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嫩学生呢,安东宁。”高壮的那个人也不怀好意地笑了,嗓音沙哑,“看看她能撑多久——钻心剜骨!”
“……,”我听见另一个人在说话,声音很远。“亚克斯利,别弄死了,还有用处……”
下边的话听不清,扎比尼的惨叫声太大了。
我垂着头,背后是坚固的石墙,半死不活地坐在地上。换成平日大概会硌得很痛。
不能倒下,卡西奥佩娅,别死在这里!
我嗅到一点熟悉的松柏香气,支撑脑子重新工作。
英国人,黑巫师,秘密行事,否则在酒吧就动手了。
——有食死徒越狱。
难道国内形势已经至此了吗……扎比尼,这次还是怪你……无缘无故暴露身份……
“哈哈哈哈,一路上都没机会,这回痛快一次也不亏……”叫亚克斯利的人蹲下来,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他伸手开始撕扯我的领子。
别管思路是否捋清了,凯西!快醒过来!松香开始尖锐浓郁——睁眼!快!睁开!
我奋力睁开了像石头一样的眼皮。
恶徒的脸近在咫尺,“醒了?”
亚克斯利猥琐的表情宛如噩梦,“昏过去可能还会好受点,这是为你着想……”
我抬起僵硬的手,在衣服被撕坏之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姓马尔福,亚克斯利。”
大块头愣住了。看来他不是二人中的领导,需要同伙拿主意。他向巷子另一头大吼:“安东宁!她是马尔福!”
他回头又问,“那小子呢?”
“扎比尼。”
我站不起来,后背上的疼开始慢慢浮现,被钻心后的知觉回复得很慢,同时我感到自己非常需要盥洗室。
“怪不得看你眼熟…确实是像卢修斯。”放下魔杖走过来的男人来回打量我。
我压住呼吸,话音低缓,听起来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您怎么称呼?”
“安东宁·多洛霍夫。你呢,小姐?”
“卡西奥佩娅·马尔福。”我搭上他伸来的手臂,借力站起来靠在墙上,“谢谢,您真是好风度。”
我无视旁边一脸横肉,茫然回望的亚克斯利,“我的同伴是布雷斯·扎比尼……也许等他醒来自己介绍比较好。多洛霍夫先生,你能帮我把人抬回住处吗?”
我给两个食死徒也开了酒店房间,顺便要了白鲜香精治擦伤。
“今日的不愉快不必放在心上,先生。”我在房间门口向多洛霍夫告别,口吻平静,全不在意,“明天见。”
后背上的伤口很难判断位置,白鲜倒上去又痛又痒。
在浴缸里快速洗掉灰尘和眼泪,不能浪费想办法的时间。我将重新变成无用木棍的魔杖放在一边,翻出放在抽屉里的盒子。
——一个月前我从扎比尼房间偷出来的,领带夹。
这回的故事想编得周全,就要靠它了。
……这个王冠是哪来的?
领带夹的变形解除后,为什么会是拉文克劳的冠冕?!
我扣上盒盖,情况不坏。这种文物比一个黑魔法装饰品更有说服力。
不想了。明天唱重头戏,我得好好睡一会。
罗马假日1953年,小公主的假名也是史密斯。
奥地利的德语口音有很多种,国家在1995年入欧,99年用欧元。
此时凯西大约在95年。
多洛霍夫是食死徒一流高手,他的恶行我不想提,请自行查找。
第69章 68.水来土掩
一个法力深不可测的食死徒,似乎不会对能轻易捏死的蚂蚁起戒心,但我不应该把性命寄托在侥幸上。
谁知道马尔福这个姓,带来庇护的同时,会不会伴随更多的疑心和测验?
多洛霍夫看起来轻信了我们要给黑魔王的信物找个新窝的说法,表现得也不像亚克斯利的明晃晃贪婪,可是他默认了想要与我们同行的模样,仍让人心惊胆战。
记吃不记打的幼崽面貌是不错的保护色,让人恐惧到发疯的每时每刻,我都保持着良好的后辈神态,这点扎比尼比我做得更好,任谁都能夸一句,纯血食死徒后继有人。
他这两天在和多洛霍夫学魔法,施法对象就是没有抵抗力的麻瓜。
我第一次直面黑魔法的领域。
有时候我会想,三大不可饶恕咒其实并没有那么残忍,它们甚至干脆利落。相对于把人的骨头抽空,或使内脏衰竭,又或是让皮肤剥落……
钻心咒、夺魂咒、索命咒,是最客气的招待。
多洛霍夫是为了学习精深的黑魔法才加入食死徒的。他无不得意地沉浸在扎比尼的吹捧中,讲他的主人有多么英明神武。
我拒绝学那些邪恶诅咒。我宁可被发现信仰,直接客死他乡,也绝不伤害弱者。扎比尼想用弥尔顿之梦的事情帮我解释,三番五次被我岔开话题。
他净干这顾头不顾尾的混账事!我怎么能把最致命的弱点展示给敌人?万一两个疯子对我用巫咒实验,非要激发出隐藏魔力,我还活不活了?!
好在关于这点,多洛霍夫只是略表失望,并没有强制我学黑魔法。
“你果然更像纳西莎,而不是贝拉。”他漫不经心地挥挥魔杖,把地上的一滩内脏糊糊聚拢起来,“你的姨妈可是很喜欢这些魔法,那个剥皮咒就是她和我一起创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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