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如果你真的要来,我希望我们是以平等的身份相处的。”
佐助歪了歪脑袋,难道你们现在不平等吗?
你接着又说:“我说的平等是指,我不需要麻烦你们,我们之间没有人情上的亏欠。”
他好像懂了一点,“那你的意思是你其实不讨厌我去你的世界对吗?”
说了那么多,结果他还是只听到了这一点吗?
更多的是无奈,你用手帕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也可以这么说吧。”但是你不觉得他们能够来到你的世界,哪怕强大如斑亦或是泉奈,他们不也是只能以咒灵的形态现身吗?
佐助接过手帕自己擦拭额头,修炼时间结束后就该回家了,佐助说:“哥哥已经和爸爸谈过了,现在你去我家吃晚餐也没关系。”倒不如说他更希望你来他家吃晚餐,索性住在他家是最好的,反正你以前不也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吗?
和止水住在一块有什么好的呢?佐助在心里这么想,他抢走了他的哥哥不够现在又要把你抢走吗?真讨厌。
但你却说:“但我今天已经和止水说好了一起吃晚餐,我不能临时爽约呀。”
真麻烦,你怎么还和他定下了这样的约定呢?佐助撇撇嘴,把不情不愿的小心思都写在脸上,这时候你们走到了分叉口,你说:“那么佐助,明天见。”
“嗯……”他说话闷闷的,“那明天见。”
等你回家,站在门口还没拿出钥匙,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是系着围裙的止水,他手里还拿着铲子,一看就是在准备晚餐,一见到你他就问:“咦,今天佐助没有和你一块过来吗?”
“没有,他回自家了。”
止水给你从鞋柜里拿出拖鞋,你换拖鞋的时候他又半开玩笑地说:“我还以为他会邀请你去他家吃晚餐的呢。”
还真是被他给猜中了,你趿拉着拖鞋往里走,“他确实邀请了,但我拒绝了。”
“为什么呢?”止水问道。
“因为我已经和止水约好了吃晚餐,我不想做言而无信的人。”你卷起袖子走到厨房里,止水跟在你后头也走进厨房,他就跟报菜名似的向你汇报晚上的餐点。
丰盛到不像是两个人的晚餐,你都不由自主地问:“这样的菜色会不会太多了一点?”
“啊?有吗?”止水尴尬地笑了下,你没回来之前他光顾着准备晚餐都忘了把控好这个度。
你帮忙把炸物装盘端到外面的餐桌上,“没关系,剩下的可以放冰箱明天解决。”
晚餐是一边看电影一边享用的,因为发觉你好像很喜欢看电影,所以止水几乎把各种类型的录像带都租借了一遍,安静地坐在你身边,像一只乖巧而温驯的大型犬,偶尔还能接上你的几句话。
吃掉一大半的盖浇饭,最后用清爽的柠檬沙拉来收尾,唇齿之间都是柠檬的特有清香,看到女主在雪夜出走的画面,你眉头一皱,嘟哝道:“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果不其然地,下一秒就遇到了打劫的山贼,唉,这个世界的编剧还在重复着一些老套路。
看完电影,止水还有个好消息说给你听,“鼬已经找到人修复那条吊坠了,不出几天,你应该就能回自己的世界了。”他为你能够回家而感到高兴,但在高兴之余却也不免夹杂着几分伤感,因为这意味着你们日后很难再见面了。
“止水你这种话放在电影里面基本上下一秒就要被现实狠狠打脸了哦。”你说,所以为了之后的顺利,还是不要那么说吧。
止水停顿片刻,你的目光越过他看向窗外的月亮,越来越圆了。
下一轮满月即将到来。
“但愿不是这样的吧。”止水说,他其实还想问你日后会怀念这里吗?但这样的问题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你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意外,你并非自愿来到这里,又怎么会留恋呢?这么问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一些吧?
还好没有问出口,止水暗自感到庆幸。
时间就在月亮一点一点变圆中度过,终于,在某天晚上你收到了鼬托人修复好的吊坠,几乎看不到表面的裂痕,他来之前一直将吊坠握在手心,因此原本冰凉的吊坠也染上了他的体温,他轻声说:“给你。”
从他手里接过那条吊坠,重新戴回自己的脖子上,你在心中默念自己的心愿,但吊坠只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那力量还不足以笼罩你的身影。
是你的问题吗?你低头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条吊坠看了许久,失落的神色溢于言表,鼬安慰道:“或许只是现在时机不对?”
