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面积提到夏油杰。
任何一个人的改变都会是漫长的过程。
我认为，原著里，后期夏油杰会发动百鬼纯粹是自毁。
早在他叛变的时候，他就决定自毁了。
正常人会那样做吗。不会的。那样子简直是在扼杀过去的自己。他原来的想法虽然稚嫩却很了不起，但是抛下理想以后找不到可行方向的话注定be。27岁就死，是他熬不下去了，一心求死。
就像甚尔遇上了学会反转术式的五条悟时，他本来可以逃走的，他放弃了。这个时候的他也是在自毁。
原著的他们，我不洗白，也不会洗白。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本文，我只是想让走向其他方向的他们在人生轨迹与原著重合时，在可以选择的时候，在还有勇气选择的时候，多一些考虑，从而走向更光明的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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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用了六眼吗
◎先赚他个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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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
夏油杰认真咀嚼这个名字。
……
跟同期打架被班主任请入办公室喝茶，他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再在高专范围里放出咒灵才被班主任放过，还附赠了检讨书和保证书。
哦，还有赔偿书。赔偿高专的损失的。
不过赔偿那里，跟自己打架的同期自告奋勇全包了，并强烈要求把账单寄去他本家。
“……”关键他还一副很嘚瑟的样子。
那一副劳资家里有钱随便浪的土豪姿态、有什么账单都给劳资……
连还在气头上的夜蛾正道，都嘴角抽搐差点破功笑了出来。
一直看他不爽的夏油杰也不由好奇起来。
……
不过像这种打架被叫去办公室的经历着实丢人。
他长这么大以来一直都是老师同学眼里的好学生，受欢迎不说，起码他从未以捣乱者的身份进过老师的办公室，甚至还要去挨老师的批评！
来高专倒好，一来就打架不说，还要开始写检讨书。
……
从办公室里出来后，他跟猫咪又看不对眼地打起来，不过这会儿顾忌咕咕叫的肚子，他们极有默契地一路边走边打，并且收手地没用咒力只用上了拳脚功夫。
同自己以前的对手不同，对手不但实战经验丰富技巧上也不输于他，更重要的是他是个灵活得快摸不着影的猫咪。
但是夏油杰自己也不差，优秀的身体素质再加上他苦练的格斗技巧，这些足以支撑夏油杰和对方斗上一斗，甚至还能在僵持着平局。
虽然一直试图想赢过对方，但照目前来看，显然不太可能了。
他也没有太失望，只是稍稍愣神时，想到了五条换提到的特殊的天与咒缚。
“五条悟，我想问个问题。你能回答吗？”
说话的时候，夏油杰的动作稍稍慢了一秒。
“什么。”回话的时候动作不停，猫咪躲开横空一记肘击，轻巧地踩着对方肩头一跃而起跳上对方头顶。
夏油杰站直了身体，只是伸手去扯头开始扯他头发的那只不讲猫德的猫。
“你跟禅院甚尔打架的时候用了六眼吗？”
“……”夏油杰语气平静，“我有注意到，你和我打架的时候没有用六眼。不，在我放出了咒灵的时候你用六眼仔细看了……”
“但是刚刚你没有用。”
“嘁……”
久久才听到这样一声。
然后夏油杰头上一轻。是对方主动放开了。
夏油杰定定注视着在面前落地的猫咪，“是我比他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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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禅院甚尔有多强。”
宿舍敞开的门前，面前的少年认真道。
我仔细打量他。
跟夜蛾老师身量差不多的少年，这个年纪已经褪去稚嫩稍显成熟了。待人接物都挑不出错的少年常常被人当大人看待，但是在碰上一些解决不了的问题时，哪怕他掩饰得很好还是会露出疑惑神色教人一眼便看出。
——他很在意这个。
我心想。
“是我说的那个禅院甚尔吗？天与咒缚那个？”
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
