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止水走后白才说:“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他有的时候精神状态不正常,这是宇智波的通病了,但他的工作能力确实毋庸置疑。”而且他就算是真的受伤了你的内心估计都毫无波澜。
白眉头紧锁,他说:“那我呢?明希,我是不是太弱了呢?”
你看了白好一会,忍不住笑出声,“当然没有啊。”
你知道白动不动就会反思自己,反思是个好习惯,但过度反思就不太好了。
“我这只是物尽其用而已。”你言简意赅地解释道,你都说得这么清楚了想必他应该也能理解的吧,但你还是低估了这个世界忍者的阅读理解能力,他们总是能挑选一些你未曾设想过的角度分析理解你说的话。
就比如说现在的白,他说:“我也希望明希可以好好利用我,这就是我生命的意义所在了。”
行吧,你已经能够适应他们忍者时不时冒出一两句逆天发言来了,你说:“利用听起来不觉的很刺耳吗?”
“嗯……那我希望明希你可好好地使用我。”
……这话听上去更加糟糕了啊。
此时的话题已经偏到没边了,你深吸一口气,“我一直都有在好好使用你的。”
白握住你的手,“真的吗?但我还有很多用途明希好像都没有发现。”
打住,这话题再延伸下去就会变得非常糟糕,你说:“主要是因为止水有写轮眼,做这些情报工作会更简单一些。”
白终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从沙滩回到庄园,前脚刚刚到庄园,后脚天边的最后一缕夕阳就被吞没,天空变得阴沉沉的,抬头都看不到星辰,一看就知道明天的天气不怎么样。
实际上在当天晚上窗外就开始下起小雨,滴滴答答的雨声变成助眠的白噪音,尤其是隔着一层窗户,那声音听起来更是朦胧而模糊,这让你睡得更香了。
在你沉浸在梦乡里的时候接到任务的止水悄无声息地潜入敌人的地下巢穴,就是在这里,他们通过层层仪器将罂粟剥离,萃取,再浓缩,最后融入葡萄酒里。
“今天晚上是你值夜班吗?”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问另外一个同事。
同事说:“是啊,谁让久太那家伙又要去赌场呢,真是的,每次都找我顶班,害得老子都没办法去找女人了。”
他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忽然之间,嘴里叼着烟男人皱起眉,他很少突兀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转过头问身边的同事,说:“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凉飕飕的?”
“什么凉飕飕的啊,是不是你太虚了啊,啧,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肯定是又喝了太多酒,你可别哪天把自己给喝死了。”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这气氛好像变得有些不对劲,等等、刚才那个监控器!”男人嘴里叼着的香烟还没有点燃,他的眼珠朝斜后方转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视线就撞入一抹猩红里。
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诶……这里的守卫力量就那么薄弱的吗?”少年半蹲下来,从那两人身上找出一串钥匙,嗯,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了。
手里的钥匙串发出细微的声响,那声音在空气中消失,下一秒,另外一道男声划破寂静的空气,“写轮眼?你是木叶来的宇智波?我怎么不知道木叶的手居然伸得那么远,居然都管到这里来了?”
止水回过头,对方的额头上还绑着护额,只不过那护额上还有一道划痕,是叛忍啊,那就不奇怪了,在背叛自己的村子以后就选择与其他黑暗势力勾结,完全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这次行动我不代表木叶。”止水说。
“有点意思,你说你不代表木叶,那么你又是为了谁而战斗的?”男人饶有兴致地问道,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宇智波就是在狡辩。
止水认真思考,而后说:“我是为了心爱的人而战斗的,不过就算这么说你应该也不会懂的,而且你也没必要懂,毕竟你——”话语间止水抽出背后的长剑,“很快就要死了。”
冰冷的刀剑泛出寒光,剑身倒映出他同样冷峻的侧影。
“哈哈哈——真是狂妄自大!该死的人是你才对!”说着,男人的手中也赫然出现一对双刀,为了不破坏地下室里其他的精密仪器,男人控制着没有使用大型忍术,可是无论他怎么攻击,眼前的那个宇智波都毫发无伤,甚至于他的双刀刺穿对方的肩膀,他的表情也没有一丝一毫地改变。
糟糕——!
