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泡水就好。”你没回头,对着君麻吕笑了下,“喝多了酒头会痛。”
白凝望着你的背影,他想说那也无所谓,因为他会给你煮解酒汤的,但你没有回头看,自然也没发现他的表情变化。
鱼身上最鲜嫩的部分用来清蒸,至于其他有太多鱼刺的部位则是在剔除刺后剁成泥,然后上锅蒸成鱼羹,还有的鱼做成烤鱼,表皮酥脆,调料入味,除了鱼料理还有其他蔬菜做配,蔬菜汤里飘着油炸过的藕丸,不至于让汤水显得太素,表面飘着小朵小
朵的油花。
在场的三个人里要数君麻吕最局促不安,毕竟他也不是真的来吃晚餐的,他一边用餐一边还在想该如何套取你的情报。
坐在他对面的白站起身,给你盛了一碗汤,又自然地也给君麻吕盛了一碗,“给你,这蔬菜汤喝起来很鲜美。”
君麻吕从白手里接过汤碗的时候只觉得他的笑容里藏着很多东西。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吗?还是在提醒他不要对你动手呢?君麻吕若有所思,这顿晚餐吃到最后味同嚼蜡,不过反正君麻吕他对吃的也没什么要求,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好。
晚餐时分那个名叫白的忍者的话语让他有点在意,等晚餐结束后君麻吕回到自己的房间还在思考这件事,思考着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做。
思考着思考着,他就等到了你的敲门声。
即便不开门也知道那是你在敲门,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你又换了一身衣服,是很干净利落的装扮,那头长发也被你扎起,你对着他眨眨眼,问道:“你想去骑马吗?”
“什么?”他愣了一下。
“我说,要去骑马吗?”你颇有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这下子君麻吕才算是听明白你的意思,你这是在邀请他晚上去骑马?
君麻吕在此之前都没有骑过马,也不是害怕骑马,而是完全没有学这个的必要,身为忍者赶路的速度可比骑马快多了,所以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面呢?
“你该不会是没有学过骑马吧?”你问道,笑容狡黠,双眼亮晶晶的,在遇到你之前君麻吕对所谓的美丑也没有确切的概念,小时候一直被当做人形武器豢养,鲜少接触辉夜一族以外的人,更没有人教过他。
哪怕在选择追随大蛇丸大人以后,那位大人教给他的大部分都是杀戮的技巧,攻击哪个部位可以让敌人即刻毙命,攻击哪个部位不会马上致死等等。
当然,大蛇丸也会说一些别的东西,他说生命是脆弱的,短暂而易逝的,所以他想要追求永生。
对于大蛇丸大人说过的话君麻吕照盘全收,他听得那么认真,并且全都放在心上。
但是,这一切在遇到你之后就发生了微妙的转变,起初这改变是微小的,细小得难以被发现,但它蔓延得很快,要不了多久就对他的内心产生影响。
不该是这样的,事情不该演变到这种地步的,他想。
你的美丽毋庸置疑,哪怕是对美丽与丑陋都没有任何概念的君麻吕也能在与你接触后或是自发或是被动地产生这一观念。
他注视着你的双眼,旋即从你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你正在注视着他,认真地凝望着他。
他说:“我根本就没有学这个必要。”
“人生中有很多事情不是出于必要才去做的。”话语间你握住他的手腕,然后是他的手掌,他的体温比你的还要低一点,难不成是和大蛇丸待在一块的时间久了就会被他同化?
下意识地捏了下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小动作却让君麻吕触电似的想要收回手,他僵硬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啊?你刚才都做了什么吗?你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他手足无措的神情,他克制着自己的反击本能,不断告诉自己这不是攻击,你没有攻击他的原因,你只是……
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指而已。
你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呢,你正想着没什么诚意地和他道歉呢,但君麻吕却飞快地跳过这个话题,他说:“所以,你做很多事情仅仅只是出于好玩对么?”
“差不多吧,你也可以向我学习呀,这样的人生会很轻松的哦。”毕竟什么事情都从自身出发,考虑自己的感受,那么毫无疑问的,你过得会很舒心,至少不会像上辈子那样还得要看别人的脸色。
君麻吕想要抽回手,可是,怎么也动不了,他紧抿着嘴唇,说:“我不会如你所愿的。”
“那可不一定,你现在不还是陪着我出来骑马了吗?”
