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以什么掀开剧目的幕帷?
世界式的计算已经到最精简的时刻, 这一步,将肯定我们是否能将一切计算到所谓的完美。
……不过这并不是最后的目的。
水仙十字最后的目的是拯救, 而这一出剧目的最后目的也是如此。
拯救世界?
也许吧。
救世的狂梦中……
时向后靠在栏杆上,海风带着他的消息吹向他,然而时已经逐渐听不清风的言语。所以风只是搅乱了他耳边的一缕发丝。
他的旁边,沃德拿着笔记本在计算算式。
雷内从船上下来, 一抬头就已经看见了时那一头极其显眼的长发。
他勾起嘴角来笑了笑,等到进入港口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那种神秘至极的大师样子了。
雅各布跟在他的身后, 心情自然是复杂, 他深呼吸表示自己一定要记得剧本中的发展, 但是身躯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一些僵硬。
雷内注意到了这个, 他步伐慢了一些, “没有关系的, 雅各布。自然发挥就好,我们在这种情况下面, 当然也没有办法让一切都按照所谓的剧本发挥。”
“可是这剧本算是时辛辛苦苦写的,雷内你也为了最好的结果算了很多很多次。”雅各布说着也是担心,他看着来往的如云的海露港口, 没忍住发出自己的担忧,“我们干的事情早就过了时候了吧?”
“依照枫丹人对于原始胎海水的担忧,我们之前干的事情正是最适合掀起风暴的时候。”雷内很肯定,他已经注意到了逐影庭的人开始聚集,“要准备了, 雅各布。”
——大家可都是在台下看着呢。
他看着阿兰往前头走的背影,笑了一下。
玛丽安有些担忧的回头过来看着他和雅各布。
时在上面一些,他支着下巴,倚在上头栏杆上看着下面的风波。
沃德从放下本子,也在栏杆下看着下边。
“这次雷内前辈可以说是盛装打扮吧?”沃德看着雷内那一身。
“这场剧目里,我们的所有人,都在盛装打扮。”时很肯定的说道,“沃德你今天难道没有穿一身好衣服来吗?”
“……阿兰前辈就没有。”
“你干嘛要和阿兰比较?而且阿兰这个科学狂人,今天穿的都不是普通的白衬衫了。只是你没有看出来而已,沃德。”
“讨论什么?”
在谈论的间隙,阿兰和玛丽安、安已经上来瞧见两人了。
“在讨论戏剧的开幕。”时弯起眼睛来,“要开始了。无论是星海外的变数,还是救世的剧目。”
“可别在阿兰的耳边说救世了。”玛丽安劝说时,说完之后围绕着时看了一圈,“还没有问你的情况怎么样?现在的话,应该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时?”
“是学长。”沃德肯定的点点头,他代替时回答了这个问题,同时也说出自己在这些时候的发现,“愚人众一直在关注我和学长的一举一动,阿兰前辈。”
“不用在意那些孩子。”时看着下面的两个孩子,他的眉眼弯起来,“壁炉之家的孩子,现在的仆人不会让她的孩子出现在我这种被愚人众定义为绝对危险的人面前的。”
沃德没有忍住,“……学长你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了。我能透露的东西都给她透露一些了,要是她要让人阻挡在我面前,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对于水神的神之心可不感兴趣。”
时冷静的看着下面的东西,“至少这一出剧目,我要算清楚变数的变数。”
“算法永远算不明白人心。”阿兰皱眉起来,他并不赞同时想要在这次枫丹中推算自己的算法。
“……也许吧,不过对于我来说,我需要为我选择的道路的负责。我已经安排好了纳塔的一切,但是还不够。”时说起这些的时候神情也无奈,“变数之所以是变数,就是一切的不可控。”
“……我们之后去挪德卡莱,你要来吗?月亮那边的事情你更了解一些,月矩力机关说不准你也会有兴趣。”阿兰和时说着之后的未来。
“会去的。如果没有什么变数的话,你们在挪德卡莱等着我就好了。”时点点头,肯定的回答阿兰的问题。
“那我们忙完枫丹的事情之后,就去挪德卡莱等你。”
“好。不要在那个时候来纳塔,沃德,要是害怕的话,去挪德卡莱等我。”
“嗯?什么害怕?风神会庇护我的。”
沃德表示自己有风神的庇护!
