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前苏联解体之后,还有大毛,二毛,三毛,四毛,白毛子,黑毛子……给外国人起外号,中国一直走在世界前列。
〈中国人就喜欢给其他国家起可爱的外号,就像是我们国家,日本鬼子,鬼子,听起来像小姑凉,真的很可爱。〉
〈棒子,也是在称赞我们品行像棍子一样端直吧思密达。〉
〈感谢中国人给我们印度人起的ASan,听起来就像是亚洲霸主一样霸气。〉
〈英国鬼佬也很有威慑。〉
〈……〉
一群老外成功被这位翻墙的用户带瘸。
〈现在想想,舍瓦说过的湖边女孩,有没有可能是斯兰蒂娜?〉
论坛里永远不缺真相帝和考据哥。
〈我记得斯兰蒂娜所在的柏林大学的运动管理系和基辅大学有交换项目,好像是在98年?还是97年?那个时候,我的哥哥就曾去柏林大学做过一段时间的交换生。〉
〈那个时间舍瓦还在基辅迪纳摩效力,如果这是真的,他们很有可能曾经相遇过。〉
〈有没有人注意到卡卡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后面镜头里那只手,和这次画十字架的手骨架很相似。〉
由于镜头被遮挡,随后的镜头中只出现一只掐住劫匪脖子的大手。
这个神秘到只见其手不见其人的男人留给球迷的想象力无限大。
有人猜他是刚才画十字架的卡卡,有人猜是米兰队长,有人猜是荷兰硬汉斯塔姆,还有人猜是安布罗西尼,但具体是谁无从考证。
……
当图南回到米兰内洛基地,她才发现麻烦接踵而来,在训练结束的时候,男人们总是出于一种很难描述的状态晃悠在她的周围——
她感觉自己走在基地里,被四面八方的忧虑目光穿透,一转头,卡卡就慌里慌张地开始用左脚带球跑动,起步有些跌跌撞撞的。
舍瓦训练也很忙碌,球员们一秒钟八百个假动作,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
究竟是哪里出了毛病,这难道是一个新的恶作剧?
图南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她不敢当面问,从警察局回来之后,发生的诡异事实在太多。
餐厅里再也没有震耳欲聋的欢笑声,加图索也不再举着刀叉发出雷鸣般的吼叫和咆哮,各种踢拽也结束了,大家都好像是在踮着脚走路,无声无息地溜到座位上。
雷东多推开办公室的门,图南屏气凝神,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是来为那天晚上在宿舍发生的一切对她道歉吗?
但他的来意简直让人意想不到。
图南喜欢宿舍里的窗帘,是她亲自购买,虽然有些厚重,但冬天来说刚刚好,关上灯,有一种浓重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
临时助教雷东多先生提出建议,将他们换成可以自由透光的威尼斯式软百叶窗帘。
他特意来办公室一趟,就是为了换掉她的窗帘?
尽管觉得非常莫名其妙,图南还是装作很懂行的样子点点头,“是的,我早就有这个意思。”
深夜,因扎吉将图南拦在回宿舍角落,当她捂住嘴巴打哈欠,他的表情像是天塌了。
“连续工作了几个小时?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图南想了一下,“大概是下午两点钟,你问这个干什么?”
因扎吉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有问题,快来问我”的眼神凝视着她。
图南有些纳闷,更奇怪的是,她转身离开,因扎吉也没有阻拦,他碰都没敢碰她。
回到宿舍,内斯塔在沙发上等着,图南把疲惫了一天的身体投进竹马怀抱中,把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嗅着他身上清爽的好闻气味。
当她把罪恶的手伸向足球时——
“陪我去看看医生好吗?亲爱的。”内斯塔有些欲言又止。
图南身体僵住了,她猛然抬起头,发自内心的紧张,小桑怎么和莎朗一样这么疑神疑鬼的……她现在合理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出了什么毛病。
加利亚尼等人轮番上阵,甚至是谨慎地请求她去心理咨询室看一看时,图南简直怀疑人生,随之而来的是尴尬。
图南像小学生一样坐在凳子上,一本正经地问面前正在批改她答卷的心理医生德米凯利斯,“我有什么问题吗?”
“很健康。”
球员们看起来比心理医生还要专业。
皮尔洛:“综合症什么的?”
“完全没有。”
雷东多:“偶尔发呆是?”
“加班时间太长疲惫。”德米凯利斯抬起头,他看着挤了满屋子的球员,“倒是你们,看起来很焦虑,需要做新的赛前心理疏导。”
房间里陷入沉默,更多的一种气氛的凝滞。
男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做出了不常做的动作,摸了摸鼻子后一哄而散。
内斯塔把目光投向距离图南最近的舍甫琴科,将他过度紧张的反应收入眼底,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不妙的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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