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仁彻将搁置在一边的大太刀单手递给他。其实福泽之前就猜到对方力气很大,不然不能背着大太刀,和一个小孩走那么久,可看到对方这么轻松的将刀递过来,手心那好几斤的重量,还是让他有些恍惚。
有点不真实。
这孩子,是吃了大力丸么?
福泽朝他点了点头,握住刀柄慢慢的往外拔,看到刀身时有些讶异,等一整个刀身都呈现在面前时,吃惊不已。
“竟然没开刃?”
“没开刃的刀能用吗?”乱步想拿,结果拿不动,只能放弃。
行叭,他这种脑力工作者,不适合做这种工作。
“能,注入灵力就可以。灵力就是我刚才使用的那种能力。估计和异能是不一样的。”羽仁彻听到异能时就有点好奇,只是现在不合适问。
这二人对他的感官刚变好,拉近距离之后,想要什么情报可以慢慢的获取。
他很有耐心。
“灵力也可以用来伤人呀?”乱步觉得自己以前看的杂书也不算白看。
“一般不会对普通人用。而且,输入灵力后刀会变得锋利,能斩除邪祟,至于普通人,不需要用灵力。”羽仁彻面无表情的做出一个从上往下刀劈的动作。“骨头砸断了,内脏砸碎了,也会死。”
乱步咽了下口水,悄咪咪的往福泽身后靠。福泽倒是没想那么多,这么重的刀,不用力都能把人砸懵,更何况羽仁彻的力气非比常人。
而且,对方刚才踹乱步的速度,他一时间都没跟上阻止。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大意了,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做,但没能阻止是事实。
瞧着夜色已高,福泽将刀重新归鞘递回去:“天色晚了,羽仁君先休息吧,还是说想吃点东西?”
羽仁彻摇头,他不饿,算下来他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不长,之前烛台切做的那么多菜都没消化完毕。
福泽拉上乱步告退,关上纸门就走了。
除了太宰睡的以外,壁橱里还有一套干净的,他就铺在旁边,想了想,把床铺跟太宰的并在一起,脱了外衣躺下盖住被子。
又想了想,用温度计量了对方腋下的温度,比之前降了些许,看了眼床头还放着水杯,杯子的水是满的,便放心的闭上眼睛睡过去。
中间起夜两次,给太宰量体温,喂水,也不算折腾。等第一抹天色升起,他就睁开了眼睛。
揉着眼睛坐起来,还有些迷糊,看到旁边的太宰,脸已经不发烫,他像是本能那般的又给他量了体温,确认温度正常之后,吐了口气。
行吧,高烧一夜就退,比他想象中卧病一个月要好许多。虽然娇弱,也没有娇弱到让他想违背承诺。
毕竟,克妻这个名头真的不好听。若是太宰真的体弱多病到风吹就倒,他宁愿背负悔婚的名头,也不想克妻。
推了推他手,对方没动静。又贴在他耳边叫名字,只听到一声无意间的呓语,对方扭过头侧身继续睡。
本想问他喝了那么多水,要不要方便,又或者是否口渴的,见到这个样子,羽仁彻也只能放弃。
他握着刀,打开纸门,面前就是一个小小的庭院。穿上鞋子,站在庭院里,摆出正姿,一下一下的做挥刀训练。
一、二……二百……四百……
对于羽仁彻而言,挥刀是如同呼吸一般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他生来力大无穷,又有刀剑付丧神的教导,又经历过无数的实战,起点很高。
大太刀的重量,握在手中,轻如羽毛。刀在他手中,被挥出了残影,仿佛是慢动作一般,又像是千刀挥转一般,以普通人的动态视力,还以为他手里握着的不只有一把刀。
因为挥刀的速度太快,空气都隐隐能看到波纹往外扩散。
在听到脚步声靠近时,羽仁彻才放满了挥刀的速度,维持在正常人的水准。
等福泽拉着揉眼犯困的乱步过来时,羽仁彻已经挥刀了近两万次。
福泽眼睛微亮,这种训练他每天起床也会做,只是昨晚太晚睡起晚了,就做了饭喊醒乱步,想带着对方去区役所办事,还有硬盘,也要交给警方。
他对羽仁彻这种克制勤勉的态度很是欣赏,说话时声音都带着自己没有察觉的软化:“羽仁君,该吃饭了。太宰君的情况怎么样?”
因为是锻炼,羽仁彻没有穿外面那件狩衣,露出里面白色红边的单衣,腰下黑色的裤裙用红绳系紧。脚下是黑色的分趾武士靴,身形单薄得风吹就跑,却又奇异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像是那种古代走出来的贵族武士少年般。与身后复古的庭院,和风的建筑物融为一体。
身拔如松,不动如山。
羽仁彻收刀。“日安,福泽先生、乱步君。治君的烧已经退了,恢复情况良好。”
说着他先一步拉开纸门,请二人进去。福泽确认之后,又换了次药,重新包扎后,期间太宰都没醒,又用了昨天的方法喂了药,羽仁彻才跟着福泽二人去前面的大厅。
大厅也充当饭厅的功能,放着三个矮桌,白米饭、味增汤、烤秋刀鱼、腌菜和一小碗纳豆,有点不搭的是,下首两个桌子都多了一杯牛奶,一看就知道是给他和乱步准备的。在旁边,还放着一个装满米饭的木桶、一个装了半锅味增汤的铁锅。
福泽和羽仁彻都遵守食不言寝不语,就连吃饭的声音都轻不可闻,但乱步不是,他吃的脸上沾了几粒米饭,还在巴拉巴拉的说着:“都说了名侦探不喜欢吃纳豆,黏黏糊糊的还是臭的,像我说的,以前是因为条件不好吃纳豆能补充营养,现在吃食丰盛了,这种东西就不应该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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