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也太急了吧?”铃木园子吐槽道,“不过,之前倒从来没听奥尔加提起过她家里的事情呢。”
“大概是不能说吧。”对面的世良真纯一手支着脑袋,看向奥尔加离开的方向,意有所指道。
“诶?”铃木园子和毛利兰一齐
转头看向她,好奇道,“为什么不能说?”
在她们的眼中,奥尔加和工藤新一、世良真纯三人是从小就认识的——虽然她们俩也是和工藤新一一起长大的——但两边的情况显然不一样。由于那三个谜语人都没有澄清过,于是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自然而然认为他们很熟。
世良真纯自然不能将组织的事情告诉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于是只摆着手打哈哈道:
“奥尔加不是和公安很熟吗,我就在想她家里的长辈会不会是什么身份敏感的大人物。你们想,那些大人物就连住宅外的名牌在全景地图上都被打上了马赛克,家里的事情肯定也不能随便就往外说啊。”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似乎都接受了世良真纯的说法。看到她们露出一种若有所思、继而恍然大悟的神情,世良真纯终于稍稍松了口气。看来她们已经通过自己的脑补将事情全都合理化了。
世良真纯接近毛利兰他们,是为了打探工藤新一的消息的。她并不想把这两个无辜的女高中生牵扯进与邪恶组织的对抗中来。
所以,以后她还是得注意,不要在她们面前提起任何关于黑衣组织的事情才行。
*
降谷零是在东都警察医院门口被贝尔摩德拦下的。
凌晨潜入警视厅盗取卧底名单的代号为库拉索的组织成员,在东都水族馆被发现后,就立刻被公安转移到了东都警察医院。她似乎失忆了。
为了确认库拉索究竟窃取到了多少情报,降谷零开车来到了东都警察医院。一推开车门,却遇到了贝尔摩德。
她戴了墨镜和一顶夸张的遮阳帽,几乎完全掩盖了自己的样貌。小臂上挂了件外套,转过身来的那一刻,降谷零赫然看见被被掩盖在外套之下的、黑洞洞的枪口。
此刻,那枪口正直直朝着他。
“波本,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贝尔摩德的语调缓慢,带着不易察觉的压迫。
降谷零面上却一派如常,丝毫没有作为卧底的心虚,也没被枪指住的畏惧:
“当然是为了将库拉索带回去。”
“哦呀,我还以为你是想在她恢复记忆之前,彻底封住她的嘴呢。”
贝尔摩德笑了,带着些不怀好意。虽然她本人完全不怀疑波本是卧底,但是难得能看见波本吃瘪的场面,她非常期待。
降谷零却还是那副样子,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地和她打起了哑谜:
“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你说这话我可听不懂了,贝尔摩德。”
“那么你打算怎么接近她呢,她现在受到严密保护,不接受任何见面请求,还是说——”贝尔摩德话锋一转,“你有办法轻松见到她?例如与警察之间存在某种特殊的联系?”
这是琴酒对波本的怀疑。同时——也是朗姆对波本的怀疑。贝尔摩德只不过提前将它点了出来,也算是让波本对接下来的情况有一个心理准备。
如果波本真被琴酒杀掉了,那个小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倒是免不了又是一场天翻地覆。贝尔摩德心道。不过,她也不觉得波本会被琴酒轻易解决掉就是了。
波本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贝尔摩德的提示,仍是那副一无所知的无辜模样:“从一开始你就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贝尔摩德不得不感叹,波本这家伙虽然讨人厌,但能力确实无懈可击,现在,就连她都很难判断这家伙是不是在演戏了。
“算了,站在这里说话也不太方便。”贝尔摩德持枪走近波本,“我们换个地方说。”
“当然,”波本甚至举起双手做出了一个投降的姿势来。如果忽略他面上那副轻松的笑脸,还真是像那么回事,“如果这是组织的命令,那我也只好从命。”
这么说着,倒是看不出一丝严肃的忠心耿耿。
*
然后,降谷零就被贝尔摩德用枪指着,走进了某个荒无人烟的废弃仓库,一眼便看见了早被用手铐拷在柱子上的基尔,以及,一旁来者不善的琴酒。
啧。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降谷零面上不显,十分顺从地任由伏特加拿出一幅手铐,将他和基尔拷在了同一根柱子上。
“看来,我们被怀疑是卧底了啊。”首先,他需要试探出组织究竟掌握了多少情报。
却听琴酒不屑地哼笑了一声,将嘴角燃了半截的香烟丢在地上,抬脚碾灭:
“库拉索发来的卧底名单里——似乎有你们的名字啊。”
库拉索,传闻中是朗姆的心腹,组织中专门负责收集信息的特别人员,外貌特征是双眼的颜色不一样,即异色瞳。也就是……凌晨的时候闯入警视厅的白发女性。
至此,降谷零也不得不无奈于朗姆的多疑。明明才试探过他和基尔,不到一个小时,居然又派出了库拉索去窃取信息。可惜的是,库拉索出了意外,失忆了。
看来库拉索在失忆之前提供的信息不够完整。降谷零冷静地分析着。如果能够确定他们就是卧底的话,按照琴酒的性格,不会跟他们再多话,早就两颗子弹了结他们了。
很快,伏特加的话证实了降谷零的推断:
“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只要你们老实交代,我会让你们死得痛快一点!”