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双手再次结印,大喊一声,“解——!”
“咦,你总算是发现了吗,自己其实身处我的幻术里,但你未免察觉得也太晚了一点啊。”止水一边说着一边朝他缓慢地走去,他肩膀上的砍伤没有愈合,一只乌鸦从那道伤口里钻出来,挥舞翅膀在靠近男人的时候体型骤然变大,锋利而巨大的鸟喙啄食着男人的眼球。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男人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双眼,与此同时在现实世界里的止水早就从男人身边走过,看着他捂着双眼,硬生生地用自己的手指将眼睛抓得鲜血淋漓。
这应该算是这个巢穴了比较厉害的人物了吧,他后面遇到的那些顶多算是杂鱼,以为手持热.武器就能伤到他,当然,要是打个猝不及防的话也许普通忍者真的会受伤,但止水他显然不在这个普通忍者的范围内。
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躲避的动作刻意慢了一步,让子弹擦过他的肩膀还要侧腰,顿时皮开肉绽,流出的鲜血打湿衣物,他却对此很满意,这样的伤势看起来刚刚好,达到自己满意的效果后他这才用写轮眼解决在场的所有杂鱼。
然后慢悠悠地收集情报,没错,你确实让他来打探情报,他也确实做到了收集情报,只不过顺手把对方的老巢都给端了而已,这应该算是超额完成工作了吧?
止水已经开始想象你听到这个好消息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了。
他拖着还在流血的身体来到你所在的庄严,也不管外面还在下雨,正好可以将自己淋得湿漉漉的,看上去更加可怜兮兮的。
他知道的,你看到可怜的人,尤其是长得好看的人卖可怜多少也会有所动容的。
虽然这有些明显,但只要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其他的也不需要在意。
他翻到你房间的阳台轻而易举地打开连接卧室的门。
守在你身边的白瞬间醒来,眼神锐利地刺向止水,这个不速之客,他低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你,轻轻地抚摸你的头发又无声地朝止水递去一个眼神,后者顿时了然,就在他们要出去交涉的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一道惊雷,你被雷声给吵醒了。
缓缓睁开眼睛,瞧见白天还好好的止水现在正浑身是血地半跪在你的床边,虽然你的心理素质过硬,但也还没有无坚不摧的地步,所以你还是被吓了一跳,只不过没有那么明显而已,你打开床头灯,借着暖调的床头灯灯光将止水的狼狈模样看得更加清楚。
怎么回事,你只是让他去打探个情报而已,他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你说:“你不解释一下吗?”
“我……超额完成你布置的工作了。”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你坐了起来,叹息一声,让白
去拿浴巾,后者紧皱着眉毛,但还是很听话地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一条干净柔软的浴巾,然后态度一般地递给止水,他能对他有好态度那才是真的见了鬼了。
在你面前的止水没有表露出对白的不满,他说:“就是一个不留神,很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旁边的白再次斜睨止水一眼,抱歉?他可没在止水身上看到抱歉的意思,分明就是对自己这点小伎俩的得意洋洋。
他就是故意来装可怜的,因为他知道你吃这一套。
你让他把身上的雨水擦干净了再说话,止水乖乖照做,过了一会才说:“所以明希能够原谅我之前做的事情吗?”
“啊……你说的是在我的项链里安装定位器的事情啊。”话语间你对着止水招招手,他膝行着向你靠近,你伸出手,他也有些期待地注视着你的手掌,最后你捏了一下他的脸颊,说:“你就是故意那么做博同情的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啊。”
他那点小伎俩你一眼就能看出来。
被你捏住脸颊的止水愣了一下,他垂下眼帘,纤长浓密的眼睫被雨水打湿后粘成一簇一簇的,他说:“我很抱歉。”
“你要是真的感到抱歉就好了。”
“我……一直都在思考,当时你让鼬献身换取宇智波和平的事情,为什么不是我呢?我也可以为了和平而献身的。”
他那是真的为了和平而献身吗?他怎么还和自己的好兄弟斤斤计较上了?
说完这话,他就用脸颊贴着你的掌心,“鼬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
真麻烦,你刚才就应该装睡的,你说:“是吗,那这件事情……还是等到以后再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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