“纳塔是战争的国度。”时不得不提醒沃德,“你的实力还没有达到很厉害的程度。我要参与的是一场战争,沃德。”
“那战争会胜利的。”沃德很乐观,而后他很认真的同时说,“纳塔的一些机关也是需要维修的吧?而且我一定是要去纳塔的,如果不去的话我在蒙德受到的那些捶打不是白捶打了吗?”
“我可不会在意战争中每一个人。”时笑起来,笑容实在看不出半分的温和,他放手于唇前,示意沃德安静,“剧目要开始了,虽然说我只安排了我们这几个人的戏份……”
“但是世界又不是真正的戏剧。”玛丽安过来,她挽着阿兰的手臂,“我们只能做好我们能做好的事情。拯救世界这种事情啊——说不准要交给真正的勇者来做呢?”
“对于雷内来说,阿兰就是真正的勇者了吧?”时倒是真切的如此认为,“那么,过去的勇者大人,能不能提示一下我们冒险者小队?恶龙和巫师可联手重新卷土重来了!”
“能透露一点是一点啦,阿兰前辈!”沃德也很配合时的朝阿兰摊开手来。
在场之人谁都清楚这可不是单纯的想要探寻一点经验。
完全是时在趁着这个机会向阿兰提问他最后一段时间全力奔跑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阿兰瞧着面前两个一个朝自己摊开手一个很自然坦然的等待自己的回答,没有忍住扶额,“这好像不太对……”
“那就算了。”沃德很随便的把自己摊开手手收回来,“我们看这个吧,希望旅行者发现这个之后不会因为我们干的事情生气。”
“干这种事情之前只要不主动牵扯进去就不要抱歉吧……”时说道,他看向那边,“……不对,我忘记旅行者是一个会管闲事的性子了。”
他也没有忍住扶额了。
“好热情的年轻小伙。”时喃喃,他当然知道深渊的公主在提瓦特都活动了五百年了,所以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一个长生种,“他怎么能保持那么充沛的精力的?”
——反正九衍现在都是一副没事给我滚,有事你也给我滚。
不滚就尾巴抽飞,爪子都不会给你动一动的。
就连时自己,他也是一个不怎么参合他人麻烦的性子。
“我们要不要还是给旅行者提一个醒吧……”时看着空那样子怎么看也不是没有力气参合,他后面的几人都很赞同的默默点头。
——这么年轻有精力的冒险家实在少见,而且说要研究变数,但是再怎么样旅行者也可以说是朋友。
而且我们要干的事情朋友无意参与进来很是麻烦的。
空和派蒙在港口遇见了一对魔术师兄妹,在交流的间隙中,他也了解到一个关于枫丹的预言。
——所有枫丹人都将溶解在水中,只留下水神一个人在神座上孤独的哭泣。
谁也不知道这个预言是怎么流传起来的,然而这些年实在是让枫丹的人心有些惶惶。
因为枫丹人是真的能被溶解在原始胎海水中的。
自从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不少的失踪案都得到了重判,罪魁祸首瓦谢的罪名更是加了又加。
一些东西更是被严格把控,而人们也从瓦谢的言语、遗物中了解到了瓦谢这一个人。
——他从一处找到了一份笔记,上面记载了将人从原始胎海水中捞取的方法。
为了将自己的未婚妻从原始胎海中捞回来,瓦谢残忍的杀害了二十多名少女作为实验。
但是结果显然是失败的。
总归现在的枫丹是没有人成功过哪怕一次。
空正想着事情呢,就发现旁边的人突然的被驱赶开了,四处张望一番,就发现了雷内·英戈德和雅各布·英戈德两兄弟。
看见他们两个当然更需要四处张望一番了,派蒙左看看右瞧瞧,决定直接去问雷内,“雷内!还有雅各布!好久不见了,时和沃德呢?还有玛丽安和安,以及阿兰?”
“阿兰他们已经先上去了。”空的终端震动,雷内并没有回答派蒙的问题,而是借着终端来回答,派蒙也当然的凑了过来,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雷内要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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