时机不对吗?你回忆起五条悟对你说过的话,你依稀记得他说只要你找回自己的记忆,解除诅咒,那么吊坠就会自动指引你回去的。
既然现在诅咒已经解除,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原因了,你并没有完全恢复自己的记忆。
还有什么没想起的呢?明明……你以为所有的记忆都该记起来的,到底错漏了什么呢?
你陷入沉思。
“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把所有的记忆都想起来吧……”就像是得要满足这两个条件才能启动吊坠的功能。
“那你不妨把自己的记忆都写下来,整理成时间线,这样方便找出空缺的记忆碎片了。”鼬提议道。
这是个好建议,只是工程量巨大,你一个人整理这些时间线就会忙得够呛,但没办法了,只能这么做了,你拿出纸笔准备把时间线从头开始捋。
鼬见你这么愁眉苦脸的,就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你。”
会介意吗?倒也没有多少介意的情绪,更
多的是担忧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他了,可对于他来说,这无疑是个了解你的大好机会,你的过往,你的经历,以及你和另一个平行时空宇智波的爱恨纠葛,都会呈现在他面前。
鼬是个好学的人,他会如同对待书本上的知识一样对待你落笔写下的经历,你才写了个开头就自嘲似的笑着说:“明明我也没有多老结果就开始写自传了。”
鼬也被你逗笑了,“这样不是很好吗?至少不会出现其他人凭借主观臆断的想法胡编乱造地写出一些不成文的自传来。”
总觉得他在嘲讽很多作者呢。
好吧,这也姑且算是个好处吧,你苦中作乐地想。
你和鼬有条不紊地整理时间线,鼬看到你写的婚礼那一事件名的时候顿了顿,你表现得很自然,“我以前确实还和一位贵族成婚过,他为人温和,只是身体先天病弱,所以成婚后没两年就去世了。”
那你曾经爱过他吗?这个问题突兀地从鼬的脑海里冒出来,你爱过你曾经的丈夫吗?
没有控制住地脱口而出,“那你爱他吗?”
你握着笔的手停下,手指摩挲下巴,“我对他的感情更像是朋友,我们之间的关系比起伴侣,更像是伙伴。”你是这样想的,至于你曾经的丈夫是怎么想的,你没有问过,你猜他或许是爱你的吧,否则也不会主动将手里的权力悉数拱手让给你。
“抱歉,是我冒犯了。”鼬低声道歉,但他心里却因为你刚才的回答反而松了一口气。
原来你并不爱那个男人啊,莫名感觉到了轻松,同时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是恶劣,试探你的态度,把你身边的男人都当成假想敌,他以前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他继续往下整理时间线,发现你在丈夫离世后就接过他的权力,介入忍者之间的斗争,然后一步一步地着手推进建立和平的时代,这么多的事情你在短短的两年内就完成了。
真是惊人的速度,他看着那条时间线沉默许久,但在你一手推动木叶建立后,中间莫名有一段空白的地方,他指了指那一块空白,“这里又发生了什么呢?”
“嗯……应该就是木叶建立初期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你又是怎么说服那些其他国家的贵族的呢?”鼬又问,这次他确实问到关键点上去了,你正要开口,“就是权衡利弊,让他们知道不进步的后果是什么——”
但是说着说着你就顿住了,就像是突然卡壳,你能回忆起自己去往其他国家的画面,但和其他贵族的谈判过程画面却是断断续续的,就像是卡顿的视频。
咦,奇怪,你为什么记不清这一段记忆了呢?
奇怪奇怪奇怪——
你代表木叶,代表忍者去与贵族谈判,对面的贵族怒火中烧,斥责你背叛自己的家族,做的都是大逆不道之事。
在这之后的记忆就戛然而止。
你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空气安静了许久,鼬说:“既然是这样的会议,那么代表旧时代的贵族势必会对你做些什么。”
嗡地一声,你的脑海里泛出滋滋啦啦的声响。
你刚想要说些什么,但就在这时,你们忽然听见从宇智波族地中心传来的动静,轰隆隆——仿佛灾难降临。
鼬登时站起身,果然镜先生的封印无法持续太久么,他们还是找过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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