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外出了。解决了一个在他看来不值一提的妖怪,甚至于身上都没有沾染上任何的痕迹。
因为这点儿小事的需要自己出马这件事让杀生丸有些沉闷,可等到他回去在电梯遇上了宫崎佑树的时候,这种心情便稍有回转。
不过紧接着他就发现了其他妖怪在宫崎佑树身上留下的痕迹。
那双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随后沉下声音问道:“今天去做什么了?”
任何人被自己只见过一两次的邻居突然这样没有任何谈话前奏的问到这种话都会愣一愣,毕竟他们其实“并不熟悉”才对。
不过不论杀生丸还是宫崎佑树都知道其实并不是。
只是杀生丸并不清楚宫崎佑树也还记得一些过去的记忆。
虽然因为时间的流逝,以及那段时间对他而言其实是非常短暂的,所以那些记忆也都像是隔着一层玻璃一样,已经模糊不清了。
换做是其他人,大概会觉得奇怪。不过宫崎佑树也只是很淡的笑了笑,“上学。”
杀生丸眉头微微皱起。想起了那个一直都有各种人类去清扫不干净东西的地方。
果然交给人类还是……
电梯门“叮”的一声响起,宫崎佑树没有过多停留的走了出去,杀生丸也跟在后面往同一个方向前行。
然后他伸出手轻轻按了按宫崎佑树肩膀。
杀生丸:“等等。”
宫崎佑树回过头抬了抬眼看向杀生丸。
那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解,仿佛根本就不知道杀生丸要做什么。
而后杀生丸走到了宫崎佑树面前轻轻用手掌扫了扫他脸颊边的头发,“好了。”
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这换做旁人大概会被杀生丸的举动吓到。
不过宫崎佑树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就抬手轻轻用手背碰了碰刚刚被杀生丸似有若无触碰到的脸颊。
银发妖怪垂在身旁的手的手指轻轻捻动,像是在回味着什么一般。
宫崎佑树:“是有什么东西吗?”
杀生丸顿了一两面才应了一声:“嗯。”
就算过了这么久,他的话还是那么少。
宫崎佑树:“谢谢。”
两人分开,宫崎佑树进了屋子里,可杀生丸却并没有离开。
他将刚刚触碰过宫崎佑树的手抬了起来,放在鼻下轻轻嗅闻,随后转头看向了远处的一个方向。
夜幕降临的时候,奴良滑瓢循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到达了一处公寓楼。
他抬头向上看,身边的鸦条狗扇动着翅膀,不解的问道:“总大将,这个时间来这里做什么?”
东京属于是重灵地,在这片土地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只是近期应该也没有什么异样才对啊……如果真的有的话,那又为什么要孤身一人跑过来呢?
“有件事情比较在意……”奴良滑瓢拢着袖子站在楼下沉思道。
他估算着高度,然后跟在一个人类的身后走进了电梯中而完全没有被发现。
“什么事情?”鸦天狗跟在奴良滑瓢的身边问道。
“我今天看见了一个妖怪……不,他现在是一个人。”显然,奴良滑瓢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总是鸦天狗问一点,他才回答一点点,却又总是回答不到关键的地方。
鸦天狗小小的身体气鼓鼓的看着奴良滑瓢,就连身后的翅膀也都扇得更快了一些,“到底是谁啊?总大将你就不要逗弄我了。”
奴良滑瓢这才回过神来笑道:“抱歉抱歉……实在是这件事我有些太惊讶了。”
奴良滑瓢继续说道:“是宫崎佑树。”
听到这个名字,鸦天狗也不由愣住了。
他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宫崎佑树?”
“嗯,不过我看他现在是个人类……”
“那不就是和前些日子的……”说到这里鸦天狗下意识的禁声了。
就在前些日子,二代目奴良鲤伴带着他们未来的三代目出门的时候,二代遇上了一个和二代第一任妻子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
说是几乎,因为那个女孩看上去也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
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想这个孩子会不会是那个女人离开后替二代目生下来的孩子……至少鸦天狗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至于为什么都一百多年了女孩还是这么年幼……那当然是有的妖怪成长起来就是这样。
不过接下来的发展却不是什么好的发展。
因为那个女孩拿出了魔王的小槌。
“我知道……那不是我们的孩子,那就是山吹。”坐在被褥上刚刚包扎好伤口的二代目说着话的时候神情有着几分回忆、几分忧伤,让一旁奴良组的大家都不由沉默了下来。
总大将拿开了嘴边的烟斗,吐出一口缭绕的烟雾,“所以你没有躲开?”
奴良鲤伴无奈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并不真挚。他的眼神中更多的是沉重。
或许没有那件事,奴良鲤伴会资源死在山吹乙女的手上,但是在最后的时候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是他救了我。”
——【……你的这条命是我的,鲤伴。】
奴良鲤伴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双眸中尽是沉甸甸的情感。
奴良鲤伴说道:“即便到了最后,他也还是在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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