你笑了,是那种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君麻吕定定地看着你的笑容,惊讶地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对你生气。
他知道自己不算是好脾气的人,可是他却能容忍你的许多言行举止。
“这只是个例外。”他还在嘴硬。
“嗯嗯,希望这样的例外越多越好。”你连连点头。
君麻吕索性不说话了,在你面前就是说多错多,那他宁愿什么都不说,至少这样不会露出破绽。
你领着他来到马厩,不是所有的马都在睡觉,也有一些马是夜猫子,在这个时间点还在嚼干草,看到你来了就探头探脑的,活脱脱一副凑热闹的模样。
“既然你没有学过骑马,那估计你也不会挑选马匹,所以这个还是交给我吧。”说着,你在还醒着的马匹里挑选了一匹看上去性格还算温和友善的马匹,你打开围栏将这匹白马从马厩里牵出来,你的手里还握着缰绳,对着君麻吕扬起下巴。
君麻吕看着那匹神采奕奕的白马,他看着你往马背上安装马鞍,然后牵着缰绳来到马厩外面,只见你双手抓住马鞍,深呼吸一口气,还算顺利地翻坐在马背上,此时的夜空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铺满大地。
你就这样坐在马背上垂眸,对他伸出手,“要上来吗?”
夜晚的微风拂过你的脸颊,吹拂你脸庞的碎发,君麻吕一时之间忘了自己的声音,他定定地望向你,过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想说不需要的,但是视线落在你悬在半空中的手掌上,他还记得刚才你的手握住他的手腕时的温度,很温暖。
他并不排斥。
就在你以为君麻吕要拒绝的时候,他终于握住你的手,其实你觉得就算没有你伸手他也可以轻轻松松地爬马背上,毕竟忍者的体质就是这样异于常人的。
他在你身后坐下,你问道:“坐稳了吗?坐稳了那我们就要出发了哦!”
还没等君麻吕回答,你就牵着缰绳驱使白马奔跑在夜晚的原野上,习习夜风带动你们的衣角,你的笑声传到君麻吕的耳边。
“很好玩吧?”你说道,侧过头,眼神里盈满了喜悦的神色,君麻吕想说这有什么好玩的,结果你又甩了一下缰绳,原本控制着速度的白马瞬间加速,饶是君麻吕也被吓了一跳,他那错愕的表情让你的笑声更加欢畅。
君麻吕说:“你是故意的。”
你挑起一边的眉,大大方方地承认:“对,我就是故意的,但你不也玩得很开心吗?”
“我没有。”
他的唇角被你戳了一下,“君麻吕,你在笑啊,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
啊、他在笑吗?他愣了一下。
不光是在笑,就连他的心跳也跟着加速。
坐在马背上从原野的这头狂奔到另外一头,过了好久才算是停下来,你有先见之明地把长发扎成高马尾,君麻吕就没这个先见之明了,他那一头银发被吹得乱糟糟的,就连他的神情里也透露出几分凌乱。
“你现在的样子很狼狈你知道吗?”说完以后过了几秒你又补充一句,“但也很可爱。”
君麻吕都要搞不懂你到底是在夸奖他还是嘲笑他了,狼狈和可爱也是可以放在一起的形容词吗?
他说:“不要用这种词语来形容我。”
“不想听你可以把耳朵捂起来。”你很认真地建议道。
君麻吕的心跳还是好快,哪怕他已经尽可能地避开你的视线,但你的一举一动还是能够牵动他的心情。
烦躁,失去控制后的烦闷在他心里蔓
延。
总该说点什么吧,不能总是让你占据主导权,因此他说:“你的头发也乱了。”
想了好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只会让你觉得更加可爱而已,你整理自己的头发,再乱又能乱到哪里去呢?总比他要好不少。
你将那匹白马带回到马厩,在原野上狂奔了一晚上的白马意犹未尽,在被你关起来的时候还用脑袋拱你的手,似乎是在向你撒娇,希望你能再带着它出去奔跑,你摸了摸它的脑袋,温柔地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下次,下次我再来找你呀。”
白马可能听懂了你说的话,歪了歪脑袋,呼出的鼻息是温热的,掠过你的手背,你离开马厩,还以为君麻吕早就走了,但是没有,他还停留在原地,那凌乱的头发被他稍微整理过,总算是没那么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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