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你因为晚上吃得肥牛丼饭有点多,所以就想着出去散散步,你的小尾巴也跟了出来,无比自然地和你十指相扣,你更加奇怪了,“只是散步的话没必要牵手的吧?”
“抱歉。”他低声道歉,然后松开手。
但是在后面散步途中,你能够感受到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你的手背,在下一个转角你忽然停下来,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手,真麻烦,只是这么说一句而已,也不至于一直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你吧?
“不是说没必要牵手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你说:“因为要是不牵手的话,估计你就要难过地掉眼泪了吧?虽然你流泪的样子确实很漂亮,但是、现在看到就会觉得很麻烦。”
他的掌心贴着你的掌心,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
散步一圈回来以后又因为出了一层薄汗所以先去洗澡,带着浑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卧室里的冷气打得很足,在这种时候你就会感谢这个科技树发展得奇形怪状的世界里居然还有冷气。
因为明天还要早起出差,所以你今天还是早点睡觉吧,这么想着的你下一秒就听到了敲门声,听那敲门声的节奏就知道是鼬,你打开门,问:“有什么事吗?”
他说自己房间的冷气坏了,你说那他可以睡佐助的房间,没料想到你居然会那么说,他沉默了好一会,换来你略带玩笑的反问:“怎么,佐助房间的冷气也坏了吗?那真是有点奇怪了,一下子两个房间的冷气都坏了。”
他这才坦白,“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我明天要早起。”
少年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无声地看你,你倚靠着门框,“所以,你最好真的只是来这里打地铺的。”
他“嗯”了一声,在地板上铺上一层榻榻米,然后真的看似听话地睡下,你关掉了床头灯,侧躺着入睡,睡到半夜,你一睁眼发现他的脑袋靠在你的床边,手指勾着小拇指,你就知道他前面答应的都作废了。
“你还不睡,早上起得来吗?”你问。
“起得来。”
“那我没你厉害。”你抽回手,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过了一会,你叹息拍拍旁边的位置,说:“上来吧。”
黑猫爬到你的床铺上,亲昵地拥抱着你,嗅闻着你发间残留着的洗发水的香味。
“别靠太近,不然我们的头发又会缠到一块的。”你说。
“我扎了头发。”
他还是有备而来的是吧,你忍不住笑了一下,背脊贴着他的胸膛,又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他起得比你还早,你想他大概就是那种高精力人群,哪怕睡得晚也充满精力。
赶路就是最无聊的事情了,早上从木叶出
发,走得累了随便找一处草地坐下野餐,自然环境优美也是有好处的,野餐到一半就躺在草地里,地表长着的一层厚厚的绿草垫在身下反而很柔软,你将双手交叠枕在脑后。
偶尔有蝴蝶飞过草丛,在你的发间停留片刻,就又振翅而飞。
鼬也在旁边的草地躺下,在你心上风景的时候他也在看你,过了一会他又支起上半身,在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找出相机,安装相片,你低头用手掌拢住一只蝴蝶的画面被他捕捉着拍下来。
只听见咔嚓一声,闪光灯也亮了一下,你松开手,掌心的蝴蝶飞走了,你说:“你拍照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但是说了,刚才的画面也会消失的。”
他倒是很懂得摄影师抓拍的精髓,你取走从相机里吐出的相片,没成像,还是白茫茫的一片,你说:“如果不当忍者的话,你倒是很适合当摄影师。”
“我没想过这些。”毕竟顶着宇智波的名号成为忍者也是理所当然的,不那么做才会显得很奇怪。
五颜六色的色彩逐渐从白色的相片中浮现,你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你在摄影方面也有天赋嘛。”
后来你又从他的手里拿走相机,对他拍了几张,真是白瞎了那张漂亮脸蛋,他一点都不知道摆姿势,木愣愣地任由你拍,你叹息一声,“你是木头吗?”
