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比较认真理智,念医科的男生。看上去大家都觉得是个绅士,但是内里性格蛮腹黑,还很傲气。”
要想,那可不就是右京哥加雅臣哥了吗。
“他朋友是我前男友,认识的其他人也是我幼驯染,目前分手的难点在于他什么都没干,我虽然想直接分掉,但是没有借口他不会同意。”
要嘴角轻抽:“是嘛……总之只是你和他个人的问题而已,不需要担心别人的看法,没错吧。”你什么时候分手是人家也想分的啊,只不过是你想分别人不愿意闹的难堪惹你不开心而已。
见芽衣点头,他很快就给出了主意,还列了计划ABC,这边把芽衣哄笑了才让进去和祁织他们一起玩,自己仍旧在阳台待着。
右京在里面一直也有关注这边,看要好一会儿都是一个人在这儿,出来问他怎么了。
要笑了笑:“只是觉得今天晚上的星星很适合配着喝酒而已,右京哥要不要一起呀?”
右京皱眉,这个自从工作后在家里也是西装马甲,一副精英派头的大律师开口说话了。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家里从没有人逼你。”连公关和尚这种职业都让你去做了,光天天穿着女装写暗黑小书也没人阻止,家里风气不是一般的开放,真没必要这么压抑自己。
“做什么?我觉得现在我的职业和家里都挺好的呀?”要佯装不懂。
“不是职业的事情,你知道的。”右京眼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对这个从小就没办法的弟弟无奈极了。
要抬头:“右京哥,今天可是祁织生日,你还是进去和大家一起玩吧。”
“你是个有主意的,我这些事也只说一次,以后后悔可别和椿似的在家里对着我们抱怨。”
右京说完就走了,留下要一个人继续呆在阳台。
他灌了口酒,喃喃道:“有那么明显麽……”关于他喜欢上芽衣的事。
要对工藤芽衣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一开始他因为祁织去接近对方,结果把人惹生气了,尽管知道都是自己的不是,但那时候他眼里只有精神崩溃的弟弟,不可避免地带上了有色眼镜去看她。
后来终于他们家对兄弟的诚心勉强打动人家,得到帮助后,祁织的情绪稳定下来,他自然是千恩万谢,也对之前自己的方式态度很是内疚。
后来祁织越来越好,他和工藤芽衣也成了朋友,要才知道那孩子以前遇到过什么,反应过来自己那时候的跟踪到底给别人造成了多大困扰。
本质是个善良人的要自然不可能就那么抹掉自己的过失,只是芽衣家庭美满,也没什么需要人的地方,他也没有能弥补的方法,只能是每次见面多小心对待,祁织有什么需要他更上心些,他们出去玩自己绝对资金准备得充裕,在各种细节小事上做到极致。
只是能做的事情终究有限,做的再好也只是小事,于要看来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怀着这种愧疚感激的心情,加上职业缘故对女性的关爱,他很是关注芽衣,尽管见面的次数和相处时间都不长,但每次那一颗心都是挂怎别人身上的,时间久了,也就拿不回来了。
芽衣漂亮又可爱,性格也很不一般,家里年轻的弟弟们被她吸引再正常不过了,尤其是椿,明明比人家还大五岁,但闹起来的幼稚劲头,是让其他人都肉眼可见芽衣对他的pass。
习惯了照护弟弟,把自己心思藏起来的要这次也把自己的真实情绪收的很好,除了年龄差别不大的右京和敏感的光,没人知道他对芽衣到底怎么想的,只以为他内心还是愧疚呢。
朝日奈要没想说出自己的心思,一是因为芽衣和他年纪差,他觉得自己太大了;二是因为芽衣也不缺人追,男朋友的位置就算换人也空不了两个月;三是他见过哄过的女施主太多了,他不想没注意好把那些言行对着芽衣。
所以你看,男人只有对自己真正在意的人才会小心翼翼,尊重看重。
往常面对那些倾诉自己婚姻感情的贵妇们,朝日奈要是五分怜惜五分工作,心里未尝不觉得这些被圈养的女人们自己没用。现在轮到自己,他也算是尝到了感情的苦果,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了。
只是他爱上人太耀眼了,得到的爱很多很多,不缺朝日奈要这一份。
