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月轻轻抚摸着黑蛇的身躯,感受到那紧绷的身体软化一丝丝后,笑眯眯道。
“德拉科,这是你的父亲。”
伏地魔:?
德拉科:?
两人皆猛的看向他,瞳孔骤然紧缩,下一秒,目光又带着难以置信,僵硬的看着对方。
一蛇一人,看着对方,大眼瞪小眼。
黑魔王危险的眯起眼,虽然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信任他的小月亮,他决定暂时先不杀面前这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小崽子。
德拉科看着爸爸手心里的黑蛇,下意识抬头看向二楼走廊尽头房间的方向,嘴巴无意识张开。
江风月将伏地魔收回来,任由他缠绕上自己的脖颈,铂金长发丝丝垂在蛇躯上,与冰冷的蛇鳞形成奇异的对比。
他笑眯眯道,“叫父亲,小龙。”
德拉科看了看不容置疑的江风月,又看着那双依旧冷酷的猩红竖瞳,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带着哭腔,挤出几个字。
“您...您好,父亲大人。”
黑魔王昂起首,漠然的看着他,一动未动。
江风月笑了,想摸摸德拉科的头,脖颈又再次被扼住,黑魔王骤然收紧蛇躯,嘶嘶出声,竖瞳闪烁着偏执的占有欲。
江风月无奈的叹了口气,朝德拉科温柔道,“爸爸先带你父亲去休息,好吗。”
德拉科僵硬的点点头,目送着一蛇一人远去,随即飘忽忽的往客厅走,整个人呆滞的看向顶上璀璨的水晶吊灯。
菲菲担忧的看着他,把脑袋凑了过来,“小小主人,您怎么了?”
德拉科将目光虚幻的飘向她,看了看自己明显是人的手和腿,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巨大的荒谬感和委屈瞬间淹没了他。
德拉科绝望道:“菲菲,我不想要一条蛇当我的后爸!”
菲菲吓得魂飞魄散,“小小主人!不是后爸!这话不能说!会死人的!”
德拉科呜呜呜大哭出声:“我就知道那条蛇想咬死我!”
——
江风月步履从容穿过回廊,径直走向尽头,推开雕花木门,身影没入房间暖光中。
一进房间,黑魔王便张口咬住了他的耳垂,尖牙压上软肉,带着压抑的暴怒和极强的占有欲,在那片柔软的软肉上不轻不重的碾磨着。
江风月轻笑一声,将他放到书桌上,随即走向浴室。
黑魔王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的身影,直到身影消失在门口,蛇躯瞬间绷紧,透着一股焦躁,当江风月走出浴室,紧绷的身躯才缓缓放松,黑魔王重新盘踞起来,目光紧跟着他。
江风月拿着一条吸饱了温水的丝绸软帕,朝黑蛇伸出手,黑蛇从桌上攀附他的手腕,蛇身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上来,冰冷的鳞片紧贴着他腕部温热的脉搏。
江风月捧着他,坐到床边的扶手椅上。
他拿着软帕一点点的擦拭黑魔王的鳞片,黑魔王舒展开身躯,在他腿上躺成一条,红眸眯起,慵懒的享受服务,由他动作。
直到最后一点尾巴尖被江风月擦干净,他抱着黑蛇走到四柱床边,掀开帷幔,将他放置在天鹅绒上。
黑魔王一转头,看见床上的身躯愣了一下,随即只扫了一眼便又继续看着江风月,仿佛那具身体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
江风月闭上眼睛,下一瞬,铂金青年陡然消失,一只体型硕大的白狐凭空出现。
白狐几乎有成年老虎那般大,九条华美的尾巴在身后优雅的舒卷摇曳,端坐在地上时,带着矜贵优雅,姿态凛然。
下一瞬,白狐骤然变小,眨眼间变成一只仅有幼猫大小的雪白狐狸崽子。
江风月蹦哒着跳上了床,毫不客气的扎进黑魔王盘踞的位置,毛茸茸的狐毛将黑魔王瞬间淹没,尾巴欢快的摇来摇去。
黑魔王艰难的从狐毛里探出脑袋,猩红竖瞳倒映着近在咫尺的身影,他没有挣扎,只是近乎贪婪的注视眼前这团温暖的珍宝。
江风月松开他,湿润的鼻尖拱了拱黑蛇冰冷的身躯。
两双眼眸对视着,隔着生与死的鸿沟,穿透十年漫长而孤寂的时光长河。
伏地魔看着他许久,低沉的嘶鸣。
“你长大了,小狐狸。”
江风月眨了眨眼睛,轻柔的回应。
“你变小啦,殿下。”
他们默契的没有倾诉这十年的痛苦,仿佛那蚀骨的思念,焚烧灵魂的执念,都在这一刻化成深入骨髓的缱绻。
