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你竟然今天就回国了。”他上前看到这幅场景,习以为常地点点头,给了旁边带着的警官一个眼神,封锁着黑泽弥锁定的那个男人的路线。
黑泽弥也没有卖关子的想法,不然也不会第一时间就指认凶手。
不过,她确实是没有直接证据,但想要破案不只有找出证据这种方法,让凶手本人直接认罪拿出证据,这不也是一种破案方式吗?
“大概三十五岁,在财经公司上班,职场属于被欺压的一方,你是伊藤夫人前任的下属吧。”黑泽弥平静地说着,有些无聊地用手指卷围巾上的流苏玩。
萩原研二无比熟练地给黑泽弥裹好围巾,笑眯眯的脸庞上藏着几分威胁,声音上挑:“要穿好啊,待会感冒又要进医院了哦,小弥。”
她以前身体到底是多差啊,只是稍稍松了围巾就这样紧张。
算啦,本来还打多讲几句的,现在就速战速决吧。
黑泽弥再次看向那个男人,那双干净的翠绿双眸目光里没有带有任何的情绪,好像是冰冷的医疗机器般扫视着他,从内到外每一处似乎都被看透般令人寒颤。
辩解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出口,面前的女人已经平静移开视线,边把围巾从萩原研二手里抽出来边说:
“对最为欺辱自己的上司怀恨在心,却在见到上司的前妻动了杀心。你的目标其实是那个少女吧,发现被别人喝的时候,心里是在后悔没有把毒投对?
是多懦弱又胆大可笑的人啊,只敢对于弱小者报复,内心明明后悔却还是在被我揭穿的时候狡辩。等等,你该下跪懊悔的不是我。”
黑泽弥往旁边走了一小步,避开那个男人的痛哭流涕,只是三句话,生生打破个成年人的心理防线。
这种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的东西,却是一个人心里最羞耻看不清的部分。
刚才还强撑着试图狡辩的男人跪下痛哭流涕,不知是在后悔杀人,还是被揭开内心所羞耻,又或是没登上那架或许能升职的飞机。
旁边的警官已经把男人逮捕起来,这次的询问破防的男人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药物是在一个黑诊所买,但是刚才已经联系不上了。”
黑泽弥听了一耳朵,看了眼被警员笨拙安抚着的少女,一个失去母亲的未成年少女,看起来对母亲无比依赖,却对自己的杀母仇人没有任何激动的反应。
而松田阵平两人显然也注意到这点,但无论是她还是他们都明白,他们都没有证据去怀疑一个失去母亲的少女。
而且……一个懦弱胆怯的人,真的会在去谈可能会升职的合同时,对上司离异的夫人产生杀意吗?
“走吧,”黑泽弥伸手拍了拍站在她旁边的两个警官,“不是来接机的?那我自己走啦。”
松田阵平重新把墨镜戴回去,一只手盖在黑泽弥头上,动作大却放轻力度,懒洋洋说:“哼,这次还知道让我们来接机,进步了啊,不告而别的混蛋。”
黑泽弥还没有动作,萩原研二拉下松田阵平的手,搭在松田肩膀上,笑盈盈说:“小阵平现在还真没有前几天盯着天气预报的模样呢。”
“喂,hagi!”松田阵平提高声音道,锤了下他的肩膀,萩原研二围着黑泽弥绕了几圈,随口一说,“小弥状态真的好很多呢,看来在国外休养的不错。”
黑泽弥边抓着乱叫的萩原研二推到松田阵平面前,边维持着之前的笑容道:“不可以说哦。”
她没有说些谜语人之类惹人猜忌的话,也没有回应萩原研二话里藏着的询问,只是直截了当地拒绝回答。
“黑泽!”目暮警官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打断三个人的谈话,这位没有架子的警部小跑过来。
他同样像是每一个认识的人那样关心黑泽弥的身体,才提起后面的正事:“终于等到你回国了,只是还是要麻烦你这几天就来警视厅,不然你应该再休息适应一段时间的。”
黑泽弥没有要反对的意思,只是需要让目暮十三这样的态度,等着她的是什么麻烦但又不着急的事吧。
警视厅的顾问所能够干涉的事不少啊,这样快自己曾经在警视厅的搞得事比她想的要多呢。
“看来我们警视厅的明珠,一回国就要忙碌了。”等他们讲完,松田阵平微微挑眉说着,语气里满是笑意。
还保持着微笑的黑泽弥转过头,她声音终于带上些波澜:“我们的爆处组双子星有什么事吗?”
