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赶上了,鸣人又问:“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我只是为了确认她在不在这里而已,难道鸣人你就不想知道吗?”
“
嗯……呃,这个。”他当然想知道了,但万一这样惹你生气呢?他不想被你讨厌啊。
佐助沉默地行走在黑暗中,直到最后他也没有找到你的身影,但是可以确定你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他站在你的房间门口,神色晦暗不明。
“鸣人很早就知道了吗?她生活在波之国的消息是谁告诉你的呢?”
“这个……”
“看在我们是伙伴的份上,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
鸣人停顿几秒后才说:“是她告诉我的。”
“嗯,我明白了。”佐助的语气平淡,让鸣人猜不出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佐助收回目光,他说:“你被她骗了,从这些家具防尘布的积灰程度来看,恐怕她在给你这个地址之前就已经离开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你真正的地址。”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狡猾啊,他想。
*
认为你狡猾的人不止佐助一个,你让白前往波之国洽谈创建基金会的事情,于是你身边的护卫就变成了再不斩,他一见到你还问:“你怎么舍得让白去出任务?而且还要离开你那么长一段时间?”
瞧瞧他这话说得,在他嘴里的白就跟离不开你的小孩子似的,你说:“他离开我也不会有任何影响,这不是还有你吗?”
本想着冷嘲热讽的再不斩居然听你说了句好话,他难免感到惊讶,你看着他那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你说:“怎么,我夸你一句就那么惊讶吗?”
再不斩冷哼一声,他知道的,他了解你的为人,提前说一句好话就意味着接下来又要搬出一大堆的要求,而且他还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看着你,看你的嘴唇张合,你开始发号施令了,你说:“你会做料理吗?平常都是白给我准备一日三餐的,哦,偶尔也会有宵夜,但是次数不多。”
结果你说的就是这个吗?关于料理的问题?
身为忍者,最重要的就是精进自己的实力,而学做料理显然不在这个范围内,他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刻意刁难他,“不会。”
“不会可以学,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人,多学几次就会了。”
于是,本来以为自己只需要负责守卫工作的再不斩在你出发去参加慈善晚宴前几天还在学做料理。
他冷着一张脸,切菜的动作倒是很标准,菜刀哒哒哒地剁着砧板,那动静就跟机关枪似的,你在旁边笑眯眯地观摩,偶尔还会提出一些建议。
难道他来这里就是来给你当保姆的吗?他把菜刀一放,没好气地说:“听好了小鬼,我不是来给你当保姆的,我是忍者。”
“什么保姆不保姆的,在我这里的统称是管家。”
从保姆变成管家,好像听上去勉强能够接受,不,这绝对不是重点,再不斩意识到你这是在转移重点,他说:“这不是重点。”
“但你做的不是很好吗?技多不压身啊,哪怕以后不当忍者了也还可以有另外一条退路,我这也是在为你考虑啊。”说着,你咬了一口切成条的彩椒,味道清甜,要是搭配奶酪应该更好吃,于是你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取出一盒奶酪。
再不斩也跟着走到你身边,一声不吭地,只见他越过你从冰箱里取出一盒淡奶油,因为你想吃奶油蘑菇面,现在就差淡奶油了。
“记得别放太多的欧芹碎,一点点就好。”你叮嘱道,然后将手里的红色彩椒蘸了点奶酪。
他没应声,只是微微俯身一口咬掉你手里的奶酪彩椒,甚至还咬了一口你的手指,估计是故意的,这是他所能做的最大限度的报复手段了。
“好吃吗?”你问道。
再不斩拿着淡奶油走人,话音淡淡地飘了过来,“难吃死了。”
嘴上说着难吃不也是直接吃掉了吗?
晚餐是还算让你满意的奶油蘑菇面,你在吃面,再不斩在擦刀,等你吃完面,他的大刀被他擦得锃光瓦亮,你说:“之前定制的武器没用吗?”
“没用。”
“那不是浪费钱了嘛。”你喝了口柠檬水。
“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
哇,说得还真是理直气壮啊,你撇撇嘴,起身就从餐厅回到自己的房间,再不斩也跟了过来,你奇怪地看他一眼,他说:“给你守夜,白以前不也是那么做的吗?”