他们像是从未分离过,他们理所当然。
无论身处何地,他们总会再次回到对方的身边,不顾一切,不计代价。
黑蛇看着他,一点点的缠绕上他的身躯,将狐狸崽子紧紧围着,他碰上那颤抖的狐耳,随即张口轻轻含住,珍而重之的厮磨舐咬,感受着狐耳的细微的敏感震颤。
他温柔的舐弄,像是确认这并非数十年来在冰冷石洞中,夜夜折磨他的幻梦
小狐崽眨了眨酸涩的眼,九条尾巴将黑蛇紧紧裹住,形成一个只属于他们的,温暖与冰冷交织相融的小小宇宙。
小狐狸在哭。
“欢迎回家,殿下。”
第149章 永不消逝的魔法
(我错了审核大大,我全删了,我错了,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读者。我删光了。)
壁炉暖烘烘的燃烧着橙焰,将房间烘的如春日般和煦。
宽大的四柱床边,帷幔尽数挽起,柔软的天鹅绒床单上,一团白色的毛绒绒和一团冰冷的墨黑紧紧拥在一起。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
江风月叽叽咕咕的讲完,小爪子严肃的在床单上拍了拍。
“殿下,明白了吗,你不能杀德拉科!”
他可是你的崽!
黑魔王眯起眼睛,尾巴尖不老实的在小狐狸的软肚皮上蹭了蹭,沉吟不语。
江风月躲开尾巴,忍着痒意,软糯糯的叽叽叫了几声。
“殿下,还好你忍住了杀意,你可真厉害。”
否则,可就要集齐弑父弑师弑友弑臣弑子五大成就了。
他笑眯眯的蹭了蹭黑蛇的脑袋,哄道,“殿下,下次德拉科叫你,你可得应声呀,你看看他刚刚多难过呀。”
黑魔王斜睨他一眼,不动声色。
江风月看他这副样子,咬了咬牙。
大坏种,怎么许久不见还装上深沉了。
他气急败坏的抬起左爪,在伏地魔的鳞片上磨爪,在那上面划出一道浅浅的白痕。
江风月怒叫,“你不理我!我要生气了!”
黑魔王微微一怔,随即无声盘上他的身躯,纵容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磨爪,将狐狸缠的严严实实。
低沉嘶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压抑的探究。
他问:“你不可能孕育,是剥离培育的他?”
江风月:“是啊!”
黑魔王俯下首,猩红竖瞳紧紧盯着他,缠绕的力道无声加重。
“所以,你为了让他从一团魔力胚胎,变成一个真的婴儿,给他送了多少血。”
江风月一愣,方才还支楞的狐耳啪叽垂下。
“你说什么呢...哪有..”
“不要试图瞒我。”伏地魔厉色道,“我所通晓的禁忌,远比你想的还要浩瀚百倍。”
他从听见这个事情起,脑海中那些近乎磅礴的古老学识就让他瞬间明白此事本源。
生命是再强大的魔法也绝不可能凭空创造的,德拉科是三种伟力凝聚在一起才能创造的结晶,先例极少,要求极其苛刻。
可那不代表他想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就能凭空长成。
普通孩子在母亲肚子里通过脐带汲取力量生机,德拉科岂是靠待在一个培育舱里就能长成。
这必然,需要创造他者魔力本身,其父体持续的供养。
伏地魔紧盯着他,“你给了他多少血?多久给一次魔力输送?才能让他十个月在培育舱里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江风月心虚舔了舔鼻子,粉嫩舌尖在鼻尖上留下湿意。
“没有多少,就一点...”
黑魔王毫不留情打断他,“一周?还是一天。”
江风月讨好的蹭蹭他,“一周。”
“那就是一天。”伏地魔寒声道,“你给那个崽子,每天喂血输魔力。”
江风月看着他,红眸里此刻是毫不掩饰的暴戾,知道他是真动了怒,正在磨爪的手手收了回来,他软声道,“看着次数多,其实每次只要给一点点就好了。”
他没哄伏地魔,虽然每日都要往那个像蛋一样的培育舱里输血,其实每次给的量微乎其微,对他的伤害很少很少,江风月心虚的理直气壮。
他伸出两只前爪,带着安抚意味小心的搂住身上的黑蛇。
“而且,每一次输送完后,我的伤口会在瞬间愈合哦。”
江风月用毛绒绒的脑袋蹭过蛇首,“殿下十年前为我施展的魔法,在我身上加了一层强大的防御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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