“喂喂,不要扯上研二酱啦。”
三个人说说笑笑着走着,黑泽弥把手插进口袋,动作一顿,像是想起什么,蹙眉说:“我有东西落在洗手间了,你们在这等我吧。”
在两个人开口前,黑泽弥摆摆手:“好了,不用跟着,你们要守在女洗手间前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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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弥走进洗手间,看着洗手台上似乎在找着什么,身后突然传来有些犹豫的女声:“你是在找这个吗?”
她转过身,是之前那个被她吓到的女人,黑泽弥状似惊喜地拿起她都记不清什么图案的手帕。
“真是太感谢您了,”黑泽弥轻声说。
在女人要开口离开时,她上前一步,突破了陌生人的社交距离,在女人的脖颈处轻嗅几下,垂落的银发落在女人的肩上。
“您的香水很棒,”她嗅着那不该是这样一个劳碌的女人喷的香水,黑泽弥起身,笑着歪头说,“我建议您的气质再疲惫些,您的优雅简直是从灵魂中透露出来了。”
早在见到的第一面,她就觉得这个女人奇怪,现在就能判断面前的人是易容了,这不难联想起她刚才在论坛里看到的叫做贝尔摩德的黑方成员。
“你总是这样,不过这样也很可爱呢,”似乎是放弃了在她面前伪装,面前的女人不再掩饰自己流露出来的性感美丽。
贝尔摩德在唇上竖起手指,阻止接下来的该有的谈话,只是用她的本音轻声道:“Asecretmakesawomanwoman。”
她留下这句似是非是的话,不准备说自己来到这个机场是为什么,也没有要告诉黑泽弥关于组织和……琴酒消息的打算。
虽然就算不说,她也能看出些东西,但果然谜语人还是很讨厌。
“那个少女。”黑泽弥在贝尔摩德要转身离开时突然开口,把面前人的面容变化放在眼底,就算是易容但脸部的肌肉是无法真的改变的。
贝尔摩德没有说话,一直云淡风轻的黑泽弥却轻轻蹙眉。
那个少女与贝尔摩德没有关系,与黑衣组织也没有关系,那是哪里来的?
哪怕目的不明确,但黑泽弥敢肯定,那个少女是为她而来的。
在这样的少年漫中,除了纯正的红黑方,还有什么会注意到她的势力?
第3章
“——我说,你真不打算去吃饭?”
松田阵平蹙眉瞥了眼后视镜里的黑泽弥,毫不掩饰自己的不爽。
萩原研二坐在副座位上,附和着说:“对啊对啊,那家店我们探过的,绝对符合你的口味哦~”
这家伙可是在凶杀案现场都要吃完饭才会破案的人,对自己一日三餐可是非常在意的。
黑泽弥无奈手里的手机,把上面的消息大大方方展现给他们看。
“之前提前准备好的行李已经到我家门口了,现在要求本人到场签字。”
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黑泽弥双手合十冲着他们拜拜,柔软下眉眼轻声:“实在是对不起,行李里有重要的东西,下次,不,明天请你们吃饭。”
黑泽弥很少露出这样的神情,在他们的记忆里,这位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云淡风轻温和又疏离的模样。
这也就显得现在这幅模样非常罕见,在他们眼中,就像那只一直高傲的银狐终于朝他们摆摆尾巴一样。
没有人会拒绝吧,这个人可是黑泽弥。
黑泽弥倒是有些意外松田阵平他们没有提出送自己回家,在试探般委婉问道时,萩原研二随意道:“好,刚好你寄存在我这的车也在附近,到家要联系我们。”
看起来曾经的自己也从未没有告诉旁人自己的住址,是不喜欢还是不能呢?
他递给黑泽弥一把保时捷的车钥匙,这是黑泽弥离开前拜托他好好保护的车。
两个人还盯着她嘱咐许久,或许是现在的黑泽弥身体状况真的好很多才慢悠悠离开。
黑泽弥笑盈盈接过钥匙,在与两位警官先生告别后,脸上的笑容才淡下去。
她抛了抛手里的钥匙,没有笑容的脸显得她越发冷淡,无机质的翠绿双眸没有落到实处。
那辆车停在不远处,看得出萩原研二有好好保养,她低头看了看车牌新宿43-69,啊,看来没错了,和论坛所说的琴酒是一样的车。
在坐进车里时,身体仿佛被刻进去本能般,她对这辆车无疑是熟悉且喜爱的。
她可没有骗松田阵平他们,确实有需要她本人签收的行李,只是没有那么着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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