确实,但是白守夜你能安然入睡,他守夜……你倒也不会害怕,就是总觉得他会一直盯着你。
再不斩反问:“既然你让我顶替他,那么所有他负责的事务也由我来接替。”
说得有点道理,谁听了不得说一句好一个敬业的员工。
你去洗漱,洗澡洗头,吹干头发以后走出浴室,白的信鸽传了信过来,你坐在床沿看信,没过一会,你身边的床垫就大幅度的下陷,你没好气地对他说:“你换家居服了吗?外面的衣服有多脏你知不知道啊?”
居然穿着外出的衣服坐在床沿,你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你马上命令他去洗漱,再换一套干净的家居服。
等他做完这些,你早已把白写的信看完。
再不斩问道:“现在呢?”
你临时给他挑的那一条家居服是卡通图案的,搭配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充满反差感,你看了以后连连点头,说:“嗯,很不错,你很适合这个风格。”
再不斩一听就知道你这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嗤笑一声,“现在你总该满意了吧?”
其实也不算特别满意,如果真的要让你满意的话,你更希望陪在这里的人是白。
但是嘛……他还有别的工作要做,你耸耸肩,勉为其难地说:“差强人意吧。”
你关掉床头灯,钻进被窝里,再不斩就安静地坐在房间的角落里,那道身影一动不动的,后来你半梦半醒之间还能看见他的身影,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这样下去真的不会急性腰突吗?上辈子身为社畜的经历还在追着你,你起来喝水的时候对再不斩说:“你也可以在旁边的沙发上躺着休息一会,没必要一直坐着。”
再不斩安静地看着你,几秒过后他问:“你在同情我吗?”
你翻了个白眼,感觉自己在和他跨频聊天。
“就算我真的同情你那又怎样呢?这是什么很屈辱的事情吗?那说明你值得被他人关爱懂了吗?”
你们忍者真的一点心理健康教育都没接受过啊。
真不该和他浪费时间说这些的,在性格方面他真是没办法和白相比啊,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你叹息一声。
“怎么,现在就开始觉得厌烦了?”
既然接下来一阵子再不斩会当你的护卫,那么你也觉得两人之间的沟通很重要,于是你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把水杯一放,而后就说:“在别人关心你的时候没必要跟个刺猬似的一个劲地攻击别人,这样会让你很满足吗?而且之后你还要跟着我去参加晚宴,到时候你也要这样和我产生矛盾吗?”
“我还以为你能成熟一点呢,虽然你的身体是强大的,但你的内心好像还是脆弱得就连他人的关心都不能坦然接受。”说着说着你就觉得自己这真是多此一举,给忍者做心理辅导就是给自己找不快,你站起身,走到再不斩面前,他的身影好像很小幅度地动了一下。
微微俯身,你捏了下他的脸颊,“现在你只需要对我说‘谢谢’,快说吧。”
再不斩的声音是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说:“谢谢、”
嗯,还算听话,看来也不是完全不能沟通嘛,你想,而后又去睡觉了。
你和再不斩就这样相处了几天,时间临近慈善晚宴,你也终于动身前往举办宴会的酒店,路上你还在和再不斩说些有的没的,要
是迪达拉来了看见你居然也有话多的一面估计会很惊讶,你也就是在和再不斩相处的时候会多说话,因为看他生气的样子实在是有趣。
你和他提起自己前不久从天上打下来的一只金色猫咪,再不斩扯了扯嘴角,想问你天上哪来的猫,后面又听了几句,这才意识到你说的是人。
既然是人那就别用猫来指代了,很容易让人误会,你没有要改的意思,还说:“他的性子烈,但最后还是会变得温驯。”
多么恶劣的话,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好像又没有那么罪不可赦了,因为你的语气,连同你的神态,还有你的长相都极大地削弱了这话语本身带有的恶趣味,削弱到最后就变成了一句玩笑话,下意识地让人忽略这句话背后藏着的真实想法。
你说完这些,把发言的机会交给再不斩,“你怎么不说说自己的事情呢?”
他的事情?他又有什么好说的呢?无非就是又杀了多少人,完成了多少任务,现在还得要陪你去参加那些个权贵举办的宴会,看着他们觥筹交错,看着他们在三言两语间就对众多普通人未来的命运造成无可挽回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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