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送的托帕附带的扑满也是扑满,快说谢谢花火大人。
——谢谢花火大人!
好的,谢谢花火大人还回了键盘,现在可以继续你的传奇故事之其实你是一只猫糕了。
【其实,你是一只猫糕。 】
那时,你没有金色的长发。
——噢不好意思,你现在也没有,因为哈哈大人把你的头发染成了黑色。
那时,你也没有宽广的胸怀,没有强健的体魄。
那时,你存在于一片混沌之中,只能看见头顶的黑暗,还有脚下的黑暗。
那时,你就像春天的一缕微风,像冬天的一捧篝火,最开始的时候,你其实不是现在的你。
那时,你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划掉)你软乎乎、糯叽叽、像一块刚出锅的烙铁(划掉)雪媚娘……
(一片漆黑的墨水,后续的文字都被覆盖了)
你不知道你是什么。
【卡丝卡特】
有个声音这么说。
于是,你就叫卡丝卡特了。
忽然间,你眼前一亮,刺目的白光占据了整片视野,刺激得你不得不闭上眼睛。
等你缓过劲来,你发现,你躺、不对、你趴在一个培养皿中央。
“姆扭姆扭~”
你发出了猫糕的声音。
开拓者的声音响起:“咦?这小家伙……混乱水?为什么是水?算了,拍个照发给……”
这里是黑塔空间站,你是阮·梅造物猫猫糕,混乱水。
猫糕你不知道什么是空间站,也不知道什么是黑塔,更不知道什么是阮梅。
猫糕你只知道这名字好难听。
虽然可能是想谐音卡丝卡特约等于cascade,意为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卡丝卡特还约等于chaos,意为混乱……但是这名字好难听,一点都不猫糕。
“姆扭~”你发出了猫糕的声音。
猫糕你的头上是一个黑色软壳,壳子上还有着琥珀花纹。
不要问你为什么是黑金配色,因为这样比较酷,而且你总不能是金金配色吧?那你就得叫金金了,你绝不能顶着这么个名字。
不过维持名字的代价就是配色,黑金这配色着实有点繁育的脑子存护的身体的意思。
传说那些年秩序太一联合众多星神集体磨刀霍霍向繁育,没成想队伍里面有叛徒。
伴随着巡猎星矢的倾泻,众叛亲离的繁育塔伊兹育罗斯在存护克里珀的庇护中,偷偷诞下了一个婴儿。
绝望与希望的交错间,繁育的意识已然濒临消逝,但祂仍然还记得那个名字,那个成就了祂又毁灭了祂的永世难忘的名字。
是祂,抛弃祂们孤婴寡神。
是祂,对祂举起剿灭旗帜。
是祂,害祂与婴生离死别。
祂就是——
“卡——”
芮克先生拍了拍手,为这次的剧目按下终止键,“卡丝,你的剧本……”
芮克先生的脸色有点扭曲。
“呱。”副导演连忙替他说话。
你点点头,你也觉得副导演说得对,你确实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再优秀的人也需要永远学习。
“不不,卡丝,这换句话说,就是根本不行呀。”花火大人摇摇头。
作为导演了三次死亡的知名导演兼演员,她一点面子都没给你留。
你觉得你有点冤:“哪里不行了?”
这可是你倾尽全力编的剧本。
就算比较抽象,也不至于根本不行吧?
花火大人:“首先,人物性格不鲜明。”
你:“可是里面根本没有人物。”
里面只有猫糕。
都说了,这是《其实,你是一只猫糕》。
猫糕的形象多么鲜明啊。
“姆扭姆扭”的叫声,充满了初生猫糕对世界的好奇。
嫌弃名字难听,充分体现了一只猫糕的审美独立与反叛精神。
多么鲜明的性格,阮·梅女士来了都要夸一句此糕必成大器。
花火大人:“其次,根本没有剧情。”
“我这是慢热!”你极力解释(狡辩),“现在还没到有剧情的地方——难道你不想看繁育与秩序与存护的二三事吗?”
“想看,但不是在这里,你要围绕重点。”花火大人说,“再慢热也没必要用将近五百字来描写出生点——而且你还没有描写!你一直惦记你那星神构史干嘛!你现在是在写一只猫糕,不是写一只被繁育生出来被存护庇佑被秩序抛弃的猫糕!”
