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过是小事而已,只是因为价格炒的太高了,不少大臣买不上才变成了大事,炒到了朝堂上,随即一说起取消客席位置,又瞬间反水说不能取消。
林狩一边喝茶一边坐看他们辩论,作为大王这些小事情也不需要他来亲自解决,那些大臣们自己吵吵就有结果了。他只需要把握住船舵,掌握住大势即可。
林狩喝了一杯茶水,随后便见商容总结了一下辩论内容,作为大臣们的代表出来宣布“辩论大会”的结果了。
“大王,臣等认为客席位置不必取消,同时也应杜绝高价倒卖的事情发生,不如便按照先祖们曾经定下的规矩来,依顺序赠予有功之臣或朝廷大臣们的家眷。”
搬出了先祖规矩,诸大臣们也往往没了反对意见。
“丞相所言甚是,那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吧。”
讨论完了这祭祀事情,借着便开始议论对东夷的战争,前段时间林狩已经将对东夷作战的部将召回,接下来也是有意想一步步的停下东夷战争。
东夷人靠近海边渔业资源丰富,土地资源富饶,以盐矿发家,确确实实是一块令人垂涎的肥肉。可是这样富饶的土地,养育了诸多人口,也注定了国力不会太差。在历史上东夷人不仅和商朝对抗也和周朝交锋,直到春秋战国时期才逐渐被齐国融合。
仅凭现在的实力就想征服东夷就显得有些过于激进了。东夷虽需防备,却也不必像历史上那样将精锐部队尽数征调东线进行战争。
衆大臣们对于林狩将部将召回的事情并不理解。
“大王,这东夷叛乱,不交岁贡,蔑视我大商,若不将其平定,恐遭其他诸侯耻笑。”
“大王,若是不将其平定,恐其他诸侯效仿。”
东有九夷,西有周国,九夷叛乱不交岁贡,西周则韬光养晦。一些大臣们便也只看到了腿边的九夷之乱,却看不到隐隐蛰伏在腋下的周国利刃。
如今的商朝已经没有往日的霸主雄力了,但是一些大臣们却仍是停滞在往日的荣光中难以自拔。
虽然其中也有反对的声音,不过这些反对的声音在就显得有些微弱了。
“大王,臣以为东夷日渐强盛,眼下不宜用兵。”
谏言是的位上大夫,虽然离得有些远,但林狩还是一眼认出来他。
上大夫赵啓。印象中它也就那是在演义中死于炮烙酷刑的大臣。
“赵爱卿说说你的看法。”
得了大王的点名,赵啓便从位置上起身行礼道: “大王,东夷居其远东,临海建国,以海盐渔业发家,国力雄厚。位置上远离王畿,管理起来就鞭长莫及。国力上又极其雄厚,即便一时打赢使其臣服,很快又会重新叛乱。如此长期攻打东夷掏空国力,只为图个威名,实在是得不偿失。”
赵啓这话倒是说到了他心里去了。
“爱卿所言有理。”林狩颔首,继续循循善诱: “那爱卿觉得现今之天下谁最有威胁”
“回大王,如今西边的周国日渐强盛国力雄厚,且离我大商都城距离最近,臣认为西伯侯姬昌最有威胁。”
征讨东夷从先帝时期便已经开始陆陆续续进行了,后来纣王亲政为了转移国内矛盾,便也重新开始了征讨东夷的对外战争。故此即便看起来不太合理,可一说起先帝来,便也没有多少大臣敢于强烈反对。
现在林狩将部分征讨东夷的部将召回,又在大殿重提此事,此举也多少透露了些苗头,一些大臣也借此抒发了心中的忧虑。
赵啓作为其中代表,所说的这些话将其中利弊分析的条条是道,估计也是和其他大臣们私下里想了好久。
“王叔你怎麽看呢”虽然林狩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但也还是主动询问起比干的意见,毕竟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他现在也不敢保证自己就真的能从上帝角度操控整个局势。
“上大夫言之有理,微臣与上大夫意见不谋而合。不过微臣认为,东夷战事也不能一下暂停下来,还需派几名将领率军队驻兵纪国,就地屯田,做守城之战。至于军饷则由纪国担负。”
纪国便是靠近东夷的边境方国,一直以来臣服商朝,年年岁贡,如今东夷叛乱,不交岁贡也侵犯纪国,故此纪国前来求助,纣王才决意对东夷用兵征讨。
眼下比干说的这些政策,直直让林狩想到了前世里的某些国与国之间的关系,虽然时代变了但似乎有些事情并未改变。
“那这事便依照王叔与赵爱卿所言。”
召回部将留些底牌,接下来便是将这些部将一部分归于中央,一部分向西边部署。
至于伯侯姬昌,林狩也想过要不要学一学演义里的做法将其囚禁起来。
