝空的可乐罐放在餐桌上,罐体像风铃碰撞的回音声和松田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有点像乡野小说里写夏天在神社碰上里面正玩乐的小孩时,会听到的背景音。
“艾莲娜,宫野艾莲娜。”我眼睛一转,习惯性地扫过他们面上的表情,“……透酱?你太松懈了吧!那是什么表情啊——”
松田痞笑一声:“还不是信任你,完全没防备啊,透·酱。”
“……这么说的话,阵平酱你也在被信任的人群中啊!”我对他送出一对半月眼。
我和松田的插科打诨冲淡了安室的震惊,他从前至后捋了把自己的金发:“是艾莲娜医生啊。”
“好遗憾的语气啊,透酱。说说你的故事?”我悄悄伸手摸过来餐桌上无人问津的啤酒,遂被马自达武力镇压并收缴了可怜的小朝日。
“也不是什么不落窠臼的故事。”安室三言两语间描绘了他的童年中,那段有着朦胧滤镜、绚烂光华的故事。
听完的我:“……”不由后仰身体,靠在椅背上,半掩着嘴,“天呐!什么纯真稚童……你居然还故意受伤,就为了能让艾莲娜给你处理伤口?嗷呜——对比之下,童年时代的我根本是只蟑螂啊!我每天想的都是被捅了一刀流出来的肠子怎么塞回去才对,还有就是满地的诗体究竟该埋在哪诶!”
“什么跟什么啊!”本来还沉浸在些许伤怀情绪的安室,抱头道:“把这个自首犯给我拖下去,送到公安的地下仓库!”
……
转场后,难道就是公安的地下仓库?不不不,人美心善的可露丽酱怎么会这么对待他的同伴呢?他也只是反手就要把我送去上为期三个月的私塾集训,让我勉为其难地不做整个文盲,而是半个文盲了。
此时,我正骑在集训教室的墙头,和宫本警官面面相觑。
我看着她的表情,悚然道:“没有非法入室啊!我这是逃学、只是逃学!”
“也就好上那么一点点吧……関君……”宫本警官抽搐着嘴角,“下得来吗?要不要我接你?”
我看着一旁羽田秀吉胡子拉碴的脸上阴暗的表情,只得尴尬一笑:“我可以的,宫本警官,我自己来。”
我看着羽田秀吉帽檐下的眼睛,忽然又想起他哥哥的眼睛,这俩人的眼睛真是像又不像啊。
哥哥……?我恍然大悟,还骑在墙头呢就掏出了手机,亲切地用短信问候了我血缘上的哥哥:
【你!是不是你!又拿我做实验!】
老实说,我也只是猜测。我利落地翻身,从墙头跳下。不过猜错了也没事,黑泽又能拿我怎么办呢,顶多把我发配跟赤井组队……不对,这个结局好可怕啊。
在我摆手跟宫本警官告别,看着他俩背影远去的时候,用我去上补习班为代价,换得的艾莲娜医生的照片,终于被安室发进了我的邮箱。
我点开照片,它自下而上、略带卡顿地加载出来:最先被我看见的是柔顺而长直的金发发梢,我立刻想起了多年前,被黑泽的手放在肩头时,面前没有面孔的砂金色发女人,她微微屈膝,身上还有隐约可闻的皂荚香味,也不知道是洗发露还是那身白大褂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再然后是微抿着唇的下巴,照片接着加载出鼻子、眼睛……啊……这双眼睛。
我抬头再看,宫本警官和羽田秀吉的身影已经成为一个小芝麻点。我不假思索,赶忙向他俩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等我跑近了,我才发现宫本警官好像正在追截什么车子。我跳上巷道的墙头,居高临下地看清驾驶座那人的面容枯瘦,头发微长,零零碎碎散落的额前和衣领上。
宫本警官把这人拦下,询问他车后座放的是什么东西,这人本来都下车了,哄笑着一张脸对着宫本警官,却在听见她的问题后,试图转身跑上他的白色厢型面包车,动作之大,都让我为他的米白色西装捏了一把冷汗。
宫本警官喝道:“你跑什么!”
眼见着那人的白色面包车险些将宫本警官剐蹭倒地,我从墙沿一个助跑远跳,跃到车厢顶部,和羽田秀吉一前一后把宫本警官送到了安全地带。
接着换成宫本警官和羽田秀吉向我伸手大喊:“危险啊——”
而我则半蹲在疯狂加速的白色面包车车顶,风中狂舞的长发代我向他俩挥手:“*音乐起* 再见了噢卡桑,今晚我就要远航—— *音乐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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