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回答至关重要，会直接影响到对方对你的态度。
“哦，你说那个啊。她回国了。”
“她不是给你留下了联系方式吗？”
伏黑甚尔似乎毫不在意这种常人或许会觉得冒犯的提问，只是停顿了一会又多问了一句：
“所以你到底是对我感兴趣还是对她感兴趣？”
……
哈？？？这是什么问题？对哦，你一开始是问金发女性要了联系方式，但是得到联系方式以后又没有联系过她，反而向伏黑甚尔打听。
如果说是对伏黑甚尔感兴趣的话，那为什么你一开始不直接向伏黑甚尔要联系方式，反而现在来“偶遇”他。
“这个问题并不重要。”
你艰难开口。
“这可不行，难道你想两个都想要？”
……不是，你简直想摇晃伏黑甚尔的肩膀问他：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察觉到对方貌似调笑的话语之下隐藏的情绪，似是不耐。
好像惹怒对方了……
见你说不出话来，伏黑甚尔压低了身体，靠近你：
“你最好离我远点，我没时间也没兴趣陪小鬼胡闹。”
“下次见面，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全。”
这绝对是威胁吧？！
不行，必须和对方接触，至少要在事情发生之前多了解到一些信息。
想起对方的职业，你的心一横：
“每周一千万怎么样，我能包养你一段时间吗？”
你的心超级痛，一只一级咒灵才给一百万，还得交税。
“哦？原来是客人。”
“可以是可以，你打算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伏黑甚尔坐了回去，并和你保持了一定距离，似乎之前隐隐敌对的氛围完全没有影响到他。
你惊讶之极，因为伏黑甚尔的态度变化太快了。前一分钟还在威胁你，后一分钟就变成了敬业的小白脸。
有种对方突然从职业杀手转换成职业小白脸的既视感。
果然专业的人干什么都是专业的吗……
-
回到高专之前，你加了伏黑甚尔的联系方式，并且给了他一张卡作为定金。
当你洗漱完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了今天的一幕幕。
伏黑甚尔，他是怎么破解五条悟的无下限的？
你只看见了五条悟倒地濒死的画面，并没有看到二人具体的战斗过程。
虽然内心始终忧心着，但你决定先睡个好觉。
不知不觉中，你沉入了梦乡。
第12章 藏书阁
冬雪不期然降下，高专被覆盖在一片寂静的雪白当中。
而频繁冒出的咒灵在这个季节似乎也安份了许多。
总体来说最近分配给你的任务少了许多。
其实你的实力早就达到了一级咒术师的水平。但自从被错误信息迫害过一次之后，出于安全考虑，很长一段时间内你并没有去申请更换等级评定的内容。
但现在就不怎么需要在意了——特级你也有一战之力，就算打不过也可以跑路。
想要成功的晋级需要几个一级以上咒术师的联合推荐。
评定为一级以后，你尝试着多接任务。一是为了钱，二是为了练级。
奈何冬季任务并不多，咒灵像是蛰伏起来了。
你干脆把同伴的任务也一起做了。
有人帮忙做任务，一开始五条悟乐意至极，只有夏油杰稍微犹豫的看着你。
于是你直说你缺钱，顺便练级。
谁知夏油杰更犹豫了，他似乎欲言又止但怕伤害你的自尊心，但最终还是说出口了：
“如果缺钱的话……遥或许可以找我帮忙呢…”
你大手一挥：
“没事的，如果到时候还是很缺的话会找杰你帮忙的。”
夏油杰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一副生怕你误入歧途的模样。
倒是五条悟好奇的围着你，企图扯着你的脸质问你：
“哈？？？咒术师会这么缺钱吗？遥你到底背着我们买什么了？”
……
查消息和购买咒具确实花了很多，不过你作为咒术师的收入完全可以覆盖了。
这些比起包养伏黑甚尔的费用简直不值一提。
只是，这是能说出口的吗……
虽然比不上像五条家那种庞然大物，但是在这个游戏设定里你本身家境很不错，你的同期也大概了解你的家庭情况。
“秘密。”
