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丢了。”
那个手下肩膀颤抖着，将头低得更低了。
“我们遇到了他。蝙蝠。”
“没用的废物。”
塔比亚掐碎了手上的杯子，将视线移向被捆在椅子上的企鹅人，将贴在他嘴上的胶带撕掉。她笑着说：“所以你有什么想说的么？好朋友？”
奥斯瓦尔德耸耸肩，无视自己当下被捆绑在凳子的事实，不甚在意地说道：
“说真的，我们的目标本就只有邦妮·布洛克一人，这是我和这婊子之间的私怨。至于布鲁斯·韦恩，他只是突然闯入的插曲，天地良心，我对他可没有杀心。”
“噢？是么？”
女人脸上的笑容扩得更大了，像是鼓励着他继续说下去一般。
“可你却花整个影武者联盟来保护你的白日情人。值得么？这也太大动干戈了吧。”
企鹅人像是捏住了眼前黑衣女子的软肋般，看着她唇角渐渐消失的弧度，接连说道，“或者说……塔利亚小姐，你的父亲知道这件事么？”
“当然了。”她说道，将匕首插进了企鹅人的右眼框内，旋转了两圈。听着对方的惨叫，重新恢复了笑容，“当然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科波特，这些是为邦妮做的。”
过了一会儿，听着手下新汇报的讯息，她又再度拍了拍他的脸，活泼亲热地说道：“但是小企鹅，我想，我们还是能合作愉快的，对吧？”
作者有话说：
好，小塔登场。我又改文。这版小塔私设很多，是病娇小狗来的。我写她时，一直觉得她和小白很有火花…但是这个是拉郎，已经在创了，我不能搞百合创上加创…虽然没什么人看这个文，但是玻璃心，还是很怕被挂被骂啊啊啊啊
第11章 蝙蝠动心
◎不巧，动的是杀心。◎
哥谭郊外的墓园，弦月高悬，在万籁俱寂的夜晚之中，本应是逝者安眠地。
看着站在坟堆上热泪盈眶地唱着颂歌，并强烈要求他一块加入其中的秘书小姐，蝙蝠侠彻底承认，自己对于某些都市白领的精神状态确实一无所知。
呃，事情是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布鲁斯·韦恩无奈地跟在邦妮·布洛克的身后，揉了揉眉心。
两小时前，在邦妮逐客令式的目光下，权衡再三，布鲁斯·韦恩配合地走出餐厅，佯装失意离去，并快速甩掉跟在他身后的杀手，换上夜间装束。
如他所料，那些杀手的目标并不是她，或者说，不完全是她。他们在餐厅里的行为，更像是为了以防突发情况，监视着他们的一言一行，等待着一个合适时机动手。
只是不知为何，他们的行动被叫停了。
此后，蝙蝠侠换了个入口，折回原地，拉响了火警警报。在一片混乱中，他处理掉了剩余的杀手，凭借贴在邦妮衣物上的追踪器，他从冰山俱乐部内成功找到了她。
她躺在渗出鲜血的地板上，眉间深锁，面色苍白。但是万幸，她只是暂且昏迷过去了，没有受伤。
他将她抱起，准备送她回公寓。然而半路上，她却突然睁开了眼，亮晶晶地望着他。环绕着他的脖颈，她十分困惑又天真地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他低语道：“送你回家。”
可邦妮却皱起了眉头，她十分嫌弃地戳戳他的额心，并说：“笨！小蝙蝠，你走反了。”
没待蝙蝠侠开口，女人便接着急匆匆地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扮了个鬼脸，推开他后，她如同一个小孩般赌气地说道：“而且我才不回家！哼哼，夜还长！我是鬼魂之首！我还要当夜间之王！”
靠着灰扑扑的墙壁，他的秘书小姐张开双臂，满脸骄傲。面色红润，精神劲头十足。见着他满脸不信的态度，她神秘地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近，有些私密小话要说。
于是蝙蝠侠俯下身去，可邦妮只是歪歪头，轻轻碰了碰他头顶的尖角后，便摇了摇头，凑近他的耳边，轻飘飘地说道：“啧啧啧，小蝙蝠，你不行。”
语气里带着意味深长的嫌弃。
蝙蝠侠沉默。
见状，她却大度地宽慰他，没关系，以后跟着姐混吧。
蝙蝠侠继续沉默，没有反驳。
望着眼前的女人下一刻开始围着熄灭的路灯转圈，边哭边大喊着月亮要掉地上了，我的修为也飞了，布鲁斯·韦恩开始回想邦妮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好吧，虽然早在他刚踏进餐厅时，他就觉得她已经醉得不轻。
另一边，女人终于想起了些什么，她抓起他的指尖，嗅了嗅后，便接着拍拍蝙蝠侠的肩膀，变得更加难过了。她边哭边推着他，说道：“你快走吧，快回去睡吧，布鲁斯·韦恩，娇气包，呜呜——你太弱了，你救不了月亮。”
然而下一秒，她却又抱紧了他。
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她闷闷地说道，“不行，小蝙蝠，你怎么那么招鬼惦记，我得看好你。”
她抓着他的手腕转了一圈，神情严肃指着空气说，“锁！”
蝙蝠侠失笑。
起初，听见邦妮对自己的称呼，蝙蝠侠面色一凝，脊背上的肌肉僵硬起来，神情微妙。他定定地观察着邦妮的表情，突然觉得送她回公寓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不能确定她是否已经猜出了自己身份。而且，她的身份也俨然成谜。今夜出没的杀手群体，毋庸置疑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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