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誉轻轻喘口气,平复情绪,只是接下来的话却从牙关死死紧咬着说出,内心的苦闷已经快要
冲破:
“从你吃标记阻断片的第一次后,第二次恰逢易感期,我就发现了。”
“因为你的信息素受阻断片影响,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与作用。6年,24次易感期,都是来鸾山
看似解决以后,我再服用大量抑制剂来勉强维持的。”
“想着,顶多一年四次,阻断片的副作用可以忽略不计,抑制剂匹配度合适对你也有效果。想
吃……就吃吧。”
“如果能让你心里好受点,如果能让你愿意见见我的话……”
陆承誉想起昨晚和林隅眠私人医生的对话,尽管清楚或许事情真的不是眼见那样,但林隅眠无所
谓、遮掩的态度,以及浓烈的信息素,还是让陆承誉刹那间理智崩盘。
就算是林隅眠开口做了解释,也始终难以平复极其嫉妒的心情和占有欲。他语气越来越重:
“可我还是错了,放任你胡来,得到的结果竟然是,损害身体到无法接受我的信息素,哪怕是信
息素匹配的抑制剂。甚至连类fq都不再需要我,而是让其他alpha爬上你的//床!”
“林隅眠,这就是你想要的,是不是。”
“拼命和我切断所有联系,抹去我在你身边的所有痕迹。”
“就为了能和其他人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是不是?!”
等alpha最后一句几乎是怒吼着说完,林隅眠已彻底僵住。他看见又有细细的红线从陆承誉的唇
边氵下,定了定神,回复:
“我说了,我和他清清白白。另外,目前境地,我们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
陆承誉冷冷哼笑一声,“那讨论什么?”
随即起身,走向林隅眠。
见陆承誉目光如炬,还有那一抹血总是刺目,刺得omega内心翻山倒海,便垂下眼眸不去对
视。
“讨论……离婚?”站定后,陆承誉低声问。
见林隅眠不回应,陆承誉用扌母扌旨扌旨/月复/扌末去chun边鲜纟工,再重重印扌安在林隅眠
的心脏处——并往下一段,用力扌察出已有些氧化的棕褐痕迹。
撤离时,有意无意间,在林隅眠每攵感的孚乚/首处日爱/日未/碾了一圈。
所穿白衬衫轻薄透气,导致alpha扌旨月复氵昷度像是会灼伤人似的,让林隅眠瞬间抬头盯住陆
承誉,眼神里有一丝不可言明的羞愤。
“如果百般激怒我的最终目的是这个。林隅眠,不如和你的干弟弟共同策划怎么杀了我。”
“等成寡妇,就自然而然离婚了,再光明正大和他搅和在一块。”陆承誉嘲讽似地笑说。
“否则,你想都别想。”
说完低头,按照惯例吻了吻林隅眠的唇角。
血腥味冲得林隅眠忍不住皱眉,想开口提醒,要重视胃部应激性溃疡出血的后遗症,毕竟陆承誉
自大学时肠胃就十分脆弱。
可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伫立在原地,听身后陆承誉扣上袖扣、戴上联盟徽章的细碎声响,以及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林隅眠明白,至此,再也回不了头了。
先前所有误会与隔阂,还有埋下疑心的种子,让二人每次发生争执时,都死灰复燃一般扩大化、
加深化,已经很久且无法再去和陆承誉好好交流。
微叹口气,他转过身。
没想到陆承誉仍然安静待在门口,没离开。
alpha一副没料到omega会突然转身的神情,目光闪烁了下。
此前很多时候都默默注视林隅眠的背影,注视到——心里不舍稍稍减轻时,才离开鸾山。这几
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从来不抱期望。
收回目光,alpha抬步正要离开。
“……你的胃,对几种药物成分过敏,和私人医生说时要记得提醒。”林隅眠突然说。
脚步微顿,陆承誉嗯了声。
两年后,云湾。
陆家与魏家的正式联姻,让几乎所有媒体目光都放在了这场政商联盟上。魏家水涨船高,一时间
