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辞梦拒绝,“老板你的情绪已经过去了,但是我的情绪还没有。既然你说五百年前他们没有在一起,那么五百年已经过去了,他们肯定在一起了!”
“五百年过去他们都说不定成白骨了吧……”时扶额。
——虽然知道阿兰和雷内现在好好的,但是他们怎么活的的确不是能轻易说出来的事情。
“真的在一起了。”沃德同辞梦点点头,一点儿都没有扫兴。
在辞梦猛然亮起的眼睛中,时投向沃德的眼睛幽幽:“……”
“这位兄弟,要加入提瓦特史同这个权威的组织吗?!”辞梦冲过来执起沃德的手,“以权威学者时的著作为打底,我们能在其中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大胆创作!你是老板的学弟和助手吧?这种事情没有关系吗?”
“应该没有关系?学长不管我这些。”沃德思考后回答辞梦。
“哦,那我直接把你拉入我们的群中了。如果时有什么创新著作的话能不能先让我评鉴一番?!能透露一下老板现在在进行什么的创作吗?上次稻妻的著作居然绕过了自己家投稿去了八重堂这种事情不要发生第二次啊!”
沃德透露,“下一本学长打算去写蒙德。”
“十分感谢!”辞梦用力的晃了晃沃德的手,“你从此以后就是我们群身份最高的人之一!”
“为什么是之一?”沃德有些疑惑。
“因为身份最高的太太现在就在你的面前——”辞梦退开一步,将时当当当的展现在沃德的面前,“老板下手一向没轻没重的,他是写快乐了严谨了,但是我们真的是要哭死了!!!”
“……”时的背后冒出黑气。
但是这边的两个人,一个不会看氛围,一个完全不怕时。
时转身就走掉了。
——我要带着辞梦去干嘛?不就是了解一下雷泽的事情嘛?想着修复一下关系。
现在?
哈。
滚。
时决定将自己的学弟和秘书一块儿放飞。
他生气的回到了实验室,去而复返惹得还留在实验室的两人惊讶抬头。
“你怎么了?不是说要出去玩吗?怎么感觉你现在有些像气炸的膨膨兽?”雷内从阿兰的肩膀上抬头起来。
“……”时面无表情,“你们约会不能去约会圣地摘星崖吗?!实验室约会是什么鬼!”
“实验室方便。”阿兰拿着资料很平静,他抬头看了时一眼,“你现在的确很生气,是发生了什么吗?沃德怎么没有和你在一块?”
“我的秘书和我的助手一块儿被我暂时放飞了。”时转身准备关上没不打算打扰这两位,他摆了摆手,“你们风花节的时候一定要有人送对方一束花束,不然也太没有仪式感了。”
“好问题。”雷内重新靠上阿兰的肩膀,他的长发和阿兰的长发交汇在一块儿,“亲爱的,你喜欢机械的花吗?”
“……”时加快了他自己的步伐。
他真的受够了!
他居然在这一天里头遭受了不可遭受的打击——呜呜呜我现在应该在纳塔和基尼奇一块,而不是在这冰冷的雪山被助手和秘书联手放飞,然后被朋友喂了一嘴狗粮!
什么叫做试一试啊!
雷内你真的恨不得贴阿兰身上去了!!!
时握拳,心知自己不能去做那个扫兴的家伙——
但是真的好讨厌啊。
时撑着下巴在酒馆里头听着吟游诗人的卖唱,没有忍住的叹了一口气。
终端上头的消息不多,他拿着酒杯晃了晃,大脑有些放空。
至于为什么他手中会有酒杯,事情要从见到沃德父亲说起。
“诶,这不是时先生吗?要不要来一点我们自己家酿造的酒,没有多少度数的!喝不醉人!”
沃德父亲给时来了一杯!
时拿在手里头也不好递回去,而且沃德父亲说的度数不低,应该没有问题吧?