他仍旧戴着副墨镜,威胁地扬了扬对准波本和基尔的手枪。
这种时候,傻子都知道不能承认。
贝尔摩德不知是感叹还是怎么地,突然意味深长说了句:“拿到名单之前行动都很顺利,但是后来库拉索被警察发现,逃跑图中遭遇了事故,结果闹了个失忆。”
这就是更明显的暗示了,告诉他们组织其实并没有掌握到他们是卧底的实质性证据。
降谷零能够感觉到身后基尔正在试图解开手铐。她在听了贝尔摩德的话后,几乎是立刻道:
“那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夺回库拉索获取的卧底名单吗?”
在不知道贝尔摩德真正身份的情况下,无论是谁似乎都会认为在场众人中地位最高的是琴酒。显然,就连琴酒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更何况是基尔。她对着琴酒循循善诱般地劝道:
“等你看了卧底名单之后,再确认我们是不是卧底也不迟呀!”
琴酒嘴角恶意的笑容似乎更加扩大了。他从原先坐着的那个木箱子上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来:
“确实如此,但是——”
但是,愿意听人辩解就不是琴酒了。
琴酒此人,典型的“我要我觉得,不要你觉得”,被他认定有问题的人,他根本就懒得再找证据,统统都是直接杀了了事。就算杀错了又怎么样?
这次,琴酒拖到现在还没有动手,可不是朗姆的原因。就算是朗姆的手下,只要碍他的眼了,他也一定是先斩后奏的。
这次的关键在于——
琴酒缓缓走到二人身前一段距离,左手持枪对准了波本。似乎是想要恐吓波本,他还特地几次移动了枪口瞄准的位置,心脏、肺部、额头……各个都是要害部位。
身后,贝尔摩德的眉不禁微微蹙起。她是想看波本吃瘪没错,但可不想让琴酒真的杀死波本。先不论其他的,如果波本死了,阿尔萨斯那边就没法过得去,非得闹个天翻地覆不罢休。
“琴——”
“砰!”
可是还不待贝尔摩德出声劝阻,一声突兀的枪响直接震彻了这个空旷的废弃仓库。贝尔摩德的心跳罕见地随着枪声而停滞了一秒。
“琴酒!”
她立马要上前去阻止。理由无他——琴酒刚刚,对着波本的腹部开了一枪!
不是什么致命的位置,但即使波本再竭力克制表情,鲜血还是不断朝外涌出,很快染红了他的衬衫,然后,一滴滴落在布满尘埃的地上。
这一枪是毫无必要的。
贝尔摩德自认为也算了解琴酒。琴酒的这一枪,分明就是私怨!
“琴酒!住手!”
贝尔摩德上前阻止,琴酒却根本不理她,甚至一挥手便将贝尔摩德打开了。在琴酒的视角看来,此刻在场的所有人中,他的指挥权级别才是最高的。
琴酒根本不知道贝尔摩德的真实身份,一直以来只将她当成一个装神弄鬼、故作神秘的的普通组织成员而已。
此时,琴酒左手持枪,居高临下地看着波本,欣赏着他因为枪伤微微弓起身子、额角布满细密冷汗的狼狈模样,嘴角恶意的笑容愈发扩大了。
他又用枪指向波本的肩膀,恶意的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怎么不去求助你亲爱的阿尔萨斯呢,你这只惹人厌的老鼠?”
“琴酒!”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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