风光无限,一举跃为与顾家齐肩、不分上下的豪门。
化妆室里,极其美丽却沉默坐在那儿的omega,手中反反复复摩挲一对珍珠耳环。
身旁站着一位大概十几岁左右的alpha。alpha身材挺拔,眉目俊逸,浓睫低垂,此时正陪同
omega一起看向那对耳环。
“青墨,赫扬。”门外走进来的林隅眠轻声道。
梳妆台前的omega与alpha齐齐回头,不约而同地喊了声爸。
林隅眠走近,也看到那副耳环。
“……婚礼策划人员,都在门外等待。”忍不住微微叹气,林隅眠拿过耳环替青墨戴上。
等青墨随着工作人员先去等候室准备上台时,林隅眠仍然在原地怔怔出神。
拖了两年,还是走到这一步。
韩检毕业后留校任教,远在s市,母亲也被其接到s市去,很大概率不会回到首都。魏凌洲这两年
倒没有折腾出什么额外的丑闻,就是时常前往陆园或首都外交学院找青墨。
时间一到,再也无法挑出魏凌洲错处的青墨,认命选择顺从。
更重要的原因是,韩检这些年杳无音讯,没有再联系她,没有再给青墨一点幻想的机会。
双方就像意外交合的平行线,经由现实干扰,各自回到轨道,各自履行身份赋予的责任。
“爸。”
肩膀忽感重量,林隅眠才从赫扬的轻声提醒里回过神。他转过头,看到灯光下还有一丝稚嫩与青
涩的陆赫扬,部分五官与脸型都像极了陆承誉。
alpha此时已15岁,逐渐长开。小时候还是腼腆活泼的性格,越长大越话少。来鸾山找他时话也
不多,总是平淡沉静。偶尔某些执着或倔强的时刻,林隅眠才会幻视陆承誉一瞬。
忽感几分心酸与不忍。
如果将赫扬接到鸾山来养大,或许不会成现在寡言的模样。可林隅眠不确保陆承誉又会用什么下
作手段将赫扬带走,给自己警告。黑暗的一周就像噩梦一般深刻在omega心里,突破他的所有心理
防线,打破了他对陆承誉的认知与信任。
陆赫扬没继续说话,而是手掌落在林隅眠后背,安抚似地轻拍。
“赫扬。”林隅眠注视他良久,忽然开口,“如果不想重蹈覆辙……”
“以后的任何时刻,只要你决定好,可以用新的名字和身份生活,前提是要走得很远,要放弃目
前拥有的一切。”
“看起来已经逃离……其实光靠爸的帮助,永远不会走远。”思考后,陆赫扬沉吟说出,褐棕色
瞳孔也深了深。
“别担心,爸。”赫扬走近仍在琢磨他这一句的林隅眠,温和道:“送来不少瓶私人酒庄近几年
才决定启封的名酒。身体允许的情况,多喝点没关系。宴后我送你回鸾山。”
还是像小时候担心司机叔叔劳累那样,长大依旧能换位思考到他人的角度。善解人意的底色没怎
么变。抬手摩挲片刻alpha的脸庞,放下,林隅眠眼神复杂深重,勉强笑笑说了句好。
他最亏欠的,就是自出生起便没经历过安生日子的赫扬。某种程度上来说,如果赫扬再次受到伤
害,只会将林隅眠逼至崩溃边缘。
漫长难熬的婚礼终于结束。
临走时,林隅眠又深深看了眼双目通红的青墨。见青墨坚定点点头后,林隅眠才仿佛放了点心,
离开现场。
想着夜深要留赫扬在鸾山休息一宿。却见陆赫扬将醒酒汤在主卧茶几放好,同自己轻轻拥抱一下
后开口:
“爸待会过来,我先回去。下次再见,爸。晚安。”
挽留的话便生生止住,他不能确保赫扬会不会听到或会发现什么,只好点头同意。
赫扬走后,林隅眠在黑暗里借着窗外的庄园路灯,盯住那碗醒酒汤半晌——醒的意义如果是清
醒地同陆承誉对话和接触,还不如一直醉着。
陆承誉在近两年,突然喜欢不停口肯咬他的月泉/体注入大量信息素,直到纟工月中/好几天。林
隅眠外出公务,都需要穿高领衣物和贴抑制贴遮挡。
又由于很久没有服用标记阻断片,他的信息素趋于稳定,也对陆承誉的信息素越来越每攵感。时
常在床/事中陷入混沌,放氵良形骸地迎he陆承誉或(删)的丑态,都让林隅眠不可控,也无法记得
清楚。
每每清醒过来,月退/甚至还盘在陆承誉/月要/间。
alpha一边退出,一边哼笑,暧昧又恶意地评价:“林董在chuang上真是/sao/得没边了。”
短短几个小时,4-5个byt扔了一地都是,满地犭良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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