所以他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喝了一口。
……大脑皮层被瞬间放空,灵魂仿佛脱离躯壳。
飘飘然。
……但是这不是沃德家自己酿造的酒吗,喝着好像也没有多少的酒味啊。
感觉好奇怪。
瞳孔的涣散开来,时摇晃着酒杯,一只手扶着下巴,吟游诗人的吟唱已经到了最高潮的地方,酒馆中的酒客们欢呼又鼓掌拍桌,很是热闹。
终端有通讯打来。
时选择接通。
“……你喝酒了?”基尼奇很快判断出来,他扫了扫周围的环境一眼,热闹的酒馆,吟游诗人在卖唱。昏暗的灯光下,时拿着酒杯,有一搭没有一搭的晃悠着。
他的神情有些放松,但是更多的大概还是那种被酒气熏染的朦胧。
怎么说呢?
或者应该怎么形容更加准确一些。
基尼奇心想,真好看。
那双眼睛更加好看了,或者说,失去的高光的眼睛,在失去了专注冷静的神情之后,会更加相似于水中的夜色。
潮湿的,朦胧的。
却又是很安静的。
想要亲吻那样的一双眼睛,就像是第一次亲吻的那样,不需要任何的技巧,只要说出来,时就绝对会答应。
“怎么喝酒了?”基尼奇很想要捧着时的脸这样问他,但是他们一个在纳塔,一个在蒙德,想要捧爱人脸的动作都做不到。
所以他只能这样问他。
“被塞了一杯。沃德父亲酿的,好像没有度数。有些轻飘飘的,好像要被吹散了。“时如此回答,“基尼奇——我被沃德和辞梦放飞了。”
“……他们抛下你两个人一块儿走了?”基尼奇从时的醉言醉语中分析。
“辞梦拉着沃德去搞史同了。”时很伤心,他很生气,“而且辞梦还没有把我从黑名单里头拉出来。”
“纳塔也有写织物的。”基尼奇敲着终端屏幕分析,敲击的声音和时摇晃酒杯的频率莫名的搭上,他敲一下时晃一下。
基尼奇思索完想好要说什么了,也没有继续再敲屏幕,他就听见时在问,“基尼奇,你怎么不敲了?”
他抬起眼睛看过去,看见时的酒杯也没有晃了,时支着额头,一侧的长发从他的指间散落下来,长长的,像天边太阳落幕的时候那一片连绵不绝的火烧云。
他的眼睛落在酒杯里,却是静谧的夜色。
他又问了一遍,“基尼奇,你怎么不敲了?”
“我应该去敲你的头。”基尼奇用力的敲了敲终端的屏幕,对面却传来一声笑声。
“基尼奇你要不要花?我现在预定的话,在风花节的时候,花大概能从蒙德送到你的手上。”时咬着酒杯轻抿一口,酒液有些许的倾倒下来,顺着他的下巴滑到脖颈。
隐没在衣领的领口。
“你醉了,你现在说的话你会记得吗?”基尼奇看着隐没的酒液,别开目光去看时的眼睛。
“我会记得的。”时擦了擦下巴的酒水,他依然咬着酒杯,“对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得很清楚的。”
时容貌生的昳丽,基尼奇很清楚。
他偶尔的时候也会思索一番,自己当初是怎么在人群中一眼挑到那个好追又不好追的的人的。
大概是他太会,也大概是时的情感炽烈的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丝毫的不安,理由太多太多,但是总结一下好像也没有太多。
——时的颜色太灿烂了。
一眼能清楚的看见,然后在经年之后都难以忘却。
……如果是这样的话,部族中说的那一对良人,互相一见钟情好像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因为双方的颜色都被彼此吸引,几乎要燃烧掉一切。
因为我也几乎要燃烧掉一切,想要和他一同的燃烧,只要能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
爱情会因为时光褪色吗?
基尼奇不清楚,但是他清楚爱不会。
爱不会褪色的,而且燃烧的灵魂不会因为爱而停下。
要承认爱上一阵风很简单。
你要确定和肯定,风会回旋,风会再次的回到你的身边。
爱上一个认真而严谨的家伙也很简单。
他会仔细的分析自己的心意,他会继续计算的彼此的得失,然后将这一切都疯狂的丢开,一步一步的靠近你。
“你很好看。”基尼奇同时说,他想要替时拿过他咬着的酒杯,然后吻过去,“你要不要花?”
——*谁也没有见过爱,直到有花束抛向自己。
“你送我吗?我没有更加偏向的花束。”时拿下酒杯来思索,“如果可以的话,你能给我定一束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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