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人确实拥有当超绝乐子人的实力,被如此追杀下,他甚至还能稍微兼顾一下节目组的人,以至于最后节目组半残带伤的勉勉强强安全停在了揍敌客的主宅边。
而那些追杀的仆人,也不知是收到了什么命令,最后都悄无声息退散了。
月明星稀的夜晚,惊魂不定的是节目组,抓耳挠腮的直播间的观众。
直播间在打斗的很长一段时间中,由于机器设备不小心被破坏了以至于直播间虽然还开着,但无论画面和还是声音都无,这让直播间的人急得上蹿下跳,很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L:这个叫西索的人这么勇的吗,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居然一个人不请自来杀到揍敌客家里来?】
【嗷呜呜呜:也不可能是完全不认识的吧,看那架势明显是熟人……这到底在干什么啊。】
【小水滴:你们就没有注意到吗,那个管家说大少爷说了他与狗不得入内,重点是那个大少爷啊喂!所以这个大少爷就是嫂夫吗?!】
【沃娣:等等等等,朋友们,还有一个重点!为什么大少爷会对那个小丑男有敌意啊!!】
【KD:联想到那位嫂嫂对揍敌客们的魅力……uu们,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Leilei:好巧,我也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茶酒:急急急急急,画面怎么在关键地方消失了啊,快点!我要看后续啊!后续!】
【落叶:今天直播间还能不能修好啊啊,如果看不到后续,我的灵魂、我是说我的品格、德行和一切美好的品质都会消失的!!】
【阑珊:服了,我追更的作者都没有这么会卡点,直播什么时候能修好?】
就在众人着急之时,直播间也不负众望终于重新调试好了,画面和声音同时出现,于是众人再次看到了揍敌客主宅,也看到了那位魔术师站在主宅的侧楼某处底下,仰头道——
“小伊,有空吗?有空叫一下你身边的人,我想和小亚莉约会☆~”
!?
一开播就是这么重磅的内容,震得无人说话。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呢,所有人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意,那种杀意,哪怕是隔着屏幕也能明确感觉到,因为那杀意甚至有了实质。
在五楼某处亮着灯的房间里,在西索话落的那一瞬间就迸发出强烈的杀意,浓郁的杀意甚至将灯光都遮掩了不少,黑色的杀意往外倾斜而出,接着,众人看见一只手啪得一下按在阳台上,阳台出现裂痕。
紧接着,一个披着长头发犹如男鬼般的人从里面爬了出来,而后——
如一阵风般地冲向了西索。
啪嗒。
直播间再次暗了下去。
留给众人的只有那一闪而过的……
呃,厉鬼索命图?
等等……
难不成这男鬼就是……
传说中的……
嫂夫?
#那天我们仍未知道那长得像男鬼的究竟是不是传说中的嫂夫#
【完】
第163章 【番外·“永生与轮回”】
前排:【东篇/双视角/与正文有一定衔接性但无关,可以算if线/】
视角转换:Y代表尤尼,D代表东
--
Y
回到黑暗大陆的百年后,我再次开启了一场环世界的旅行。
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家里蹲来说有一定的挑战性,但我不得不做,因为这片黑暗大陆已经彻底属于我的了,我需要偶尔对其‘检修’一番。
在我擅自将那些人类拉入这片大陆后,他们便在自以为是在为人类开辟新世界的情况下,替我清扫着原本主宰这片大陆的前统治者的气息,就这样过了百年,这片大陆便迎来了我这位新主人。
我对统治世界没有太多欲望,毕竟我的初衷只是活下来,而后多了层不愿被掌控的‘自我’,所以才做出了反抗,以成为新主宰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
若不是现在的黑暗大陆已成为类似我身体一部分的存在,我不得不管它,那我大概率会在某个地方当个安安静静的家里蹲,以度过数不清的百年。
是的,从我成为主宰的那一刻,我便失去了人类的生老病死的限制,也在百年中送走了一个个故人。