“那我现在就要写一只被繁育生出来被存护庇佑被秩序抛弃的猫糕。再说了,我的构史都是合理范围的联想和衍生——”
“合理联想?暗示你是繁育的孩子?你和祂哪一点像——祂是虫子!你还不如构砂金是秩序的私生子,至少他们还有对相似的眼睛摆在脸上。”
花火大人发出了非常不像花火的严谨而认真的发言,令你侧目。
难不成她也被哈哈附身了?
但她的话里没带“哈哈”啊。
你看了看她的头发。
emmm……
你看不出来,她本来就是黑发。
你说:“我只是暗示,又没有直说,是读者自己要联想的,不能怪我。”
“呱?”副导演忽然问。
你:“噢,剧本的字数限制,我当然有想过啊,写到快超过的时候就加入台词强行断开,'文案字数快到了剩下的写不下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我记得他们仙舟也是这么干的。”
副导演:“……”
呱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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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咔嚓)(掏出塑料甜品刀)来,大家吃糕(塞)
第57章
“看看, 看看,你好好看看……”
花火大人掏出了她的手机,穿越世界线的屏障点开了一个网站。
“看看这条评论。”她说, “没人想看你那存护和繁育的构史,既然当了编剧,就写点好玩有趣令人开心的故事, 别再构了, 虽然这里是太阳的时刻,但是繁育……你看谁想太阳一只虫子?”
你:“什么叫不想太阳虫子,那明明就是——”
“呱。”副导演说。
“就是!”你点头。
花火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 好像没听懂副导演的呱。
这不对吧?花火居然听不懂?这不是你们欢愉的基本操作吗?
疑惑在你的心头一闪而过。
不等你发问,芮克先生就开口解释了:“副导演的意思是,繁育与存护的故事不比欢愉和开拓有吸引力,本质上是因为这两位星神的人外气息过于浓厚,换句话说,就是祂们俩没长一张能让观众仅看影片海报就能心甘情愿走进影院的脸。”
“……啊对。”你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知道其实副导演只说了“颜控”这个词,剩下的都是芮克先生的自行拓展。
花火大人皱起脸:“但欢愉星神连头都没有。”
头都没有的星神哪来的脸,难怪阿哈成天说自己没面子,原来是真的没有。
不对,你怎么能这么想阿哈大人。
你:“别瞎说,阿哈的头长得可好看了!”
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哈哈的脑袋,阿哈大人的脸。
那是一种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美。
有人说同谐最优雅,有人说丰饶最温柔,有人说纯美女神伊德莉拉美貌盖世无双,但你知道阿哈大人绝不逊色于任何一个,而且而且还自带一种自信(抖M ),热情(粘人),洒脱(疯癫),是与上述星神完全不同的风味,撒点孜然就特别辣!
你:“我不许你说阿哈大人的坏话……等会儿?花火你刚才管阿哈大人叫什么?欢愉星神?”
这不对吧?
她不是一向叫祂乐子神的吗? ?
*
折纸大学的天是嘿嘿不对是黑黑的天,因为这里是太阳的时刻。
至于为什么太阳的时刻是黑黑的,你也不知道,可能得去问问马哈鱼,因为游戏里的背景就是黑色的。
你现在的心情就像太阳的时刻的天一样黑。
你过来投奔芮克先生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花火出现在这儿有什么不对。
花火嘛,你们欢愉的知名导演,在正经的剧本走完后,开始在匹诺康尼四处闲逛,会来到折纸大学并不令人奇怪。
作为一名生活即演戏的欢愉跨界人才,她完全有可能来到折纸大学,访问本土驻扎的导演芮克先生,与他一起探讨电影的艺术,这非常正常,你几乎是一瞬间就在脑海中走完了全部的流程。
即便你觉得这个花火不太花火,但你也没多想。
毕竟虽然她不太花火,但她没有哈哈的口癖,不像是被哈哈穿了马甲。
所以你想了想,觉得只能是那个原因了,作者懒得写贴合角色口吻的台词,干脆直接硬来了,把花火当工具人整。
不然呢还能是什么原因?因为花火大人对演艺事业的态度非常端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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