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一变夏油悠就知道是幻觉,无视身边突然出现的父母兄长。
咒灵都骑脸了,松木诚人和河间育人还都傻呆呆的愣着,夏油悠一个蛮牛冲撞救下两人,不过时间终究差了一丁点。
手臂被咒灵刮到了,鲜血沿着手臂跌落在地,好在没伤到骨头。
轻伤而已,不碍事。
不得不说,拥有离谱直觉的夏油悠简直天克这类型的咒灵。
看不见的时候人会无助会恐惧、但看见的东西跟认知匹配不上,这就很绝望了。
河间育人低骂一句,“他x的,还不如之前看不见的时候呢。”
因为幻境的干扰,眼睛完全成了累赘。有种脑子在和眼睛搏斗的感觉,一不小心就被眼睛带偏。
河间育人和松木诚人不仅要快速分辨真假,还要有足够的能力躲开从四面八方过来的攻击。虽然大部分攻击由夏油悠承担了,但剩下的一不小心也能致命。
好在两人都非常人,经历了初时的混乱后,很快调整好状态。
不就是幻觉么,就当自己看不见。不过是回到了原点,目标位置全靠悠。看不到悠在哪也没关系,能听到声音就行!
悠说打哪就打哪,准没错!
这样一来咒灵又进入了劣势,它聪明的选择了藏匿,玩起了躲猫猫。想靠偷袭或者分裂三人逐个击破。但夏油悠不给他机会,三人始终不曾分开。躲猫猫对夏油悠无用,躲哪揪哪。
其实咒灵要是选择逃跑,夏油悠还真奈何它不了,只要它跑的距离够远,卷土重来不是梦。
毕竟夏油悠的直觉还没进化成定位导航。
但是咒灵没这个脑子啊,它觉得自己能行,所以它寄了。
这场战斗很花了些时间,夏油悠打出最后一击,退后两步,仰着头气喘嘘嘘。
“这下总该死了吧。”
“嗯...死了。”
他看不见,所以不知道眼前的画面——咒灵只剩一个躯干,九个脑袋烂了八个,还有一个嵌在心脏。
就是夏油悠刚刚最后一击嵌进去的。
河间育人和松木诚人对视一眼,默默移开目光。
从此“神明”不再是一个名词,它在两人心中有了具体的形象。
“啊,累死了。”夏油悠单膝跪地,“过了今天又是过命的交情了。”
“是啊。”
河间育人和松木诚人跟着呢喃。他们早在确定咒灵死后就坚持不住躺地上了,危机解除后这才感觉到浑身哪哪都疼,体力早已达到极限。
浑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河间育人的大腿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手臂有一只骨折了。松木诚人小腿和肩膀被戳了个洞,幸亏他闪得快,要不然肩膀那个洞就开到脖子那里去了。
缓了一下之后,夏油悠起身捡起目之所及带着三人鲜血的树叶和小石子。
“你干嘛?”松木诚人问。
“把这些带血的“证据”带上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丢下,到时候就说我们来这搞试胆大会,结果没留意摔了,被尖锐的树枝划伤了。”
松木诚人本想说这里不行么,结果他抬头扫过去...阿这,还真不行。
因为之前的战斗这里早就变得光秃秃的,树木成片的倒下,裂开的土地、散落的石块无一不在说这里经历过一场大战。
他们几个出现在这里确实不合理。
“还是你想得周到。”
河间育人艰难的爬起来,撕开自己本就破烂的衣服把伤口简单的包扎起来,重点是让血迹别再滴下去。
松木诚人跟着有样学样。
只需要把最显眼“证据”带上就行,其他的要么埋在底下,要么在他们从东打到西时不知飞哪去了,反正其他人也不可能收集得到。
起码要找个离这里二里地远的地方当做他们的“事故现场”,至于这里发生了什么...
