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立刻发出“嗷”的一声叫唤。
黑卷发男人提高声音,骂道:“hagi,看看你这家伙干的好事?!!!”
萩原研二一懵:“打我吗?!”
松田伊夏也懵:“……打、打他吗?”
前者转念一下,好像也是好事。
于是他一把抱住松田伊夏,一副英勇就义的电视角色表情:“放过伊夏,要打就打我吧!!”
松田阵平:“……”
他绷住表情,见少年真因为对方干嚎式的演技十分惭愧,一时间好气又好笑。
拳头又“邦邦”打了两下:“你还准备帮他瞒着我?!”
“饶命啊——我、我这不是觉得还挺酷吗……嗷!!”又一声惨叫。
松田伊夏坐在旁边,最后还是拉住松田阵平衣角,想解释。
说话慢吞吞的:“……是我自己去……打的,哥哥……”
因为舌头红肿,说话时自带了黏黏糊糊的软调,他说到一半就咬了咬下唇,自觉不好意思,于是闭嘴当起了小哑巴。
松田阵平手上动作瞬间止住。
松田伊夏还在纠结怎么用现在这个嘴巴来帮助萩原研二脱离铁拳制裁,就见对方忽然放下手。
似乎喉咙不舒服一般咳嗽两声,道:“……还疼不疼?”
少年一脸莫名其妙,依旧实诚地点了点头。
疼死了,他这几天都只能吃流食,又饿又疼。
“那你还打。”松田阵平“啧”了一声,还是站了起来,将桌子上那碗对方费劲力气才堪堪吃下半碗的粥端去厨房。
萩原研二朝着少年眨眨眼,竖起大拇指。
松田伊夏不明所以。
怎么就结束了。
他舌头疼,嘴巴张不开,连带着几天都只弹吉他,没唱歌。
松田阵平对对方这个爱好很支持,也问过要不要买新的乐器,但对方倒是只对当时诸伏景光毕业前送的吉他情有独钟。
他偶尔和朋友晚上出去,说是要组乐队,这个年纪的小孩脑子里全是胡思乱想。
男人也乐得见他出去玩,反正没有凌晨才回过家,这点很有分寸。
只是乐队而已,他偶尔去朋友店里驻场的场所松田阵平也去看过,是家酒水吧,虽然也有酒精制品,但只是白天牛排馆晚上的营生,来这里大多数是学生。
去看了几次就放心了。
而且松田伊夏适合站在聚光灯下面。
肆意的、流畅的音乐。
他曾经去看过,没让少年知道,在角落里默默地看。
灯光照亮少年眉眼,掀起恣意而飞扬的神采。
和小时候那个沉默胆怯的男孩相去甚远。
举起手时,那条扣着平安扣的红绳在腕间微动。从未取下过。
松田阵平看着,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柔软。
只是乐队而已。
平时去这种地方唱唱歌,又不会出什么事。
他看着,没注意到有人也停下脚步。
勾下自己的眼罩,露出一双湛蓝如宝石的眼眸。
辅导监察在旁边满头大汗,看着这位任务执行者莫名其妙摸来酒吧,吃了两杯双倍糖分的芭菲,目光落在台上。
忽然轻笑一声:“我就说应该来吃芭菲吧,这不是大收获嘛,这么有天赋的小孩都被我遇到了。”
辅助监察实在不知道“天赋”二字从何说起,毕竟他没有对方那样的六眼。
一心盼着这位祖宗快点做完任务好让自己写完报告回去,他感觉自己像个揣测皇帝干什么的太监,犹豫半点问道:“呃,要不问问他想不想来上学?”
说完这句话他都想给自己一下,咒高又不是霍格沃兹,哪有这样招学生的?!
五条悟只摇头:“再说吧。”
他看着台上,笑道:“也不是任何人都想被卷进这个地方。”
辅助监察没有反驳。
他拿过对方刚才敷衍般给自己随手点的东西,又看向台上。
少年眼眸闪亮,最后一个音节结束。
现场是铺天的掌声与欢呼。
也是。
这样生活也好。他想着自己这么多年带去执行任务的学生,由衷想到。
又一次演出结束。
金发男人自小巷中踏月而去。
深处的血腥和硝烟味被甩在身后,深秋里只余寂寥的冷韵。
巷道连接着侧方街道边各个店铺酒吧的后门,偶尔从中传来些许响动。波本视若无睹,径直朝着前方走去。
却又在快临近巷口时停下脚步。
几人站在清吧后门外的巷道里,恰好云散月出,照亮正中心那人的眉眼。
紫灰色的眼眸微微颤动。
那道清瘦而高挑的身影背着吉他包,略贴墙伫立,神色被月光笼上一层浅淡的冷。
曾经圆润的眼睛长开,只余飞扬而明丽的弧度。
太过显眼,好似周围的其他几人都沉入阴影之中。无论是谁从旁看去,都只能注意到他。
垂至后背的黑卷发被用细绳随意束起在脑后,却又有不少发丝垂落下去,恣意地散在脖颈间。
曾经拘谨而内敛的气息消失,只余随性洒脱,但和松田阵平那我行我素、任性恣意的气质不同。
他更自由,更轻快。
眉眼含着轻而冷的风,像只刚刚褪下绒毛、未全然长出丰满羽翼的鸟。
理所当然般,几人伫立在少年旁边,离得最近那个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哄着送到少年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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