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满脸纯良，“我什么也没闻到。”
“真的吗!?”
沢田纲吉震惊，又失落道，“果然是错觉啊……”
心脏的家庭教师摇摇头，这就放弃了，还有得学呢。
他不仅闻到了，还判断出禅院甚尔在迟到的时间里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
消毒水味，太好猜了。
也就只有他的笨学生才猜不出来——
关于禅院甚尔刚从医院出来，并且做了结扎手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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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实际上拿望远镜看了半天的r：诶嘿(吐舌)
逗学生真好玩是吧(?)
小悟和理离开是有原因的……我先不说[让我康康]
第77章
307
一米九多的白发青年甫一走出医务室, 伊地知立马迎上前来。
“五条先生……”
“又是什么问题?”
五条悟有够烦躁，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堆积工作打扰私人时间吧。
“那个……”
伊地知一言难尽, 表情胃疼，“夏油先生身边的辅助监督传来消息, 说……”
“杰?”
五条悟意外的一扬眉, “他怎么了?”
“说是在京都现场, 发现了疑似「伏黑甚尔」本人复活的迹象。”
“……?”
“等等, 你的意思是说——”
五条悟一下精神了，也不嫌烦了, “伏黑甚尔又复活了?”
这个「又」字。
就很灵性。
不怪五条悟说这话, 早些时间五条瞳还未来到高专, 羂索引爆涩谷事变的那批诅咒师里, 其中有一名能力是通灵相关。
她打不过咒术师后便打算耍阴招用孙子摇人召唤, 结果就是——
祖孙俩双双被召唤的伏黑甚尔本人反杀了。
卡bug的天与暴君一刀一个诅咒师, 杀红眼后又逮着几个咒术师打。
那一晚涉谷上空响起好几个一级咒术师的国骂。
偶然经过的伏黑惠加入现场后上演了一出随机换人, 伏黑甚尔也不抓地鼠了，就对着亲儿子开大，最后下场是在父子相残前紧要关头恢复神智, 利落自杀。
五条悟当时忙着处理其他诅咒师, 赶到现场那会儿事情已经结束得差不多了，并没有看见这一场面, 其过程细节还是听别人转述的。
不过人死都死了, 五条悟也只是可惜没看见那个戏剧性场面。
怎么着也得拍下来好好保存，说不准还能上个咒术界新闻头条之类的。
然而这才几天，伊地知又知会他：伏黑甚尔又活了?
你还想活几次啊?阴魂不散吗你。
五条悟转瞬一想，五条瞳肚子里还揣着个小崽子, 这伏黑甚尔来得正好。
杀不了禅院甚尔，他还不能打伏黑甚尔吗?
五条悟撸起袖子，跃跃欲试，“京都是吧?”
伊地知：“是?”
这个表情。
您又想干嘛?
辅助监督开始头大，“五条先生，您不会是想……”
“哈哈，不愧是伊地知，真了解我。”
五条悟用力拍了拍社畜学弟的肩膀，把人拍得摇摇晃晃，“那么就说好了，这边交给你，我先过去喽。”
这么好玩的事情他才不要错过!
工作?那是什么?
开摆!
“等等，五条……”
伊地知尔康手。
五条悟早已比出「苍」的手势，用能力瞬间移动到京都。
还是晚了一步的辅助监督痛苦面具，还是任劳任怨的给五条理发信息，打预防针顺带收拾后续的烂摊子。
308
禅院甚尔进入火箭筒后，他想过自己可能会掉到离五条瞳比较远的地方，须知这种看运气的条件，从根本上就把他这非洲人排除在外了。
眼一花，脚踩到结实的地面，禅院甚尔便发觉周围的这一切让他熟悉又陌生。
一群奇形怪状的人围着他，空气凝固气氛微妙，警惕，防备，总之对他这个空降的陌生人不安好心。
嚯，这是掉到什么贼窝了?
咒力，诅咒师吗?
禅院甚尔可不觉得一般咒术师会直接对他动手。
再怎么说他目前身上也没有咒力，而咒术师明令禁止对普通人动手。
天与暴君从丑宝里掏出咒具，眼眸眯起。
老婆没了本来就够烦的了，还有人送上门，非要去撞枪口。
很好。
开杀!