嘛,他们怎么知道呢。
三人虽都受了伤,但精神头还不错,一瘸一拐的还有心情聊天呢。
“你说咱们今天遇到的这只咒灵在咒术界属于什么水平呀。”松木诚人好奇的问。
夏油悠琢磨了会,说:“唔...今天虽然有些费劲,但好歹咱三个臭皮匠也能解决,那应该是二级。”
“听我哥说咒灵分五个大等级,从四到一,等级越高越厉害,再往上就是特级。”这里对咒灵最了解的人认真的科普着。
“这么厉害才二级?”河间育人震惊了,咒灵这玩意也太不讲道理了吧。今天但凡悠不在这,他俩绝对会交代在这。
“我有些焦虑了。”松木诚人忧心忡忡,他的想法与河间育人一致。
这么厉害才二级,那要是不幸遇到一级他们还有命活吗?
“也不用太过担心。”夏油悠继续“我哥说”。
“我哥说其实咒灵很难形成,需要很多负面情绪积年累月才会孕育出来,甚至有些人一辈子都碰不到。”
“呃,我觉得以我们的运气来说,我们肯定不在“有些人”里面。”松木诚人秉持着中肯的态度说着。
说到这就不得不想到另一件事,“你说我们要是不幸碰到一级或者是特级那怎么办?”
夏油悠咂咂嘴,“提前想好席上该给亲友们上点什么好吃的吧。”
“噗,哈哈哈...”河间育人瞬间get到夏油悠的意思,无法自控的大笑出声。
“......”松木诚人有些无语,半晌也笑了起来。
确实,到那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要不先给自己选个合适的墓地吧。
三人走了大概半小时,夏油悠突然停下来,动了动鼻子,皱起眉头,“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臭味啊?”
“啊?没...啊!!”
“诚人!”
天太黑了,松木诚人一个没注意踩到小坑,脚一崴滚下小坡。夏油悠和河间育人离他都有几步距离,没法拉住他。
好在小坡不是很陡,但就是这一摔直接把他摔傻了。
“我的天啊...”
松木诚人震惊的看着眼前起码有十来具的白骨,有些白骨上还黏着碎肉,乌鸦附着在上面,边用餐边用血红的眼睛机敏的看着他们。
“诚人你没事吧!”
夏油悠和河间育人从坡上滑落下来,看到这一幕也被震了下。
从土里半埋着的衣服来判断,这些应该就是之前消失的探险队。
“我没事。”松木诚人喃喃道,“就是这回借口是真得不能再真了。”
很好,这下绝对非常真实。无意中看到这场面被吓得摔到,导致骨折、划伤、被树枝戳几个洞多合理啊。
-
“滴滴滴——”
一大早的人还没到教室手机响了,夏油杰打开手机查看,是辅助监督发来的任务和详情介绍。还不等他点开查看,手机来电话了。
是妈妈的电话。
因为夏油杰平时回家还算频繁,一个月最少一次,所以父母平时关心他更乐意当面说而不会通过手机电话。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太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夏油杰皱着眉迅速接通,“喂?妈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什么?!”
夏油杰声音瞬间提高,异常的表现引来其他两位同期的注视。
“杰?”
但夏油杰无暇顾及,他焦急的追问着,“伤得重不重!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别急。”夏油妈妈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小儿子,轻声安抚着焦躁的大儿子,“悠没事,他现在在睡觉。医生说伤得不重,没伤到骨头,皮外伤缝几针就好。”
老实说夏油妈妈一早接到老师的电话也吓得不轻,但总感觉这场景有种该死的熟悉感(?)
挂掉电话,她慌而不乱的赶到医院,这会儿和老师、医生刚了解完情况。
在给夏油爸爸报了个平安后,她想了想也给大儿子打了个电话,要不然杰下次回家看到悠带伤的样子绝对绝对会生气的。
她大儿子在小儿子的事上比较...呃,严厉。
对,就是这个词。有些时候夏油妈妈甚至有种身份上错觉,他们到底谁才是悠的父母。
简单说完具体情况后,夏油妈妈还不忘安抚他。
“别太担心了,悠现在在睡觉,等他醒了我让他跟你打个电话。”
“在哪家医院,我下午就过去。”
对母亲的安慰夏油悠杰不置可否,都缝针了哪里算不严重了。悠那么怕疼,一定很难受。
“在市中心医院。”
“好。”
夏油杰挂断电话后眉头依旧紧蹙,手指劈里啪啦的不知道再给谁发消息。五条悟在旁边听了个七七八八,他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不过是个一级咒灵,我一个人能搞定的,你去找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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