但是看到照片里动作僵硬的他你觉得这也挺有意思,也算是掌握了他的黑历史,把照片放进小型相册里,你站起身,拍拍沾在衣角的草屑,是时候继续出发了。
你实在是不想走路的时候就直接往他背上一靠,让他当你的人肉交通工具。
“总有一天我会让汽车在每个国家都普及的。”你说。
鼬看过你画的汽车设计图,这个设想很新颖,就是实践起来有点难,但如果是你的话,他觉得你肯定能够做到的,虽然木叶的人都认为他是天才,但他却认为你才是真正无所不能的那一个。
除了体力有点差,走路走得多了还会嚷嚷着脚痛腿痛的,他就让你坐在他的怀里,替你揉按小腿放松肌肉。
“明希最近都不锻炼了,身体素质也会跟着下降的哦。”他说。
你满不在乎,你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有着清晰的认知,那就是就算你练得再努力也无法和他们这些忍者相比,挤不进去的赛道那就没必要硬融,还不如放过自己,而且不锻炼的话确实很放松很舒服啊。
“那就下降吧。”你满脸无所谓。
鼬知道自己没办法说服你,就只能继续安静地给你按摩放松。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多天,你总算是到达了樱之国,真是不容易啊,和负责接应的人碰头,然后入住豪华酒店,其实也没有多豪华……毕竟这个世界的豪华酒店和你认知中的不太一样。
因为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所以工作的事情就被你安排到了明天,你在洗漱过后窝在单人沙发里看文件,鼬敲了敲门,听到你应了一声后才推门进入你的房间,他的目光被茶几上的信件吸引,你看完信以后也没有收起来,而是随意地放在茶几上,也不在乎来者能够看清信件的内容,毕竟那只是白写给你的几封嘘寒问暖的信件而已,没有什么商业机密。
但鼬还是很在意,他问:“那是谁的信?”
“一个下属的信。”你头也没抬一下。
他捕捉到那信件字里行间的亲昵与仰慕,语调酸涩地说:“看上去不仅仅是下属。”
“那你觉得还是什么呢?”这回你终于懒洋洋地抬起头,“他只是个孩子。”
少年垂眸,若有所思。
那也是爱慕着你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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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放下文件,对着他招招手,“不要那么斤斤计较,你也不想让佐助发现你其实是个小肚鸡肠的哥哥吧?”
鼬没有马上走过来,而是俯身拿起茶几上的书信,将信纸沿着折痕复原,然后重新塞回信封里,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好几次,因为白给你写了不止一封信,他从始至终都显得很安静,最后把这几封重新装好的信件送到你的手边,你伸手去拿,他没松手,像是两人在僵持着,他说:“那孩子倒是很喜欢直呼你的名字,你有教过他基本的礼仪吗?”
只是看到白在信里写你的名字就足够让他在意的,你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原来这么小心眼?你更加用力一点,把信给拿了回来,还用叠起的信件抽了一下他的手背,力道也不大,少年轻笑了一声,他喜欢这种你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的感觉。
酒店还提供夜床服务,准备了一小瓶的清酒还有装在小碟子里的甜品,因为当地以樱花著名,所以小碟子里的都是透明的水信玄饼,最内部点缀着一枚盛开着的糖渍樱花,总是在房间里待着也太闷了,你拿起那一小瓶清酒,招呼鼬把其余点心带上去樱花树下赏月。
“是赏月还是一边赏月一边工作?”他提前那么问。
你把文件放在一旁,左手拿着的酒瓶碰了碰右手掌心里的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你说:“是喝酒赏月。”
他这才笑了起来,端起托盘与你并肩同行。
与其说是酒店附近有着一片樱花林倒不如说是这酒店就是在大片的樱花林里建造的,潺潺溪水蜿蜒穿过这片静谧的樱花林,因为你来的日子属于旅游淡季,而且这酒店也不轻易对其他客人开放,所以就显得格外幽静。
沿着溪水走到最古老的那棵樱花树下,树下的那条小溪表面漂浮着淡粉色的樱花花瓣,你特意找到有月光照耀的地方坐下,给鼬还有你自己都倒了一杯酒,将小巧的酒杯递给他,同时又问:“你有喝过酒吗?”
“没有。”
“那就先抿一小口,如果不能适应就别喝了。”这是你过来人的经验之谈,你在上辈子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也是觉得难喝,到后来才发现喝酒的乐趣,当然了,你顶多就是忙完工作空下来的时候小酌一杯,还没到有酒瘾的地步。
鼬从你手里接过那酒杯,你倒的清酒也不多,大概占据杯子二分之一的容量,他垂眸抿了一小口,不算难喝也不算多好喝,他再抬眼,发现你明亮的双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估计是想看他出丑的样子,你还是那么坏心眼,但要让你失望了,他说:“还好,不算太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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