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的回击并不重要,他没有再废话,直接用行为堵住了回应。
波本睁大了双眼,尽管得到了期待中的回答,他还是难免有刹那迷茫。
但随着温度越来越高,紧密的关系由双方默契而建立,谁也不能保持理性的思考,只能顺应本能的配合。
去撕/咬,去争夺,去感受从牢笼里挣脱出来的欲/望。
从亲吻慢慢越界,肆无忌惮的拥抱,任由呼吸与身体/交//缠。
无关感情…
无关任何…
只不过是,想要不顾一切地放纵。
忘乎所有地,沉浸在欲/望构建的亲密温暖里。
…………
收拾过后,依然能看得出些许狼藉,但并没有人会去顾及。
床上还是平整,被子明显被整理过,平铺了盖在两人身上。
靠着枕头的杀手从床边摸出了烟盒和火柴盒,点燃了一支七星烟,吸一口再缓缓吐出烟圈,让它向周围蔓延。然后,陷入了无厘头的沉思……
当香烟快要燃烧到半截时,他终于想到话题来打破事后尴尬。
“它的「惩罚」超出了界限啊…”
波本将脸埋在枕头里,听到后闷哼了声,显得没多少积极性。
没有被搭理的杀手坚持分析,“而且要怎么判定你完成没有?”
总不能开了天眼,四处监视吧——游戏也不能这么犯法啊。
“呵…”波本终于侧过脸,斜着眼往上瞄了瞄,却没有说话。
“……”不搭理就算了,冷笑算怎么回事?
波本态度并不算友善,毕竟竞争失败很难维持心平气和的态度,“这个啊…”发出声音那一刻,沙哑得疼痛的喉咙进一步加剧了这种不甘心。
但,已经输了,不可能再强词夺理,那只会给人输不起的感觉。
他不客气地伸手抓着琴酒的胳膊借力起来,大概是荷尔蒙效应残存,十几分钟前亲密接触过的床/伴对他还有几分特殊的宽容,不仅没有拒绝被借力,还在他失力时大度地借出了怀抱。
矜持在床/上毫无意义,所以他没有抗拒,理所当然拥有一个人形抱枕。
本来应该正经答题,可这样容易「死灰复燃」的姿势,让他一时间无法集中,于是视线盯上了被咬在嘴里的香烟,伸手讨要,“我也要。”
或许,冷静得还不够,狂/放与迷/乱的肢体记忆还在麻痹神经。
思绪被打断的Top killer无法拒绝,事后分享一切好说。
将嘴里咬着的七星烟拿开,动作熟练地把灰烬弹在了烟灰盒里,然后在转交给侧躺着、似乎变得非常脆弱的波本。同抽一支烟……算了,别想了。
波本的动作不是很熟练,实际上他不太喜欢这种气味,但因为有朋友是喜欢咬着烟嘴扮酷的类型,所以也没有排斥感。现在抽上一口,任由尼古丁的气息闯入肺里,让慌乱的大脑得到片刻的宁静,彻底刷过这一篇章。
做/爱什么的,不会改变任何东西,原先该怎么样的还是照旧。
“说起来,你只喜欢这个品牌吗,好像没见你抽过其它的。”他随意找了个话题,假惺惺地延长虚假的暧/昧时光。
“我比较恋旧。”琴酒看着波本抽烟,回答得比较敷衍。
“哈…包括保时捷吗?”
“嗯。”
“恋旧啊…”波本被烟呛了一口,咳嗽着把它塞回了杀手的嘴里。
琴酒含着七星烟,觉得这个话题多少有点无聊,“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
“惩罚。”
“哦…”波本勾起唇角,满不在意地笑道:“那个是你误会了。我没说过,我的「惩罚」是要和你……就算是游戏,也不至于那么无耻吧。”
“…………”
波本反问:“怎么啦,感觉被欺骗?”
琴酒能感觉这话语中的挑衅——与事前带有暧昧/色彩不同,这个只不过是性格使然,就跟平常的波本是一样的,凡是都要抬杠。
他也笑了,“是有点,不过还不赖。无论是我得到的,还是证明了游戏的尺度没那么糟糕。”
波本无所谓地说道:“其实它的惩罚没有指定谁,最后会落到你的头上,根本原因要怪你——是你非要和我说话的,在我从游戏里出来时。”
琴酒明白了,“怪不得你一直不开口,后来还一副我自找的表情。”
波本毫无诚意地笑:“所以,是你反应太慢了。”
“哼…”
“但是,我选定的人是你,他们应该很开心吧。”波本轻轻带了一句,然后马上找到了替换话题,“爱尔兰的讥讽都快要溢出来了,他认为我一直「深爱」你,却故意弄错误的答案,是别有所图。”
“呵…”这点无法不支持爱尔兰。
被冷笑对待的情报员仿佛耳鸣,“我只不过是好奇游戏的流程嘛。”
他顿了顿,微微调整姿势,趴起来与琴酒对视,“你们说的那些,我都没有遇到,是因为某种原因藏起来了,还是只是意外。”
感受到身上的重量,琴酒很怀疑波本是故意报复,偏偏还不能太计较,这点绅士礼仪他还是有的。他也报复性地狠狠揉了揉那头金发,一边将七星烟熄灭,一边说:“可能我们发现了对它很重要的东西。”
这个话题已经和苏格兰讨论过了,所以他并没有很大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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