已经好几年了,要看着芽衣身边的男友不停更换,他没有对这种事情有什么意见,只是在想芽衣到底是年纪还小想玩,所以没打算定下来呢,还是她情感上有什么问题。
在“友商”的酒会上看见芽衣是意外的事,要那副温柔成熟的脸直接就冷了下来,冲进被不同僧侣团团包围住起来的圈子,拉着芽衣就出去。
有同寺庙的同事制止他,说这是隔壁寺庙主持请的客人,但要扫了眼他们饿狼一样盯着芽衣的眼神,冷笑一声。
“是嘛……那就交给我吧,作为我们寺庙的金牌和尚,我相信女施主会很满意我的诵经。”
被拉出去后一脸懵的芽衣也大概知道要误会了,她哭笑不得,赶紧解释道这只是个正常寺庙交流酒会,是隔壁寺庙主持觉得好玩喊她过来一起的,那位越前主持是她们家关系很好的朋友。
要也想起来了,那位总是看性感美女写真,偶尔才打着哈切撞钟的越前主持。
他松开拉着芽衣的手,严肃提醒道:“就算是这样,你也最好和越前主持一起过来。一个女孩子,不要在这种全是男人的地方呆。”
芽衣被他的说辞给气到了:“是吗?好的,以后我会识趣一点,不再去日升公寓的。”寺庙里本来就是除了女施主,还有寺庙管理人员的妻子儿女,她们也需要每天为寺庙以及里面的和尚做好打扫和饭食之类的工作。
“我不是这个意思……”要立刻就察觉到芽衣生气了,知道自己刚刚情绪激动,话没说对。
有嘴的他赶紧解释道:“我不是瞧不起女性的意思。我所在寺庙的里都是公关和尚,会把你当客人‘宰’的。”
比起不干净的陪酒牛郎,高门贵妇们消遣当然要更隐私高端还干净的场所,这也是现在针对女施主服务公关寺庙的由来。她们有钱有时间,出手大方,没想清修的和尚自然也愿意捧着,多赚点花销。
比起年老甚至更年期的已婚妇女,芽衣一看就是养的很好的年轻大小姐,而且美貌程度这么高,是他们难得碰上的稀罕客人。
要肯定不是担心芽衣被坑钱,他真正担心的是涉世未深的芽衣被那些见多识广的和尚们拿捏哄骗。
他自己是家里不缺钱,出来纯玩的,但是其他人可未必。
芽衣接受了他的说辞,但也没什么好脸色,甩个袖子就走了。
要摸摸鼻子,这是才发现她难得穿着一身正装和服,看来是正经赴宴的。
等要回去的时候,认识的同事都笑着看他,还有人打趣道:“我说你怎么这两年对其他女施主越来越没耐心,原来是一颗心都给别人了啊。”
没了芽衣在,要也不尴尬,眉眼一挑,微笑道:“别乱说话哦,那是我弟弟的心上人。”至于是那个弟弟无所谓,反正他们没机会。
后面芽衣没出现,要不敢电话联系她,只好厚着脸去问越前主持,得到的结果是芽衣和他儿子一起出去玩了。
要再想问问芽衣有没有生气,就被不愿再忙的越前南次郎挥手打发出去了。
那次回去之后要想了很久,他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整天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唧唧闹闹,都没人知道,这算什么爱,只是个人臆想而已。
还是想把自己的爱表达出来的朝日奈要想起一些事情,脸色凝重些许,几天后,要回家一趟,敲响了祁织的房门。
“要哥?有什么事吗。”
祁织说着,拉开房门请他进来。
门被关上,要坐在椅子上,鼓起勇气问道:“我如果追求芽衣,会让你感到难受吗?”
祁织灰色的眼睫扫了他一眼,神色倒是冷静,似乎对要的话并不意外。
“要哥事情,自己做主就可以了。”
要如释重负。
“谢谢,祁织。”
祁织淡淡笑了笑:“谢我干什么。能不能追到人还不好说呢,要哥。”
要也是一笑:“是啊,她可是被你们教的狡猾的很呢……”
朝日奈要正式辞掉了公关和尚的工作,脱下了华贵的僧袍,摘下不离手的念珠,一头张扬的金发也拜托琉生好好修剪一番,换上西装,进了没有兄弟想接手的自家公司。
其他兄弟虽然对他的形象改变大为震惊,但也只以为他是公关游戏玩够了,终于想找个正经工作了。
右京倒是猜到点什么,但是对弟弟愿意改掉轻浮的毛病,脱离那种佛法掺杂酒色的场所他也是开心的。
等芽衣许久未见朝日奈家的人了,在工作室楼下见到开着高级轿车,一身笔挺西装,手拿鲜花的朝日奈要时,她着实都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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