起初,我难掩自己的悲伤,因为所有人都在老去,而我青春永驻,如不老不死的魔女,但渐渐地,我已经习惯了,就好像我的原则一直都是‘舍与得’,在我得到了永生后,我势必得付出些代价,而无尽的孤独便是我的代价。
我坐在信徒为我修筑的殿堂之上,看着人类的岁月变迁,看着这片大陆的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偶尔,我需要出门转转,看看这片大陆是否有需要我修补和完善的地方,以确保它正常运作,让每天都会上演的生与死得以正常的轮换。
这便是我全部的生活。
但某天,这种日复一日的生活被打破了。
‘他’回来了。
……
那天是很普通的一个下午,我正坐在高塔之上眺望远处的风景,我的信徒匆忙找到我,说遇到了件棘手的事情需要我出面。
自从我成为主宰后,就鲜少有称得上‘棘手’的事需要我,出于好奇,我跟去看了,于是在被围观的人员里看见了一个被套上手铐脚铐的小孩。
小孩只有七八岁,哪怕被牢牢捆绑着也依旧不安分地挣扎着,需要好几个大人蛮力控制才能将其按倒在地,小孩赤裸着身体,只有鲜少部位用兽皮遮挡、头发又脏又长,身上也满是血污和伤痕,但那没被头发完全遮挡住的眼睛非常明亮,带着兽性的凶狠和被压制的不屈。
我站在那里看了他很久,久到周围人问我该怎么处理这个小孩才好时,我才回过神来,说将他移交给我,我来处理。
我会出神的理由很简单。
因为他是‘东’。
尽管发色不一样,神态不一样,气息也不同,但存于我身体里的属于他的那部分血肉,在看见这个小孩的时候翻腾了起来,如往那平静了百年的死水里砸进一块石头般,掀起波澜,直觉告诉我,他就是东。
在接手这个小孩后,我终于知道了他们觉得棘手的原因。
他带着不属于这片大陆的气息,以及……
杀不死。
他伤口愈合的速度非常快,哪怕涉及断肢也能自我重生。
一开始我以为这又是和佐巴艾病有关,小孩体的他也是一个不死者,但后来我才发现,他没有不老不死的能力,这快速的愈合能力是他自学的,在如一只野兽般的生活中为了生存下来学会的技能。
是的,野兽。
他就和最初在黑暗大陆求生的我一样,是只野兽,不过当时我尚且还保留着人性,而这个小孩,就像是被野兽、被纯粹的自然法则养大的孩子。
他不会人语、习惯生吃食物、眼里带着只有动物的野性和凶狠,面对接近他的人会发出低低的恐吓声。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诞生的,但我知道……
他欠教育。
名词和动词的含义都有的那种教育。
在我刚接手他的那几天,他总是想办法逃跑,不仅想跑,还想通过杀了我、踩着我的尸体跑走。
我多少能懂他的逻辑:危险的敌人一定要先杀死,否则会有潜在的威胁。
毕竟当初嵌合蚁时期的我也是如此,在还不算强大的时候,总觉得得把所有危险的生物干掉才安心。
但显而易见的,他杀不死我,连破层皮都做不到,习惯性咀嚼坚硬之物的结果使得他的牙齿锋利无比,在某个静悄悄的夜晚,他翻上我的床,对准我的脖子就是毫不留情地咬下。
然后——
啪嗒。
牙齿掉了。
我以我那超强夜视力保证,牙齿掉的那一刻,他脸上满是错愕,呆呆的,傻傻的,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忽地,我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最初见面的时候东喜欢拿我当乐子,因为真的很好玩。
就比如这一刻,原本平静多年的心情突然冒出了名为愉悦的泡泡,说白了就是,有了丝恶趣味。
因为这一点恶趣味,所以一开始我没有立刻搭理他,而只是把他放在身边,不给他设禁锢任由他逃跑,而后再抓回来,一次又一次不胜其烦。
这样的结果就是抓捕者还兴致满满,逃跑者却不想干了,直接自暴自弃地放弃逃跑,转而给我添乱,到处破坏,宛如一个熊孩子。
面对熊孩子,自然是要教育的。
于是每次在他搞破坏之后,我就会抓住他,然后不顾他的意愿打他屁股。
屁股是人的羞耻心所在点之一,也是很多动物不容侵犯、象征屈服的地方,不管他在意点是哪个,被打屁股一事对他来说非常羞愤,气得对我哇哇哇乱叫一通。
但有什么用呢,谁让他不会说话,没人听得懂他那一通乱叫的含义,并且我也不打算在他身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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