“当然。”夏油杰回得很干脆。
他从五条悟那里拿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从五条换这里找找突破口。
我愣了愣后回过神来，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不由兴奋起来，“怎么，你也是想找他打架的？”
可喜可贺。
前·术师杀手，现·家庭煮夫的禅院甚尔除了五条悟大少爷每个月的汇款后，即将再增一笔！
看来，甚尔又多了个长期金主了啊。
回头找他要个手续费中介费是正常的吧。
下次甚尔是不是可以把五条悟和夏油杰一起爆锤了哈哈哈。
“啊……”
夏油杰张张口，从喉间发出了一声，算是回应。
“好啊。有时间我们就去拜访一下。”我笑眯眯道，“不过……”
我故意拉长了声调，故意勾起他兴趣，然后看着他渐变的脸色慢吞吞给出了答案。
“不过，杰，你要想跟他切磋的话，要带好足够的钱哦。”
我好心告诫。
“没事。我有钱的。”这点他还是敢保证的。夏油杰身为咒术师，根本就不差钱的。
“不。”我露出怜悯的神色，“跟他打架是1000万起步哦。”
夏油杰一愣，继而自信满满，“没事，我们什么时候去。钱的话，几个任务加起来应该就够了。”
看着他这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样子，我只得叹息一声。
我语重心长，完全是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真的不急。找他的话起码等他老婆回来。他老婆还在外面出差呢。”
“对了，钱的话你最好准备个几千万吧。悟他已经砸了一个亿进去了，全变成对方养儿的奶粉钱了。”
说到这里我下意识翻了翻我的存款，实打实确定我自己的存款还在，不由舒了口气。必须得谢谢对方只对怎么掏空五条家感兴趣，不然我的钱可能也要打水漂了。
想着对方那叉腰大笑嘲讽的样子，饶是我也觉得欠扁欠揍得很。
不怪五条悟那么想锤死他。
“……”听及此，夏油杰狐狸般狭长的眼睛也不由睁大了一些，“等、等等，一个亿？！”
“是说花了1个亿，五条悟也没有打过对方吗？”
毕竟现在五条悟似乎还要继续找他继续干架。不，完全是包了对方当陪练吧。
把一个精通体术的「天与咒缚」当自己体术上的磨脚石，不愧是五条大少爷。
我露出微妙的神色，“怎么说呢……”
“五条悟跟他打是不用六眼的。算是五条悟降级跟对方打吧。当然咯，光凭身体素质和实战经验的话，五条悟他也确实打不过。”
“五条悟自己都还没成年呢。”
“……”我摊了摊手，“他主要还是想训练反射神经这方面的。就这而言，对方是个强大的教练倒是真的。”
“……”趁他低头陷入沉思的时候，我赶忙把门关了，“好了就这样了，杰你赶紧回去吃饭吧。我保温好了的，应该还是热的。”
“……”只剩条缝就要合上的门突然被一股相反方向的力抵住了。
“杰？”我侧了侧脸，把左眼凑近疑惑看他。
透过门缝能看到门外的少年也透过这条缝隙定定注视着我。
不知怎的，这样的表情看得有些不对劲。
是靠太近的缘故吧。
以前悟凑近了研究我的时候，我也这么个感觉。
不妙的感觉。
现在的男孩子，嗯，五条悟和夏油杰应该算男高了吧……
那就，科科，再来。
现在的男高……真可怕啊。
能把见多识广的系统吓成这样，真有他们的。
沉思着为自己掬了一把泪，然后听到这样一声：“谢谢。”
我猛地抬头。
对方的脸部已经离开门缝可看的视野，现在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对方制服上的一大块黑。
“没事。”感受着对方撤下了抵在门上的力道，本可以直接就顺着这样关门了，但是我想了想还是吐了口气，重新拉开了门。
我看着他有些惊讶的样子。
“杰，明天见。”
他愣了愣，露出一个稍微轻松的笑：“明天见。”
重新把门合上后，我严肃着脸坐在沙发上复盘分析。
确信自己刚才的应对没出什么篓子后，我才松了口气。
说实话，最后的时候我属实是被吓到了。还以为他停在外面不走是有什么别的话要说呢。
原来只是道谢啊。
“嗯？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从沉思中回神来，才看到白色猫猫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抱着甜点吃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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