你还不想社死。说自己在外包养小白脸吗？不不不，就算是别有目的，也绝对不想让同期知道好吧！
-
元旦日，新一年的伊始。
你给远在国外的父母发了祝福短信，又和他们通了电话。
另一头的父母似乎对你极其放心，入学高专不久你就给他们介绍过自己的情况了。
然后按照事先的约定，跟着五条悟一起去了趟五条宅——来这里是为了查找和无下限相关的资料。如果你想要得到内部相关的信息，就需要获得超高级别的授权。
你只知道五条悟在五条家族内部类似于是法定继承人的地位。
不过毕竟是未成年版本的他，因此你怂恿对方的时候尚且心有忐忑。
当你真的随着五条悟进入五条家本邸，一路畅行无阻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特权户不动用权力则已，一动用权力则如吃饭喝水。
府邸内下人众多，等级尤为森严。你和五条悟二人路过也只是训练有素的对着行礼，无人敢抬头。
这里是什么封建社会？你怀疑自己穿越到了历史书里。
还有，这种环境里的五条悟是怎么成长为现在这副模样的？
你觉得如果是你从小生活在这种环境里，恐怕要变成出门必带成群仆人给自己捧场的天龙人。
于是你完全掩盖不住内心的震惊转头看着五条悟。
“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老子？”
五条悟极为不爽，你的眼神好像在看珍惜动物，还带着点莫名其妙的同情。
什么嘛，居然有人敢擅自同情最强。
“……我在想，你好像那个白莲花……”
此时还在神游中于是说话不过脑子的你脱口而出。
………
“想打架的话直接说。”
五条悟咬牙切齿。
“对不起嘛，悟君。”
拿人手短，你火速认错，企图修复关系。重点是独门资料，机会难得！
-
你心满意足的进入到五条家最内部的书库，一边在内心幻想有没有传说中的禁书，手上一边飞快翻过一本家族秘辛。
唔……
千年前有一任六眼神子为爱私奔，然后被心上人鸽了，最后郁郁寡欢去世了。
原来家族内部的八卦也是会被记载的。
时间有限，这里的书基本都是不能被外借的。你放开手里的书，专心找无下限的克制法相关的书籍。
你从书名起手，又研究了一下章节目录。
最后敲定了几本可能用的上的，决定在五条家找个安静没人的地方慢慢看。
还没开口，五条悟就直接拿走了你手里的书，一脸理所当然的让你跟他去他的房间。
……行吧，你也想看看五条大少爷的居所内部长什么样。
五条悟的住处出乎你意料的简单，也并没有想象中大——幻想破灭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你看不懂封建家族内部的装修文化。
房间显得十分干净整洁。估计是每日都有派人打扫的缘故，所以即使五条悟基本上一直是住在高专，这里也保持着随时能住人的状态。
你在低矮的桌子面前席地而坐，面前是几本薄薄的书。
一个下午应该就能搞定了！
五条悟找了个地方打游戏，期间他还端着糕点过来，投喂了你几口。
嚼嚼嚼，好吃，能打包带走吗？
离开之前，你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因为书给的解释都是原理性，目前你得出的结论就是——无下限的破解法，大概只有从根源上直接解除对方正在发动的术士。
回想了一下在预示画面中看见的五条悟身上的几处致命伤，大概率是形状独特的刀具造成的。
这些伤口不可能是伏黑甚尔的术士附加效果造成的，你猜对方应该是使用了什么有特殊效果的咒具。
伏黑甚尔是一个极度罕见的零咒力者，同样也没有术士。
这一点你记得非常清楚，资料上显示伏黑甚尔天生没有咒力和术士，所以他在御三家之一的禅院家根本没有生存空间。
毕竟禅院家可是奉行着非术师者非人，非禅院家非人政策的超级老古董啊。
就连你这个进入咒术界不过三个月左右的新人都对此有所耳闻。可见对方除影响力之余，奉行理念的臭名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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