禅院甚尔不留情面，平a造成的攻击像龙卷风刮过人群，没过一会地上死的死残的残，待诅咒师们发现这人太能打了，想跑的时候又来不及了。
怒骂与哀嚎并行，一转眼地上堆了一座人山。
打斗过程中后方又诡异地冒出几只咒灵，等级不算高，禅院甚尔下手时没有多想，有一个是一个，全杀了。
清扫战场途中他还不忘保持衣物整洁，不让那些有的没的血迹留在身上，省得五条瞳见了担心。
嗯?
杀完最后一个的禅院甚尔眼珠微动。
又是谁?
极轻的脚步声，步伐稳健有力，仅凭这点判断体术应该很不错。
耳尖的术师杀手一个空翻后跃，只见一名留着长发，半扎丸子头，又身穿黑色制服的狐狸眼青年渡步而来。
这张脸……?
禅院甚尔的敌意减弱许多。
他在不久前还见过这张脸的缩小版。
「咒灵操使」夏油杰。
丸子头青年却反应不一，在见到禅院甚尔后当即摆出防御姿势，他身后漆黑的裂缝中，无数咒灵纷纷涌动。
“……是你!?”
夏油杰东张西望，确认没有其他诅咒师后，脑里瞬间敲响警钟。
把伏黑甚尔复活的人躲得很好，咒力探查不出来，咒灵们也尚未反馈。
而他后面那群诅咒师残党本该是他来之前的目标，如今却被这个复活的伏黑甚尔解决。
一定是另一股势力的手笔!
在特级咒术师，兼职盘星教教主的咒灵操使眼中，他对伏黑甚尔始终停留在当年「星浆体」任务时期暗算捅刀五条悟，又被觉醒的后者亲自杀掉的印象中。
过去夏油杰把天内理子护送到薨星宫，与天元本人交谈后没有看见案发现场，他到达之际伏黑甚尔早就一命呜呼，尸体还破了个窟窿大洞。
而雪白衬衣上血迹比比皆是的好友又很自然地抬手冲他打招呼。
夏油杰和五条悟说完才得知后续发生了些什么。
不久前涩谷事变发生时，夏油杰和五条悟一样，忙着处理其他杂事，没来得及亲眼见证伏黑甚尔复活的片段，只能从现场遗留的特级咒具碎片分析出他自戕的结论。
那他现在看到的是什么?
有人能复活伏黑甚尔一次，那就可以复活第二次。
伏黑甚尔是死了没错，但埋进地里的尸身残骸又不会跑。
换言之，这个神秘出现的伏黑甚尔，是敌人!
夏油杰握拳，咒灵们接二连三从缝隙中爬出。
哦?
禅院甚尔津津有味看着夏油杰放出千奇百怪的咒灵们，他甚至在里面看到了那只奇幻乐园消失掉的一级咒灵。
果然是他。
这是把他当成敌人了?有意思。
禅院甚尔正愁打不过瘾，失去五条瞳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有人在拿着钉子敲他的脊髓骨，隐秘疼痛和焦虑躁动无时不在折磨他的大脑。
而太宰治那通电话又令他岌岌可危的理智线被将将拉回。
把入江正一丢在沢田家也是这一缘故，像里包恩说的，他远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冷静。
他怕自己一时失控，错杀了入江正一，就再也见不到五条瞳了。
“你是谁?”
一只咒灵朝禅院甚尔冲去，被他用释魂刀一把劈开，这个操作无疑刺激了夏油杰，他蓦地想起当年他也是这么一刀劈开他的虫型咒灵。
“我是谁?”
禅院甚尔笑了一声，“你不是心里有数么?”
他挽了个刀花，把咒具塞回丑宝体内，又换了把更短的，更适合跟人贴身搏斗伤人的匕首。
夏油杰：“……”
夏油杰：“!!”
这一流畅的动作让他瞪大了狐狸眼。
不是吧?
如果说伏黑甚尔本人还有可能是被人召唤的，那这只丑宝又要怎么说?
夏油杰记得在伏黑甚尔死去后，丑宝被他这个咒灵操使接收，里面的咒具也同样转收到他名下。
夏油杰探查了一□□内和丑宝的咒力连接，发现连接还在持续运行。
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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