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这种情况下,原本找到亲人也毫无意义。因为那只会是一只丧失理智的怪物。但是你的朋友——他们却能够创造奇迹,让怪物重新成为‘人’。她希望你的朋友能够帮她‘治好’她的父亲。如果成功了,也会尽全力协助我救回我的女儿。”
“这简直荒唐!”Alluka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完全镇定下来:“既然他们不是常人,又怎么会听任你摆布?亨利先生,如果你现在掉头,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这事。”
亨利双手一合,长身站起:“这,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上周六没更成,努力补一下,下一章我们印度见~
英国到印度和美国完全是两个方向啊,从图上可以看得很清楚。
求收藏,求评论。
感谢书赵飞同学的地雷。发现文上季榜了,感谢一路陪伴某蓝走过来的所有读者。
☆、58最新更新
“我们该上去了,他们会好奇我们去哪儿了。”安娜用了几分钟时间习惯自己的新状态,然后站了起来。
平台很窄,她扶着船壁,往后仰了仰,伊莫顿立即抱住她的腰。在夜色中,他的眼睛柔和地凝视着她。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因为室外寒冷,在他的睫毛上凝结又融化的水珠。
安娜顿了顿,突然说道:“伊莫顿,等到世界走上正轨,你想尝试一下三千年后的工作吗?”
他通晓建筑,几国文字(古文字),医学,神学,有多年担任CEO的工作经验(卡纳克神庙)。只要稍加学习,无论做什么工作都会让‘当代人’望尘莫及。安娜突然很怀念他身披祭司长袍,站在咆哮的尼罗河上从容宣讲的样子。
伊莫顿双臂用力,抱着安娜的腰把她一把托起来,送到栏杆上方:“也许。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他在伦敦留下了两个僧侣。就在今天下午,他们传来了不利的消息。那群已经签订契约的幸存者顺利地救回不少感染体,但是在伦敦大学遇到了意外:有三个感染体对亡灵黑经毫无反应,听了经文后反而狂性大发。他们的肌体能量是一般感染体的四五倍,行动迅捷。抓到活人后不撕咬,而是直接豁开肚皮,血淋淋地扯出内脏往自己肚子里塞……当时,好几个参与营救的人是直接被吓死的。
如果说之前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那么这件事明显地失控了。伊莫顿皱起眉头:从高级感染体到无法复活的变异感染体,这些绝不会只是个案。要让一切回归正常,恐怕不是三年五载能做到的。如果能够圈起一个城市,引入绝对安全的居民,就能快得多了。
安娜轻盈地翻过栏杆,只见一个黑影擦过耳边,伊莫顿已经站在她身旁。甲板上空无一人,她却捕捉到了十英尺内的一个呼吸:“谁在那里?”
亨利笑吟吟地从一个用来固定缆绳的铁柱后走了出来,“晚上好,我的客人。”
“你这是……”安娜纠结了一下。他们跑到船外面的异常举动肯定都被这个老油子看到了。
“你在这里多久了?”
“大概一刻钟。”船长真的抬手看了看手表:“本来不想打扰两位,但是为了避免Alluka小姐把我形容成一个十恶不赦之徒,还是第一时间向两位说明更好。”
安娜愣了一下,几乎立刻,感知就穿过甲板,到达了他们所住的舱室。Alluka的哭声从门后传来,她立即变了脸色:“你们把她怎么了?”
“小姐,我有一个和你们一样大的女儿!”船长哭笑不得地说到:“两位请跟我到舱室来,是到应该开诚布公的时候了。”
安娜:“……”这感觉,真像是上了海盗船。‘让我们开诚布公吧!只要你家里给我足够的金子,我就不会让你喂鲨鱼’之类的。
亨利点燃了船长室的火炉,安娜好奇地环视房间。这里有电影中属于船长的各种东西:墙壁上挂着的航海图,侧立的书架,杂乱无章堆在桌上的牛皮封面笔记,发黑的银烛台,以及各种亮闪闪的奇怪收藏。甚至还有一条完整的剑鱼标本。
“小姐知道弗里曼弗里曼-托马斯这个人吗?”三人坐定后,亨利很突兀地问道。
“完全不。”安娜奇怪地问:“我应当知道吗?”
“那么小姐一定没在伦敦久住。”(安娜耸了耸肩)“只要打开《泰晤士报》,几乎每周都会有与他有关的报导。那是一位了不起的人——事实上,他是现任印度总督。”
伊莫顿的不紧不慢地喝着柠檬茶,却给亨利一种无形的压力。他不再卖关子:“抱歉,我违反了合约——我们现在并没有开往美国,而是印度的新德里。”
安娜和伊莫顿对视了一眼:“我假设亨利先生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然。托马斯是我多年的好友,也是一位考古爱好者和收藏家。我这里有些东西,两位会感兴趣的。”船长站起身,从他的毛呢大衣内掏出一个信封:“我一直都随身携带。”
他没有把信封递给安娜,而是随手把桌上的杂物扫到一边,把里面的东西倒到桌子上。
那是一叠照片,清晰度从这个时代来说已经是专业水准,但看起来依旧有些吃力,因为每一张照片上都竖排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亨利先生往嘴里塞了一根雪茄,“这是要拼起来看的。”他含糊地说,迅速摆弄照片的位置。十八张照片六个一组,整齐地排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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