当然这些都是后面要做的事情了。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也要一步一步做。不能操之过急。
接下来又陆续处理了几件事情,待太阳快要升至正午时候,早朝到了这里便也告一段落了。
朝会散去,林狩也整理了下衣袍,准备回寝宫休整,这时候便见有宫人前来禀报,说是宫门外有一终南山炼气士云中子求见。
终南山,云中子。
林狩迅速找到了宫人话里的重点信息,不禁咬了咬后槽牙,绷紧了头皮。
阐教截教人数衆多,林狩封神演义也看的不多,也弄不清楚这云中子到底是阐教还是截教的。不过不管是阐教还是截教,必然是个人才。如此一个人才来到了他的都城,还前来求见,那定然不能白白让他走了。
“快宣道者进殿。”
林狩在殿内等了不多时,便见一道人左手携花篮右手执拂尘,走到近前打个稽首。
道人头戴青纱巾,身着翡翠阴阳道袍,腰系双结,脚登云鞋,面如傅粉,唇似丹朱。
修仙之人长生不老,眼前道人也看不出年岁,若是仅从皮囊来说,便好似是个三十岁的青年人。
“大王,贫道稽首了。”
“道长免礼。”说着林狩当即便令左右赐座。
面见大王稽首不拜,此乃慢君无礼行为,可眼下这纣王不以为意还令左右赐坐,倒是让云中子定了定眸子,仔细多看了林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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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头戴青纱巾,身着翡翠阴阳道袍,腰系双结,脚登云鞋,面如傅粉,唇似丹朱。云中子的这段外貌描写就从原着来写了。
原着是:头带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额前三点按三光,脑后双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縧王母结。脚登一对踏云鞋,夜晚闲行星斗怯。上山虎伏地埃尘,下海蛟龙行跪接。面如傅粉一般同,唇似丹朱一点血。——《封神演义》
大伙们仔细看看这词,这云中子分明是个大帅哥嘛
第30章 改变
面见大王稽首不拜,此乃慢君无礼行为,可眼下这纣王不以为意还令左右赐坐,倒是让云中子定了定眸子,仔细多看了林狩一眼。
眼前人二十六七年纪,脸颊清洁无须,衣着黑绸金带,腰坠环佩丝縧,脊背挺拔举止有度,意气风发精神奕奕。眸光柔和坚毅,面上从容自若,与那传闻中沉溺酒色残酷暴虐的气质截然相反。
“大王倒是与贫道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孤认为听尽一切传闻也不如亲眼所见切身感受。”
林狩见云中子不落座,当下便也起身下了台阶,朝他走了几步,拉近了几分距离,与他平视: “敢问道长是何门下,住何处洞府”
这样的举动无疑让人心生好感,云中子也不隐瞒: “贫道乃阐教门下,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
林狩暗暗咬了咬内腮,在他印象里似乎阐教门人大多相助西岐,而截教门人则在商汤为将,两者泾渭分明,看起来是商周之战,却仿佛更象是阐教与截教的斗争。
可眼下竟还有阐教门人前来求见吗
“敢问道长因何事见孤”
“贫道采药于高峰,见宫闱城内隐有妖气,道者心中常伴善念,故折松枝削宝剑,特来朝见大王,欲为大王除去妖魅。”
“道长有此善心,乃世人福气。不知道长现在可知这妖魅方位”说着林狩便以饮茶为由,意图将宫人们尽数支出去。
朝会早已散去,龙德殿内除了林狩与云中子之外,也只余下几名宫人侍奉左右。
宫人们见道长似乎要在大殿施法抓妖,本就战战兢兢惧怕不已,现下林狩有意让她们回避,当即如蒙大赦一般鱼贯而出。
云中子拂尘轻摆,眸光便看向了西北方向: “大王,这西北方向五百丈正是妖魅方位。”
林狩随着云中子的视线看向了西北,由衷夸赞: “道长果真神通广大,如此轻易便找到了妖魅方位。”
如同方才鱼贯而出的宫人一般,这世间凡人对妖魅鬼怪向来是心生恐惧。可这商王明知宫闱内有妖魅,还如此淡定从容,倒让云中子不禁心生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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